虽然不信,但他的气似乎平了不少。
“把它丢了,要不把手砍了。”男人说这话时候,声音平和的就跟砍手是剪指甲一样的小事哦。
花想容用控诉又惊恐的眼神望着傅九宸,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坏?
他随便怎么对自己都行,自己戴个镯子就要砍了自己的手?
过分。
她望着男人那双幽暗深沉的眼睛,凉丝丝的,仿佛能能感觉到自己手腕上传来被砍下手的剧痛。
双眸中得泪珠子越蓄越多,尖尖的下巴上还留着男人刚才亲吻时候的掐痕。
傅九宸皱着眉头看着她,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妥协,下一刻,这个小女人就要大嚎大哭。
他最烦看到她哭,但又不甘心她就这般戴着那个男人送她的镯子。
“行了,戴着便是。”轻启薄唇,声色低沉。
最后,男人还是妥协了,比起戴着那镯子,他好像更不想看到她哭。
低头瞅了一眼自己被她弄脏的衣服,又是鼻涕,又是鼻血。
他有点无语问苍天了,究竟自己哪根筋搭错了,居然会喜欢这种女人。
明明她就不是自己心中喜欢的那个类型。
可自己居然这般喜欢她,最可恨的是,居然还特么这般上头。
真是罪无可恕。
“谢谢王爷。”花想容咧嘴一笑,满脸的鼻血,整个一个小花猫。
男人甚至觉得,她这般埋汰娇憨,居然还有点可爱。
扶额,自己真是没救了。
“把鼻血擦了。”他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方素帕丢给了她。
花想容接过帕子就在自己花里胡哨的脸上擦了起来,帕子上带着淡淡的幽兰香气,很好闻。
让她忍不住吸了吸气。
等下。
素帕?
幽兰之香?
这是女人之物?
思及次,她把那方素帕拿在手中仔细端详。
上等的白色绸缎面料,角上绣着一株兰花,刺绣手法优美流畅,纹络清晰,让这株兰花看上去栩栩如生。
鉴定完毕,这绝对是女人之物。
“王爷,这?”
花想容把帕子递到了傅九宸面前,想要问他这是何人之物。
傅九宸抬眸,随意的扫了一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淡的说道:“赶紧把血擦了吧,马上要到客栈了。”
花想容气呼呼的把帕子丢给了傅九宸。
谁要他的臭帕子,别的女人送给他的,他居然时时刻刻藏在怀里?
是何等重要的人送的?
不准她戴别的男人送的东西,自己却把别的女人送的帕子紧紧的揣怀中。
出个远门都带着,过分。
傅九宸抬眸抿唇,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把那方素帕又塞回到了自己的怀中。
花想容看了更加的气了,心中燃起了可以燎原的烈火。
但却找不到发作点。
就在此刻,马车又是猛的一震,她娇小的身子猛然朝傅九宸扑来过去。
结结实实的撞进了男人的怀中。
温香满玉撞满怀,男人的心中一阵激荡,顺手勾住了她的杨柳细腰。
顺势把她往自己的怀中按了按,想要让两个人的身体更加的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