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撒上下打量面前的女人,她身上有种让恺撒感到不快的特质。
“老爹的私生女?”他问。
恺撒想起来了,那是属于他父亲的特质,风流、傲慢、玩世不恭……她简直继承了老爹身上的一切。
“如果我说是的话,你会叫我姐姐吗?”女人歪头笑。
恺撒认真想了想,“不会。”
“我想也是,弟弟。”女人舔了舔嘴唇,“加图索家把你培养的很好,除了尊敬长辈的那一部分。但是姐姐还是有句忠告要告诉你——你是皇帝,不是骑士。”
“什么意思?”
“你难道不希望黑暗中那只手属于你想要的那个女孩吗?我愚蠢的弟弟,喜欢一个女人不是像个骑士一样义正言辞地站在她背后,而是用你的剑剥开她的衣服也剥开她的心,直到没有人可以取代你的位置。你是皇帝,不是骑士。皇帝从不守护,他只是命令和索取。”
女人脸上挂着无所谓的,让人恼火的笑容。
“其实你一直很后悔那晚没有拿到她的身子吧?”
恺撒没有回答,他盯着女人看了很久,举起手中的枪和刀。女人冷笑,也把手按在腰间的刀和枪上。
镰鼬在他们之间翻飞嘶吼,仿佛千军万马在阵前对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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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像的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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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撒的当前战斗力(战损-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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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眸的女人身披漆黑如影的甲胄,每一步都带着酷烈的死气,每一剑都携着漫天遍野的杀意。
“身为龙裔却引外人入城,是谓不忠。”
剑刃划过乌获的领子,差之毫厘就能撕开他的喉咙。
“为人所救却背后伤人,是谓不义。”
剑落,女人左手握拳轰向乌获的心口,周遭的空气因极速压缩产生了爆鸣。
“佯装好意却以死欺人,是谓不信。”
乌获双臂交叉护住心口,硬生生抗下了女人的这一拳,向反方向倒飞出去。
“睹男女相拥而妒其人,是谓不敬。”
女人振剑入鞘,缓步走向躺在地上的乌获。冷笑凝固在她的脸上,像是一张覆面的铁甲,冰冷坚硬。
“尔等不忠不义不信不敬之辈,虽死不足惜。”
乌获捂着心口坐起,那个女人傲然而立,双眼明亮如炬,甲胄上阴刻的龙文晃得刺眼:以吾血献予永恒不灭的火焰与火焰之上的御座。
那是他最喜欢的甲胄,毁于白帝城的大火。
那是他心中最完美的战士,他最骄傲,也是最不愿意面对的那一部分。
女人把剑搭在乌获的肩头,“她是个祸害,你知道的。”女人缓缓道,“不能让她进入寝宫。”
剑划破乌获的皮肤,寒意顺着金属涌入血液。
“杀了她。”女人低吼,“如果你还自认是王前侍卫的话。否则——”
剑再入一寸,四肢百骸随着剑身一起颤栗。
“我会杀了你,然后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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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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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获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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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
女孩是微笑着说的,但是言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仿佛君王伫立在世界的中心,生来就要号令万物。
路明霏看着眼前这张总是出现在镜子里的脸,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妈耶我看起来还能这么有气势的吗?”
“气势?”女孩歪头笑,“我最讨厌的就是你的白烂话”
她抬起手拍了拍路明霏的肩膀,动作轻柔得像是抚摸。
“什么?”路明霏的惊愕戛然而止,她干脆利落地跪了下来,速度快得像是坠落,她咬牙双手撑着地面,才不至于整个人趴在地上。
那看似随意的一拍,仿佛给全身叠加了数倍的体重,重到连抬手都是奢望,若是不匍匐,那脊椎骨就会被压断。
“真乖。”女孩笑眯眯地蹲下来,抓着路明霏的脸揉了揉,“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大侠饶命!”
“嗯?”身上的重量似乎又增加了。
“……我错了。”路明霏咬牙说。
于是多余的重量消失了,但是路明霏不敢起身也不敢抬头,她揉着发酸的手腕,心中默念着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神经病讲道理,尤其是会超能力的神经病……但是很久没有听到回应,路明霏还是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
女孩在很近的距离盯着她,双眼是明亮的金色,就和楚子航的眼睛一样,细密的裂纹组成妖异的图案,像是一株盛放的曼陀罗。
“不,你没有错。”女孩咬牙切齿。
“凭什么你不能和父母住在一起,而要寄居篱下,看着别人的脸色活?凭什么他们敢侮辱你,让你帮忙表白你喜欢的女孩?凭什么你一入学就要被学生会主席潜规则?凭什么你背了债救了人却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凭什么你明明是新生却要跟着来青铜城卖命?”
“你没有错。你只是不够强大。”
女孩的呼吸炽热。
“权与力,你不去抓的话,就只能被支配。”
“让他们恐惧你,让他们臣服你。我们一起——”
女孩捧起路明霏的脸,咬牙切齿,面目扭曲如鬼。
“向这个世界证明,错的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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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像的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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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霏的抵抗
roll:d100=d100(3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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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寄,算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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