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自成很欣赏跳出来的那位小伙子,他释放了一些威压,用来压制他们,然而这小子却硬扛威压,同时也不像其他人一样默不作声,汝自成自然知道所有的事情,只是想给他们一些考验,若是一点压力就放弃,汝自成对于他们只会有更多的失望
“小伙子,你说的不错,不过有我在,他逃不了,我通知厨房多做点饭菜,大家一起留下来吃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在下褚福生,见过汝城主”
妈蛋,从哪跳出来的混蛋,哎,本来只是想来拿一下椅子和书就走了,不过福海村好像出什么事了,哎呀,烦的很,小朋友也来烦我
“枫哥,我们先留下来几天吧,看看老爷爷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吗?”
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什么办法呢?只能答应呗,瞧你那透露着楚楚可怜的小脸蛋
“那成,我去把椅子收起来,免得回头再忘记,你的书我也一起收着”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立即破涕为笑了,她这变脸跟谁学的,无师自通吗?
张凯枫原本是打算将藤椅收起来的,但收起来之后又发现自己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于是又拿出来躺在上面
“阳光明媚,春风徐徐,这太阳好像有点大了,小朋友,别在阳光强烈的地方看书,对眼睛不好,去屋里看吧,我们估计还得待两天,那是?”
张凯枫突然望着庭院的入口,一个人从容不迫的大步走入,看到张凯枫时,也会笑呵呵的和他打着招呼
“你应当就是张凯枫吧,我们好像曾经见过”
“你这招应该是泡妹的时候才用吧,对我用?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张兄,真爱说笑,自从那日得知你的消息之后,我便查遍了你的信息,沐风他已经进入了总院修炼,你还不知道这事儿吧”
张凯枫到现在连个正眼都没给过他,闭着眼睛,用那十分随意的语气说道:“那又怎样,他在哪修炼,关我屁事,反倒是你,丹药吃太多了,会对身体不好哦”
不错,他的实力有一部分是因为丹药的力量提升上去的,还有残余的药力没被完全消化,而且还是药性极为强烈的丹药,话说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变化如此大,当初的娃娃脸已经如此俊俏了,穿衣风格也不再像福娃一般有喜感
“不过有些事情你应该很感兴趣吧,五日之前,凤家派人前往第九分院,带走了凤家小姐凤心,从那之后,他的境界便是日新月异,看来这事对他的刺激挺大的,听说他还喊出了莫欺少年穷,这般豪言壮志”
这,莫名有些耳熟,应该没事儿吧,目前他有镇山王的亲卫令,除了当今帝皇和那位神秘莫测的摄政王,其他人动他都得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承受住镇山王那砂锅大的拳头
“别看那小姑娘了,她没什么特别的,遇上了而已,她需要个亲人,我需要个跑腿的,你那样一直盯着人家看,很容易被当成变态哦”
褚福生有一种诡异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像,对方能听见你的心声一样,能看透你的想法,更加不妙的感觉是你完全无法得知对方的消息,即使是目前为止,他依然没能得到张凯枫背后传承的一丁点消息
并且从自己进来之后到现在也没能从他身上获取一点有利的消息,无论自己说什么,对方都毫无表情一点微弱的表情都没有,难道自己花了几天时间学习的微表情白学了吗?
“没有,那玩意还是很实用的,不过你还在入门,学习嘛,那是永无止境的,你几天时间学习到这种地步已经很不错了”
褚福生这次才真正的发现了对方的诡异之处,对方的幻瞳莫非是,拥有能够听到他人心声的能力,那如此一来,自己与他的交涉岂不是处处落了下风
褚福生警惕的望着张凯枫,发现他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走近一看才发现,他手臂放在眼睛处挡着阳光睡着了
褚福生苦笑一声说道:“张兄真是不拘小节呀,与人交谈中还能睡着了,罢了,我去别的地方转转”
事实上张凯枫只是在闭目养神,单纯的不想搭理他而已,同时也在思索着关于沐风的事
原来是这样,对了,回去之后再给他做点机遇,得给他增加一点背后势力,不能让他一直像漂泊在风暴频繁的大海上的一只小木船一样呀,具体怎么做?暂时没想好,目前距离那道分身太远,没法与他交流,到时候联系一下,了解一下全部状况,再做决定吧
“小朋友,过来”
顾薇暖听到张凯枫的呼喊,立马放下手中的书,跑到他的身边,询问有什么事儿
“是没什么事儿,但是我想教你下棋,你想不想学呀,我这里有很多棋,围棋,军旗,五子棋,象棋,飞行棋,任你挑选哦”
嘿嘿,就是想故意虐虐菜
顾薇暖最终选择了入门难度较低的象棋,她询问张凯枫,那棋盘上的楚河汉界是什么意思
“哦,那呀,就是一道分界线而已,用它来划分领地,如果一旦士兵越界,就代表着战争发动了”
顾薇暖听了之后突然说到:“那我不要玩了,我不希望有战争”
“这只是一个比喻,不会有真正的战争的”
“虚假的也不可以,我不要玩了,战争会带来死亡与鲜血,我讨厌战争,我大伯就是因为一场战争而死去,还有三叔,大堂哥,他们都因为战争失去了性命,枫哥,你说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战争这种东西,就连性命都没了,就算他们争夺到了万水千山,金银财宝都无法享受,那就又有何意义”
张凯枫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想虐个菜,却引发她如此深的感悟,说的有道理,但关我屁事,又不是我发动的战争,他们战争获利者又不是我
“那算了,不玩象棋了,咱们来下围棋,围棋可是一门很深的学问,正所谓道有五十,天独四九,这棋盘就像那天,而我们,就是那旗子,在这纵横交错的点上,寻找那一线生机”
“可是”
“停,别可是,单纯的下棋,不要再给我整什么大道理,我懒得想那么多,执黑棋者先行,承让了”
张凯枫两根手指捏着一颗黑色的棋子,手指挥动幅度之大,气势之澎湃,随着一声沉重的声响,那枚黑色的旗子赫然出现在棋盘的正中央
“天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