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来就好了啊,还带这么多多东西干什么?”云老太太一手拉着一个,一行人往屋里走去。
铭寒也跟着他们一起进去了,走在最后面。
指着自己的鼻子自言自语道:“也不介绍一下我吗?好歹我也是九王爷的贴身侍卫呀?”
就他这身份,在整个天启,也算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给他们当了马夫就算了,这云家人也这么没见识?
看到他不理不睬,居然也不招呼,真拿他当个普通马夫了?
不过看在他们都对云禾好的份上,就不计较了。
话了家常之后,云想裳和花想容二人就被云德慕带进来他的书房。
进了书房,屏退了所有人下人,云德慕关上了书房的门。
转过身,目光复杂的看着花想容和云想裳二人。
“父亲,兄长呢?”云想裳秀眉微蹙,着急的问道。
“昭戎他……”云德慕欲言又止,目光离开了云想裳的脸,转移到了案几上。
案几上方了一大叠书信,他从中抽除了一封,递给了云想裳。
云想裳接过书信,拆开,花想容也跟着一起看阅信件上的内容。
一看内容,两个姑娘如遭雷击。
“父亲,这是谋反?傅明奕这是想要谋反,然后拉上我们云家下水,父亲您怎么如此轻易上当?”云想裳着急的眼神看着云德慕。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前几天,他来找我为父,为父已经……”云德慕后悔不已。
就在她们回来的前几天,云德慕已经捐了三十万两白银给傅明奕扩充军械了。
当时他也是不知情,只当时自己儿子在他麾下,捐献一笔钱给他,他能好好的重用自己得儿子。
却不曾想,傅明奕的心思却黑的可怕。
“父亲,您怎能如此糊涂啊?”云想裳急的眼泪滚了下来。
这可如何是好,兄长生死未卜,父亲又上了傅明奕的贼船难下。
“为父不得已为之,我们云家只有你兄长这么一个独苗,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云家也亡了。”云德慕无可奈何的瘫坐到了地上,身子斜靠在椅子的腿上,一向富态的脸上竟布满了憔悴和不安。
他是一家之主,云家的顶梁柱。
云想裳看着老父亲,好像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她也不忍心再责备于他。
“容儿,你可有什么好办法?”她把信塞回了信封,目光转向花想容。
花想容此刻也没了神,声音木讷的回道:“不止昭戎少爷,还有我们代嫁的欺君之罪,傅明奕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云想裳神情哀切,“容儿,王爷那么宠你,要不,我们把这直接跟王爷说了吧。”
花想容睁大了一双眼,紧张的喊道:“不行,绝不能告诉傅九宸。”
那个男人狠戾无情,如果被他知道她们两个姑娘把他玩弄于鼓掌之上,估计她们死的更快。
才不会因为对她的一些小情小义,连他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
还有,勾结傅明奕谋反,这宗罪,也不是她和他之间的那些小暧昧可以化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