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胁茉树喘了口气,她的状态差极了。
浑身出血,双臂酸痛无力。
双腿打颤,几乎站都站不起来。
“哈哈哈哈!”
她畅快的大笑,笑声顺着隧道在四面八方传递。
躲在最里面屋子里的东泉领主听着这猖狂的笑声,不由得啧了一声。
“来世,就不要来这个世界了。”
他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门胁茉树很是狼狈,但是她很高兴。
因为,她打败了一个敌人。
她本不应该这么狼狈的,只需要用技巧,就可以躲过按高个子痛苦而又僵硬的直拳轰击。
然后只需要轻轻的一下,就可以将那高个子的喉咙捏碎。
但门胁茉树就是要和那高个子硬对硬的对轰,因为这样她高兴!
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那种血液上涌,浑身沸腾的感觉。
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嘎哈哈!”
她绕着高个子的尸体转了又转:“即使你能引动蒸汽的力量又如何?还不是被我轰死?”
在最后的时候,那高个子浑身都缠绕着狂龙般的蒸汽。
那蒸汽推动他无与伦比的力量,但也带来的死亡的倒计时。
那高个子好似也知道快要死了,并没有后悔而是咆哮着轰出无数拳。
又强又劲的拳,令门胁茉树抵挡不能。
让她不得不以着超限解放的形式进行防御。
尤其是他生命中的最后一拳,浑身血肉几乎融化,骨骼一片焦黑。
那一拳,打断了她金属手臂的十二根传动轴。
但他也死了。
站在原地,浑身散发着蒸汽,好似一个雕像一般。
在死去的那一刻,他浑身的烂疮都早已经融化。
他那木楞呆滞的表情也化作了狮子一样的咆哮。
“我赢了!”
门胁茉树再次宣告,她的声音落在空荡荡的大厅之中。
“东泉将军,如果你再不出来,那么我就只能找你去了。”
门胁茉树喊着,寻了一个通道走去。
这通道正是大个子来时的通道,通道里七折八弯的。
而且十分的狭窄,只能堪堪容许一个人侧身进入。
真是不知道,那大个子是怎么进来的。
走了百十米,门胁茉树终于看到了东泉将军。
她本以为看到的是一个魁梧巍峨的战士,又或者是一个垂垂老矣的阴谋家。甚至是一个干枯敏锐的刺客。
但唯独没有想到看到的是一摊肥肉!
喂喂,你这一身肥肉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门胁茉树阴沉的盯着床上的一滩肥肉:“你就是东泉将军?”
“当然。”
那胖子毫无羞愧的说着,他又是痛饮一杯美酒:“你以为东泉将军是什么模样的?”
“像你一样的打打杀杀吗?”
那胖子毫无疑问是在嗤笑着。
“有何不可?”
门胁茉树挑了挑眉毛,露出一个狰狞的微笑。
“没什么。”
胖子又是痛饮一杯:“小地方出来的人,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双拳,会这样想也是应该的。”
“但是啊,这个世界其他地方可是行不通的。”
“我们所掌握的莲池就是我们的双拳,民众对生命的渴望就是我们的利剑。”
“呵,我不信。”
门胁茉树呵呵一笑,显然是不相信胖子的胡言乱语。
但是胖子也不以为意:“但是,世界就是这样。”
“那么,就用我的双手来改变世界。”
门胁茉树显然是有些愤怒了。
“呵,就凭你手中的蒸汽机?”
胖子一口说出了这个名字,让门胁茉树瞳孔一缩。
这个东西,应该是那个疯子发明出来的。别人根本不可能知道的,这个胖子是怎么知道的。
“没错,就凭我手中的蒸汽机。”
门胁茉树的金属手臂开始运转,蒸汽开始喷涌。
虽然损坏了十二道传动轴,但是还可以运转,还是能够杀死这个胖子的。
这个胖子这般自信,显然是有着什么后手。
那么,来吧!
门胁茉树盯着胖子的动作。
“终于,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吗?”胖子扔掉了玻璃杯,摔在了地上。
脆响吓了门胁茉树一跳,她立马警戒着四周。
但是,没有任何人出现。
“放松吧,这里可没有其他守卫。”胖子心不在焉的:“你们迟早会被这个怪物吞噬掉最后一片水洼的,我又何必现在杀掉你们呢?”
他干脆拿起酒瓶直接灌进自己的喉咙里,胖子絮絮叨叨的说着门胁茉树听不懂的话。
什么宿命和命运什么的,让门胁茉树分外烦躁。
“可恶!”
她猛地踏出一步,准备给这个胖子一点教训。
但是,那胖子却是闭上了眼。
双手无力的垂向床沿,酒瓶咕噜噜的滚到地板上。
“毒?”
门胁茉树看着那酒瓶,试探了下胖子的鼻息。
发现,却是没有任何的气息。
“可恶!”
门胁茉树只觉得之前杀掉高个子的好心情全部都消失了!
“啧”
“自己还没有问出莲池在哪里呢,不过这种事情问其他的侍从大概也能知道。”
又是看了一眼那胖子,她不爽的从那狭窄的过道中钻出,走出大厅看着外面那个巨人。
黄铜和蒸汽的巨人在南泉将军那里,周围的地穴早已经被踩踏了。
但却是没人受伤,大抵是因为都去趴伏在脚印潭哪里在喝橙汁吧。
南泉将军不像是东泉将军那般,他在城墙附近有着一个依靠城墙建立的硕大城堡。
外表全是白色的石头,烈日下熠熠闪光。
这也是没有人愿意接近南泉将军那里的原因。
这白色的城堡,像是城墙上的一点泪痣,好看极了。
巨人站到城堡前,巨大的身影投在城堡之上。
“巍峨的使者,你想要什么?”
南泉将军站在城堡最顶层,看着巨人肩头的小屋、。
“不值一提的东西。”
佐良微微开口,但是南泉将军不为所动。
不值一提的东西,至于你这么大动干戈?还带着巨人?
南泉将军微微一笑,表示您说。
“一个女人。”
佐良说出自己的条件。
“女人?”
南泉将军一阵迷茫:“外面不全都是吗?”
那些?
干巴巴的看不清年纪的老太婆?
佐良靠在窗边微微一笑:“将军,您的诚意似乎不太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