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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茶教鹰乐和白娇娇都没有什么保留的,天文地理,相关常识都会顺便教一些,连文字也教了些常用的。

鹰乐提出的任何问题,苏茶也都耐心地解释。

沧渊站在一边和鹰乐一起听着,一言不发,也没有丝毫不耐烦。

在夕阳还没完全落下的时候,鹰熠回来了,看到院子的沧渊和苏茶,明显愣了一下。

“你们找我有事?”鹰熠一扫脸上的疲惫之色,语气恢复一贯的清朗优雅。

“是有点事。”苏茶点了点头,也看出鹰熠精神状态似乎不好,出于礼貌关心还是问了一句:“需要休息一下吗?”

鹰熠步履稳健地走到鹰乐旁边坐下,浅笑拒绝:“不用,先说说你的事吧。”

苏茶便将昨晚的事情关于元香那部分简单地讲述了一遍。

鹰熠还没表态,鹰乐就义愤填膺地站了起来:“元香居然是这样的坏雌性,哥哥又不喜欢她,明明是她一直纠缠哥哥的,居然还敢和别人合起伙来......”

鹰乐的话在鹰熠的目光下戛然而止,鹰乐住嘴,但还是小脸鼓鼓地,一脸气愤。

“鹰乐,你先下去!”鹰熠皱着眉头,将鹰乐喊了下去。

鹰乐凑到苏茶耳边小声地说:“下次我帮苏茶姐姐你出气。”

说完就乖乖退下了。

苏茶笑了笑也没在意,转头看鹰熠,直接挑明:“不管你和元香什么关系,这件事都不可能息事宁人。”

对于苏茶的强硬态度,鹰熠并不意外,毕竟已经危害到了自身性命。

苏茶的担忧是多余的,鹰熠更多的是愧疚:“抱歉,给你带来麻烦了,你放心,我不会插手的。”

鹰熠的态度苏茶并不意外,因为鹰熠在很多方面都是一个看得明白的人。

见今天的目的已经达成,苏茶也没再多留。

临走之前看着鹰熠疲惫的神态,想提醒两句还是闭了嘴。

*

族长还有两天才能回来,苏茶没有任何动作,白娇娇也安静地养伤。

狐月儿和元香由最初的担心变得沾沾自喜起来。

苏茶将空间里的三颗黄晶都服用了,遗憾的是兽纹并没有增加。

看来确实是越到后面,黄晶的作用越小,想要光靠黄晶晋升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所以苏茶又将主意打到了沧渊身上。

“阿渊,我们练练?”

沧渊被苏茶这一叫心跳都漏了一拍,低头,小雌性正满含期待地看着自己。

沧渊轻咳一声,摸了摸苏茶的头:“再叫一遍。”

苏茶一愣,老脸一红,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沧渊。

但为了让沧渊屈尊降贵,苏茶还是再叫了一遍。

“阿渊。”声音清脆,微红的双颊给人一种含羞带怯的感觉。

“好。”沧渊满意地应道。

苏茶成功获得高手教练一枚,两人一起去后山切戳去了。

苏茶有提前嘱咐过,不许放水,只要不是重伤,不致命就行,不用特意让着她。

相较于之前的较量,沧渊还是没有化兽型,但是使用了战力。

沧渊实力太强,苏茶坚持不到半个小时就败下阵来,身上还多了几处擦伤,但也收获颇丰。

沧渊看着苏茶的伤口不禁拧起了眉头,倒是苏茶满不在乎地拿出药来涂。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沧渊拿过药帮苏茶涂,想到苏茶每次习惯性地护住要害,受伤也一声不吭,愈发心疼,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温柔。

“阿茶以前也经常受伤吗?”

“算是吧,不受伤怎么能提高自己呢?”苏茶略微思考了下,应声道。

能被特种部队选中的人,都要经历各种魔鬼式训练,各种真实残酷的历练,虽然她主后勤,但是也是需要一定武力自保的,必要时候还得配合队友行动。

是很苦,很累,但是她都坚持下来了。

沧渊凝望着苏茶那张明艳透着坚毅的脸,幽绿的蛇瞳透出了不同以往的深邃:

“我可以帮阿茶杀了他们。”

苏茶愣了愣,如此残忍的话,从沧渊口中说出来仿佛只是一件再平淡不过的事,但她也并不觉得沧渊有什么错。

苏茶摇了摇头:“不用,我自己会处理的。”

虽然确实可以叫沧渊帮忙,但是自己的恩怨还是亲力亲为比较好,一个云溪而已,还轮不到沧渊出手。

沧渊神色暗了暗,有些失望,自己的小雌性一点都不依赖自己,但还是认真对苏茶道:“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苏茶也一点都不客气:“嗯好,打不过再叫你。”

这下沧渊高兴了。

上好药之后,牵着自家小雌性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苏茶点了烛心草加起了班。

她得多准备点各种毒药,折磨人的药,指不定能用上呢。

沧渊也在忙,不过是在院子里,忙着把秋千改成双人的.....

苏茶对此很无奈,但是沧渊却格外坚持。

苏茶配好药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去床上躺着了,不一会听到房门吱呀一声。

苏茶侧身半躺,好整以暇地看着沧渊,语气轻佻:“你过来干嘛?”

沧渊听出了苏茶语气中的打趣之意,知道苏茶是在隐喻之前的事,正了正神色认真回答:“睡觉。”

“你之前不是睡隔壁的吗?”苏茶脸上露出疑惑之色,眼底却在笑。

“这是我的床。”沧渊绿眸深邃,五官立体,绝美无双,一本正经。

“那我去睡隔壁吧。”想了想,苏茶还是决定先分开睡,这名正言顺的老公,长得又好看,万一自己馋他身子怎么办,毕竟自己有前车之鉴。

她们才确定关系一天,有点太快了!

“不用,我不介意。”沧渊唇角勾起似有若无的邪笑,将苏茶给按了回去。

苏茶:“.....”我介意。

沧渊脱了外套,直接躺在了苏茶的旁边。

其实他们也睡一张床好几次了,苏茶还是第一次这么紧张,心里坠坠不安。

“乖,我不动你。”

沧渊现在反倒不着急了,阿茶才刚刚接受自己,他还是慢慢来,别吓到她。

感觉像是心里的龌龊想法被揭穿,苏茶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但随即又想通了。

她怎么能以自己的龌龊想法来衡量沧渊这朵高冷禁欲的高岭之花呢?

沧渊说不会动她那就肯定不会了。

因此,苏茶放心地钻进沧渊的被子抱着自己的暖宝宝睡觉了。

沧渊:“......”

小雌性还真是不把他当雄性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