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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而又庄严的洞明关,背后是一座座连着的低低绿山应是满山的药材,山脚下是一座巨大的山庄,洞明关大门前有身着关里服饰的弟子守着门,各式各样的人都汇聚在门前,有一部分中年人,看其中应是从医者。

谢雨眠也不做什么只是瞎转悠,正准备回去时,就见那位被众多人簇拥着的神医云华朝洞明关走去。

高义立刻眉头皱了起来,声音中带着厌烦提醒谢雨眠道“大人,他怎么会来”

“怎么神医那里惹到你了?”

高义咦了一声“没有就是看不惯,只不过是和令家的那对母女关系好了些,处处说你的不是。”

“不必置气。我们回去吧。”谢雨眠轻笑了下,

高义用手掩住口小声说道“大人,他也是那落云派的人。”

谢雨眠点点头,啧了一声开口嘲讽道,

“我知晓,如果就他一个,那落云派八成也是没戏了。”

说完二人都准备离开,离开洞明关没几步,两个人都默契的停下脚步,

谢雨眠赞赏的看了眼高义“不错啊,长进很大。”

高义被夸奖了自然开心,但还是先要解决掉跟着的两个人,对着前方的转角冷着声音说道“别藏了,出来吧。”

就见江熠和燕林二人走了出来,就这么被发现燕林脸上有点挂不住,只不过江熠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一样,

摇着折扇慢悠悠的说道“还是我洞明关的风景要更着名些,连这位染禾小姐都吸引来了。”

“哪里来的流氓。”

高义挡在谢雨眠身前一脸正气,提着自己的剑已经准备和二人迎战。

高义冷硬的声音让江熠的十分不爽,烦躁的说了句“真吵”

随后自己扇子一摆五枚极银针瞬间向高义射来。

谢雨眠后退一步给高义腾出地方来,高义眼睛微眯,横剑一挡,既没针掉了下来,然后运气将两枚重新折了回去。

江熠扇子一挡,一个随从的装扮,竟然能抵得住自己的招式,

眉头皱的更深了些,“染禾小姐的这位随从,可比之前的要厉害的多。”

谢雨眠将高义拉到自己身后,给他一个赞许的眼神,那边的燕林也很震惊,这位大兄弟好猛。

“江陵王似乎每次对我身边的人很感兴趣。”

“染禾小姐是本王的朋友,本王关心关心岂不是很正常。”江熠的含着邪魅的笑意看着谢雨眠。

谢雨眠背后的高义脸上一整个震惊,“江陵王?”还和大人是朋友?完了完了殿下要被人挖墙脚了。

“江陵王有事直说,我还忙着回去呢。”

“回去?天色这么早,回去做什么,本王之前也算帮过你,不请本王去府上坐坐?”

高义挺直胸膛,请他去府上坐坐?那还了得?急道“那个,这位王爷,麻烦让让,我家小姐忙着回去吃烧鹅。”

江熠周身的气氛瞬间变得冷冽起来,瞪着高义,

燕林在一旁不敢动弹,赞叹这位兄弟胆子真大,几条命敢让他这么说话,没听说过江陵王的威名嘛。

谢雨眠轻轻一笑“江陵王,再会。”

“好,再会。”江熠抬腿侧身让路,谢雨眠没再看他带着高义离开了。

燕林在旁边表情一言难尽,每次都是这样,这女子三番五次的拒绝他们家王爷,

王爷也真是他想要难道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吗?

“燕林我平日里对你是太放纵了些?信不信本王把你送回你哥哥那里去?”

“王爷息怒,不敢了不敢了。”

燕林立刻回过神来,江熠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又想起,她身旁的那位作为侍卫身手未免太好了些。

“看看人家的实力,再看看你,真不知道你哥是怎么教的你。”

燕林硬着头皮听着,只不过江熠平日里也就对燕林话多一些,“好好好,王爷杜寻公子要来了。”

听到杜寻江熠的脚步放的快了些,不一会儿二人到了自家的府上。

看到前厅里面色发白的宁雪,江熠的脸色就顿时不好起来,这两个人谁也没说话,

“杜寻见过江陵王。”

“嗯,坐吧。”江熠坐在主座上,上来就问道“对寻药典有几分把握。”

杜寻一副玉面书生的模样,是不染纤尘般的干净气质。“回王爷,八分。”

听到这个回答,江熠并不太满意“听你们师宗说,你要比那云话厉害许多?”

“不过是擅长的领域各有不同罢了。”

杜寻的声音极其的谦虚,让江熠的脸上生了一丝烦躁“我想听的不是客套的话,我需要的是肯定的答案。”

杜寻的嘴唇有些干涩,面露出苦涩

“行了下去休息吧。”宁雪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不满的看了眼江熠,

“为难人家一个医者做什么。”

江熠连眼神都没有往宁雪这里给过,

站起身来俯视着杜寻,冷着声说道“呵,本王只看结果,杜公子本王知道你与落云那帮人有一些隔阂,但若是拿不到药,那就没有留下来的意义的。。”

杜寻捏紧了袖管中的手,艰难而又郑重的点点头似是在下什么重大的决心似的“王爷,属下会尽力的”

“嗯,下去吧。”

江熠邪笑一声,他很满意杜寻的反应,周围的空气僵硬极了,旁人大气不敢出一个,就连宁雪也只是脸色很差的看着,谁都不敢真正的招惹这位阴晴不定的王爷。

杜寻退了下去,如释重负般大口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气,

他在落云派中只是不太出众的一位小人物而已,只不过师父看重她的医术,但是之前的罪过云华,被大家误解过一段时间,他们更想要的是云华,在外界名气大的人。

而他的师父虽然知晓他的医术超于常人,但还是不愿意他外出露面,以前还被宗里替着云华的名字,救济过几人的性命,不过大家不知道那背后的人是他而已。

他虽然反抗过,但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攥在他们的手中单凭他一个医者如何能敌得过呢。

杜寻叹了叹,从袖口中拿出一小瓶药来,那瓷瓶正是与昨日的商贩递给谢雨眠的一模一样。

杜寻看了良久后,打开闻了闻,药的材质竟然不能让他辨出来,杜寻觉得惊奇,他精通百药,大部分的药草的气味早就烂熟于心。

这药只是淡淡的能闻见几股药香,其他的一概不知。

夜幕很快就要降临,谢雨眠回到府中时,进了大厅就见顾宸拿着一堆文书,旁边放着一只一口没动的大鹅。

见到谢雨眠款款而来的身影,顾宸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文书,

谢雨眠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前,看着他紧皱着的眉头,不禁抬起酥手抚了抚他的额头“怎么回事,愁成这样。”

顾宸嘴角含着笑,立刻如沐春风般的抵消了一声回复道

“阿眠这些日子可有想孤。”

“丝毫没有”

谢雨眠看着他的眼睛,眼里带着戏谑的神情,

顾宸看着谢雨眠明亮又清澈的眼眸,心尖狠狠的动了动,反握住她的手问答“当真?”

“当然了。”

高义眼睛向左看看又向右看看,最后放在桌子上的那只烧鹅上

心想,谢大人到底是姑娘家,脸皮薄,殿下也不知道再给点力。

于是高义贱兮兮的开口“公子,烧鹅凉了,我让厨房热热去。”

“嗯,好,去吧”

顾宸说话时却是一脸笑意的看着谢雨眠,光眼神还不够还要说出来“哎,这洞明关的烧鹅听说还是不错的,待会孤一定好好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