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将军,别来无恙。”
“凡大人,今日好兴致啊!”
“听闻凡大人小女如今下落不明,柳某也是家有闺女之人,真是替白大人难过不已。”
“就不劳烦将军了。”
“凡某先行告退了。”
白苑瑶原来得想尽办法出宫才见爹爹一面,如今倒个水正巧是见着了,爹爹这些时日消瘦了许多。
“爹爹,都是女儿不争气,让您受欺负了,好生待女儿归来。”
在这封建的朝代,女儿的归宿与儿的前程就是为人父母最好的面子与名片,白苑瑶又怎会不晓得,此时回了伙房不知是骨头汤的腾腾热气迷了眼睛还是实是心酸无比,眼底起了一阵薄薄的雾气。
“飞扬跋扈为谁雄,是为了天下苍生,亦是为了自己。”
“细作之名,不能继续担待了。”
双手握住握住孔雀鸽,将纸条塞进容器,也算是舒心地叹了一口长气。
食过晚饭后,白苑瑶实是无事可干,起了四处瞎逛的念头后,说走就走。
路过一系列的亭台水榭,在龙飞凤舞的雕花楼驻足停留:“藏书阁?”
小作细碎地轻启齿贝。
带着无比好奇的心思,提着粉纱裙摆踏上了木楼梯:“这意玄朝代竟有螺旋形的楼梯。”
刚推开门就被闪着金光的书本封面的金粉眯了眼睛,喉咙也不适应地跟着干燥,就咳嗽了起来。
四处无人的环境下,赶紧塞下一块自己学做的润喉糖膏,细嫩的喉咙这才渐渐地舒适了起来。
“咚咚。”
楼下的木梯竟传来了脚步声,白苑瑶无处可去,情急之下只好躲在了身后的书柜里,今日的时运也是挺给力的,恰巧就有个新的朱红色书柜立在了这里,迅速找了个空位,歪着脑袋钻了进去。
捂着自己的嘴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声放慢速度,收起了急促,假装淡定地暗示自己:“白苑瑶,你一定可以的!”
从屋子里暖暖的灯火中开始猜测来者何人,走动的衣服长摆呈黄色。
“这衣摆整个天下也只有他了。”
“这个时候刚过饭点,他是不需要看奏折吗?”
“原来意玄这个不给任何人留情面的大冰块有文艺的一面啊!”
“今天怎么不和他的新欢柳贵人独处一室,你侬我侬去了?”
想着想着,此时的白苑瑶也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就像喝下了十斤柠檬鲜榨的柠檬汁,酸得很。
要说真的爱上这意玄,那是不太恰当的,可他是个痴情的浪子,这也是人尽皆知。
忽而脑海中闪过了意玄彻的脸庞,不知他现在身在何处,做些什么?
那一日懦弱后,白苑瑶也是对意玄彻好感全无,一个温柔的美男子,竟在女人上面礼让,兴许在他自己看来,这行为恰巧就是翩翩公子,可在女人看来,就是不够在乎自己了,不想遇上这世间两个极端的极品男子,不知是幸运呢,还是自认倒霉。
白苑瑶痛苦地用最不舒服的姿势坐在大书柜里,那意玄再不走,自己就真的要窒息,从此销声匿迹,音讯全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