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琳娜面容扭曲,一次比一次用力,程营全程发出最大的声音也只是低沉的闷哼。
“徐知珩真是有手段,调教出来你这么一个听话的好狗。”她玩弄着长鞭在他脸上蹭来蹭去。
程营的双眼如同一对野兽犀利的黑瞳,“难道你不是christian的狗!连盖瑞的死,你也只能袖手旁观。”
那可是一起共患难的朋友,从地下党到Y组织。
男人的话像一根刺扎进她的软肋。
瑟琳娜顷刻间脸色涨红,手上的长鞭不停挥去。
清脆的声响一声接着一声,鞭子被鲜血染红,滴着血。
画面惨不忍睹,Kris蹙起眉,空气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直到长鞭震得她双手发麻,她才缓缓停下。
瑟琳娜阴冷的嗤笑,“满意了?”
程营被折磨得只剩微弱的气息,红色液体十分粘稠垂涎在他两个嘴角。
他耷拉着一颗脑袋,“不过...如此...”
瑟琳娜眼眸一眯,又要挥鞭而上。
Kris伸手拦住她,“老大,把他打死我们就没有徐知珩的筹码了!”
现在已经居于下风,若是连程营都没了,他们就更没有和徐知珩对抗的能力了。
瑟琳娜寒着一张脸,慢慢放下手,“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好少爷早就已经抛弃你跟着那个小情人回国了,乖乖告诉我枪支供应人的位置,兴许心情好,我还能放你一条狗命。”
程营连头都不抬,“我...不知道...”
若不是他是个练家子,身强体壮,不然以瑟琳娜挥鞭的手黑成度,不是谁都扛得过来的。
瑟琳娜挑起他有气无力的脸,另一只手在他的脸上拍打。
尽管他早已被折磨得麻木,好似失去了痛觉神经一般,但这种被女人审判的侮辱更能刺痛他。
她轻轻启唇,“你最好乖乖听话,在Y组织关押的下场你是知道的,你会比他们惨上千万倍...”
话音刚落,她转身离开。
刚回到基地里自己的房间,christian负手站在窗前。
瑟琳娜下意识身体一僵,“老大。”
“你去地下审程营了?”他声音晦深,让人猜不透。
“是...”
“别把他弄死了,之前失败的计划我自有安排,你不必再和他浪费时间,也不必再插手徐知珩的事,我有新的任务给你。”
christian对着窗外的阳光,身后阴影一片灰暗。
瑟琳娜皱起眉头。
她和徐知珩的梁子,她和江若夏的梁子,怎么能说算就算了?
“老大,我不...”
“闭嘴!”他转身呵斥,“你的失误还不够多吗?!”
从徐知珩闯进利兹酒店开始,到现在他的Y组织都快沦为y国的笑柄。
要不是看在他是明家的身份上,宴会上想踩扁他的人不计其数。
瑟琳娜瑟瑟低着头,脸色尤其难看,“老大吩咐。”
“你去盯着地下党。”他冷声。
地下党是维姬的地盘,要论,她还是christian的小妈。
他们两人的关系并不僵硬,而且地下党对Y组织向来不闻不问,这个安排瑟琳娜着实想不通。
“地下党?”
“你有异议?”他冷幽的眼睛盯着她。
“不敢,只是我们和地下党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为何突然对地下党...”
“你和盖瑞曾经在地下党过的鬼日子都忘了?”christian迈开长腿,坐进沙发。
瑟琳娜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那些日子她当然不会忘记,连捡一片地上的烂叶子扔进嘴里果腹都要被他们鞭打。
地下党是她最仇恨的敌人,但碍于christian,她没有胆量暴露自己对地下党的恨意。
维姬是养他长大的小妈,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这其中的复杂关系,她无动于衷。
“你只需要暗暗盯着维姬的一举一动,虽然她只是地下党的一个小头目,但实则,全部的权力都集中在她手上。”他双手交叉合十搭在膝上,拇指若有所思的摩擦着。
“明白。”瑟琳娜颌首应声。
“Y组织现在处于劣势,一举一动都要小心为上,不要擅自行动,任何风吹草动第一时间禀报给我,明白吗?”
“明白!只是...我有一事...”瑟琳娜犹豫着。
“说。”
“您为何突然对地下党有了兴趣...”她实在想不通。
良久,一片沉默。
“一旦产生利益冲突,任何看似坚不可摧的结构都可以顷刻崩溃。”他眯起眼,眼里浮现出宴会上他和维姬在二楼看见的那抹红色倩影。
瑟琳娜一脸不解。
“明天我还要飞去z国,Y组织这边交给你,一定不要轻举妄动。”christian起身离开时,冷厉的警告。
瑟琳娜挺直腰板,“是。”
公寓楼下,那辆竖着小天使立标的豪车停在路边。
“向先生,我已经答应帮你忙,不用每天都请我吃日料...”
马希然陷在柔软的座椅里,一手抚在小腹前。
每天晚上对着日料,她感觉自己都快变成鱼子酱了...
向默坐在她身侧打断道,“你不喜欢?”
在他的世界里,喜欢一件东西就是每天都要见到,就和喜欢一个人一样,不然何谈喜欢与否。
“可喜欢也不是每天都要吃,水喝多了还会水中毒呢。”马希然对上他。
闻言,向默皱起眉头似在沉思。
虽然听不懂她的意思,可他就是每天都想见到她,每天都想和她一起吃晚饭。
马希然一眼看出他的疑惑叹了口气,“总之,你不用每天都等在我公司楼下,带我去吃日料,这样反而对我来说是一种负担。”
男人的眉头越皱越紧,“负担?”
他每天带她去吃喜欢的东西为什么会成为一种负担?
“我是一个模特,每天上下豪车是会被人说闲话的。”马希然一脸正色。
虽然还没有造成影响,不过嗅到不好的苗头,就该立刻扼杀在摇篮里。
马希然的话他理解,就好像他母亲和明费伦在一起时在a国掀起的舆论狂潮。
和金钱沾上边便会被说三道四,这是女人生理性的劣势。
向默淡淡,“那我明天换一辆车。”
马希然盯着他好一会儿,她压根就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