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向江凡的眼神也开始变得复杂。
“江凡这么强吗?”
“最开始的500米可以说是特种兵的实力,800米已经够让我们意外的了。”
“这一千米他要是能射中了,我以后再也不针对他了。”
“我突然觉得,今天似乎来对了。”
可江凡却依旧眉头紧锁的看着自己手上的枪。
他又掂量了两下,似乎是不太满意。
两人都注意到了江凡的表情,说道:“江凡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他觉得这把枪有问题?”
“不对啊,那把枪不是都已经测试很久了吗?个方面的性能不是都很突出吗?”
“不知道啊,看看江凡是什么意思吧。”
嘭——
就在两人说话间,江凡已经开除了第三枪。
不出意外。
屏幕上又出现了那句话:“1000米距离射击,10环。”
这次,两人再也无法淡定了。
他们激动的惊呼一声,简直比自己射击中了还要兴奋。
俨然已经忘记了,刚刚他们还在针对江凡。
而此时,对江凡却只有项目。
而且尽管现在使用的都是智能化的设计室,枪靶的距离都是可以调节的。
但这个却是没办法作弊的。
因为每次枪靶的位置都不固定,可能上次是出现在屏幕的左上角,下次会出现在正中间。
如果你想保持同一个姿势连续,靠运气连续射击三次侥幸获胜。
在这里是完全不可能的。
所以更能现实出江凡的能力究竟有多出众。
两人激动的走到江凡身边,兴奋的问:“江凡,你枪法太神了,太厉害了!”
江凡表情淡然,说道:“是枪的问题,这把枪的最大射程也就一千米。”
两人马上领悟了江凡的潜台词,就是说:如果枪的射程再远点,他能发挥的更好。
如果是一开始,两人肯定觉得江凡在吹牛。
但现在,两人对江凡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们觉得,江凡说道做到,肯定是能完成的。
一人好奇的问:“江凡,我刚刚看你对着这把枪皱眉头,是枪有什么问题吗?”
江凡问道:“你是这把枪的负责人吗?”
两人都摇摇头。
江凡便不再多说,只是在使用手册上,写了几行字。
“稳定性不够,摩擦产生的热量过大.”
短短几行字,简直让人醍醐灌顶。
两人急忙将自己手上的枪递给了江凡:“江凡,你射击更专业,你能不能试试我们这把枪有没有什么问题。”
两人详细和江凡说了最大的射击距离,以及枪的设计概念。
江凡先将射击目标调整到了500米,随后开除了第一枪。
两人一脸期待的看着江凡。
“江凡,感觉怎么样?”
江凡说道:“我再开几枪试试。”
随后,江凡又分别调整成了800米和1000米的距离。
两人等着江凡的点评,期待的看着他。
江凡说道:“枪内部摩擦太大,你们没有注意到吗?”
两人愣住了。
解释道:“应该不会吧,我们研发的试试有注意到这个情况,所以调整了一下。”
江凡说:“你们调整的方式是增加内杠,这个方法就是拆东墙补西墙。”
“他目前的最稳定射程也就是600米,超过600米,就不一定射的准了。”
两人觉得江凡似乎在故意找茬。
一人质疑道:“可是你刚刚不是800米和1000米都打的挺准的吗?”
江凡说道:“我打的准,那是因为用这把枪的人是我,我会根据第一次开枪的手感调整枪的角度,保证他每一次都能击中十环。”
“这是我个人的能力,而不是这把枪的问题。”
两人看着江凡的表情,未曾迟疑。
下意识的问道:“那我们应该怎么调整呢?”
江凡说道:“我不了解你们具体的射击结构,我只能说我的建议。”
“在保持枪的稳定山,可以在后放的位置”
一人键盘敲的啪啪响,另外一人恨不得拿个录音笔把江凡说的内容全都记录下来。
这两人资格不够,之前没参加过大会。
但是江凡的演讲,却是实时同步到不同的办公室。
几乎所有人都对江凡充满了敌意。
可今日一见,却是彻底改变了大家对江凡的看法。
一个有能力,又很热心的人,大家究竟为什么要针对他啊!
两人彻底被江凡圈粉了。
在两人离开后,江凡又分别试了其他几把枪。
把意见都写在了使用手册上。
但江凡并没有留名字,毕竟他不希望自己太张扬。
能匿名的给对方提供建议最好。
可很多事是,往往是越不留名字,其他人就会越好奇。
当有人看到自己项目组的枪上,似乎更新了新的留言后。
激动的想找写留言的人。
结果问来问去,发现只有江凡来了射击室。
当事人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去。
但还是找了江凡,想咨询他有没有更好的建议。
江凡按照自己的思路,给他们提供了一些简单的改良方式。
“我毕竟不知道你们的研发过程,但你们可以根据我的思路进行调整。”
“我看你们把枪的定位是短距离的轻型步枪,对于这个前缀来说,你们的轻型没体现出来。”
“内部可以更换几个零部件,我也都写在纸上了,不过不一定实用,也是一种参考。”
有几个人一开始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和江凡沟通的。
可没想想到,江凡说的句句都在点子上。
而且还都结合了自己的想法,给出了一些建议,这让大家很是感动。
不过也是在众多次的接触中,大家慢慢意识到了江凡这个人,和他们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当江凡知道有很多人想问他问题之后,还专门开设了一个咨询时间。
每天晚上的六点到八点,大家可以咨询问题。
可能因为研究员总是会陷入内部的漩涡中,看不清真正的问题。
江凡身外局外人,总是能一语道破。
这件事渐渐传到了集团董事长陈达和邓长新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