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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厂。

柳若馨同样的将辟邪剑谱交给汪直后,便离开了。

汪直将辟邪剑谱随手放在桌上,目光深邃的看着柳若馨离去的背影。

等柳若馨的背影消失不见后,屋子又瞬间多出一个人出来。

汪直并没有惊慌,淡淡的说道:

“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听见了。”

那人道。

从声音上听,这人的声音比较阴柔。

如果有外人在,绝对能够猜到,这人是一个阉人。

“去查一下吧,我感觉这人,并不简单。”

汪直道。

“是!”

那人应了一声,再次消失在了屋子里。

锦衣卫这边,青龙听完聂紫衣的汇报后,不由得点了点头。

青龙抬头看向聂紫衣,道:

“此事就这样吧!紫衣,你回去休息一下。”

“是,大人!”

聂紫衣快速的离开了这儿。

在她走后没多久,青龙看了看屋子,确定没有人之后,用手推了推身后墙壁。

墙壁被推开了一个差不多只有一个人能过的口。

青龙拿着刚刚聂紫衣给他的辟邪剑谱,直接走了进去。

随后,墙壁又缓缓的关上。

这里面没有一点灯光,但青龙在这里面却走的十分的快。

仿佛这里面,他早就熟悉一般。

走了差不多一炷香后,青龙才停下。

“叩叩叩——”

青龙在墙壁上敲了三下。

“进。”

一道声音响起,青龙这才推门进去。

门一推开,与刚才漆黑一片不同,这屋子的光芒十分的耀眼,周围的装饰,也尽是黄色布匹,且上面都绣着龙。

青龙一出去,便看到一个手拿拂尘,眉毛雪白的人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王公公。”

青龙对面前这人抱拳叫道。

“青龙大人。”

王公公微微弯腰回道。

青龙看了看屋子,只有王公公一人,不免疑惑的问道:

“王公公,皇上今日还没下早朝吗?”

这个时间点,按理说皇上早就下朝了,但今日却根本没有看到皇上的身影。

“皇上他……”

王公公话还没说完,屋子的门便被推开。

当看到来人的时候,青龙和王公公立马行礼。

“参见皇上!”

“平身吧。”

朱见深点头道。

接着,朱见深在王公公的搀扶下,坐在了椅子上面。

抬眼看着青龙,问道:

“青龙,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启禀皇上,事情是这样的……”

青龙随即将聂紫衣和他说的事情,全盘说了出来。

朱见深一边听,一边默默的点头。

“没想到,汪直,曹少钦还有朕那皇叔,真是越来越管事了!”

朱见深笑着说道。

虽然是笑,但是王公公和青龙却听出了这里面蕴含着巨大的杀意。

或许在外人看来,他朱见深是一个荒淫无度,不理朝政的昏君。

但青龙和王公公明白,朱见深是一个明君。

很多事情,不是朱见深不想管,只是朱见深管不了。

整个朝廷,大半部分都是东西两厂,以及护龙山庄的人,他怎么管?

不过,朝廷虽然很多人都是东西两厂,以及护龙山庄的人,但是因为这几个部门互相的不对付,所以才维持的下去。

不然,早就民怨四起,各地造反起兵了。

朱见深沉吟了一下,道:

“青龙,这次麻烦你帮我注意一下七侠镇那小子。既然他能够获得诸葛小花还有郭巨侠的青睐,想必有过人之处。”

“汪直,曹少钦还有朕那皇叔肯定也会派人去拉拢。你也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将此人,拉入到我们这边来。”

“就算拉不来,也不能让他们抢了去。”

青龙抱拳道:

“是!臣遵命!”

“对了,那个辟邪剑谱的话……”

说着,朱见深目光落在了王公公身上。

“就给王公公!正好也可以让朕培养一些势力!”

“明白!”

青龙将辟邪剑谱递给了王公公。

别看王公公瘦瘦弱弱,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但青龙知道,王公公是一个大宗师高手。

平时表面上,只是一个受皇上青睐的太监。

可人家,却是隐藏在皇上身边,保护皇上安全的人。

朱见深挥了挥手,青龙又推开了门,消失在了屋子里面。

……

护龙山庄。

朱无视听完上官海棠的汇报,笑呵呵道:

“海棠,你做的很好。”

“都是女儿应该做的。”

上官海棠道。

她是朱无视收养的义女,平时在朱无视的面前,都是以“女儿”的称呼。

“这件事情,我会和皇上说明的。咱们若是能够让那小子加入我们护龙山庄,也算是为朝廷,为大明尽一份力!”

朱无视道。

在外人面前,他始终是一个忠心为国的大好人。

“那义父,这件事情就交给女儿去办吧!”

上官海棠道。

“不用!我会安排人的,你先下去吧!”

“好!那女儿告退了!”

上官海棠前脚一走,后脚朱无视就进了另一间屋子。

在屋子里,有一把金黄色的椅子。

像是龙椅,却又不是龙椅。

在屋子里桌子上,写上一段话后,朱无视将纸从椅子把手处,那条龙张口的嘴巴扔了下去。

七侠镇。

陈一品和怜星在同福客栈吃完早饭,便悠悠的往庄园走回去。

回到庄园,只见邀月坐在亭子下面,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咦,我怎么感觉姐姐今天怪怪的?”

怜星看到邀月后,不禁有些疑惑。

“怪?你姐哪里怪了?”

陈一品问道。

怜星皱着眉,看着亭子下的邀月,道:

“姐夫,你看哈!我姐姐的头发,昨天还是披着的,今天怎么却盘了起来。”

“还有,姐姐平时很少笑的,基本都是冷着一张脸。”

“但你看她,一个人坐在亭子下面都在笑。你不觉得奇怪吗?”

听怜星这么一说,陈一品这才注意到邀月的变化。

“额……”

头发盘起来,陈一品倒是知道意思。

意思是身有所属,也就是已经成为一个妇人了。

自己昨晚和邀月发生了那个事情,邀月盘起来倒也理解。

“回来啦?!”

邀月看到陈一品和怜星回来,起身朝他们走了过来。

各位看书的大佬,觉得作者哪里写的不对的,欢迎大家留言提出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