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语气之中,明显带着一些包庇易中海的意思,甚至还有一点隐晦牵引杨厂长,袒护易中海的意思。
杨厂长沉默。
李厂长点点头,朝着易中海看过去,肯定的点点头道:“易中海易工在咱们轧钢厂,我也是知道的,那就是一个十分认真的人。”
“不然,压不能成为咱们轧钢厂为数不多的八级钳工,要我说,易工是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的。”
“不过,如此既然有人提出了此事情,而厂里面代领了贾永新赔偿款的也的确是易工,这件事情,怕还是需要厂里面来处理。”
“或多或少,厂里的确有失误!”
李厂长一脸中肯。
贾张氏听着两个人说话,心中不断的盘算,她算是听明白了,厂里的确有错误的地方,就是让易中海代领的事情。
所以……
“不能回四合院处理,这件事情,厂里也有错,厂里也要给我赔偿,就是因为你们的失误,害的我们一家没有拿到我男人的赔偿款,你们凭什么不管我,你们这样,不是让在轧钢厂干的人寒心吗?”
贾张氏叫嚣着。
心中隐隐约约有些激动,一张脸都涨红了。
一千块啊,一千块。
“轧钢厂必须赔偿我,易中海也必须赔偿我,你们伤害了我,这还好当初四合院的人善良,接济我家,不然今日就没有我们孤儿寡母了,这不是小事,这是谋财害命!”
贾张氏叫嚣着。
原本被一千块巨款镇住的人,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
方承骁看着贾张氏在撒泼胡闹,忍不住抬手拍了拍手,附和道:“说的好,这可不就是在谋财害命!”
众人听到方承骁说话,立刻想到易中海贪墨方承骁家的东西。
眼看事情闹大。
后面轧钢厂围观的人,一个个唏嘘,这时候组长们把人都喊回车间,众人还忍不住关注这件事情。
眼见局面僵持。
贾张氏随着僵持,越发理直气壮,“大家都给我评评理啊,轧钢厂里的人欺负人了,厂长就因为对方是八级钳工,袒护人了!”
“我家的钱。”
“我家老贾的命啊!”
“要是我家老贾在,到现在肯定也是八级工了,一个月九十九块钱,一千块算什么?你们轧钢厂,还我家老贾的命啊!”
“呜呜!”
贾张氏哭泣着,想到易中海犯了事,轧钢厂维护,自家儿子犯了事,却被送去劳改。
她心思猛然一动。
暗忖:“能不能让轧钢厂,也将他们儿子重新带回来?”
“杨厂长,你们怎么说,你该不会是想要袒护易中海吧?”贾张氏叫嚣着,满脸怀疑的看着杨厂长。
心里盘算着,到时候怎么开口,让人把她儿子也弄回来。
正说着。
外面似乎来了什么人,有人要说话,对方抬手制止,就见那个人不说话了,只是一阵紧张,忍不住擦了擦脸上的汗。
这个人一步一步的走进。
看着围观的人,询问道:“这是怎么了?”
“听说好像是易工贪墨了人家男人的赔偿款,但易工又说没有,两者僵硬在一起。”这个人随口说着,转头看到是个陌生的男人。
正要问。
就见李厂长,几步走了过去:“大领导,你来了?”
“大领导?”
随着李厂长这一声,众人纷纷朝着人看过去,来人穿着四个口袋的中山装,年龄大概四十左右,眉眼慈祥,气质温润,看人时和蔼亲近。
杨厂长也看了过去。
他立刻站起来,有些局促:“大领导,你怎么来了?”
“过来看一看。”
大领导说着,往进走过去。
方承骁看着来人,虽然不知道这个大领导,具体是某个领导,但是看杨厂长以及李厂长的态度,那么这个大领导,就是能处理他们的上层领导。
他眸光眨了眨。
“大领导,我要状告轧钢厂的杨厂长,以权谋私,偏袒易中海,扰乱执法所司法,请您给我做主!”
方承骁高声开口。
他声音落下,周围的人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众人惊惧的看着他。
而杨厂长也瞪大眼睛:“方承骁你在胡说什么?”
“我可没有胡说。杨厂长你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不清楚?”方承骁冷冷的讽刺,眼睛危险一眯。
他可不是别人。
还要担心一下秦淮茹在厂里面会不会收到针对。
大不了买了工位,换一个厂,正好还能避开,这个剧情里的存在。
大领导朝着方承骁看过去,眼睛被惊艳了一下,心中暗道:“好俊的后生。”大概,一张好看的脸孔,总是能给自己加分。
大领导看着方承骁道:“你说说,杨建国都干了什么?”
方承骁点点头,不疾不徐道:‘大领导,事情是这样的。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也是我们四合院的一大爷。”
“因为对方伪装的很好,大家都以为他是个很好的人,但是他欺瞒冒领我家的五保户补助a不说,还私藏我家的家产。”
“我问他的时候,他口口声声说没有拿我家的东西,当时四合院的所有人都能作证,为此我们还报案闹到了执法所,执法者前来,在易中海的家搜出我家的家产,一箱子金条,以及一张写着我名字的存折。”
“易中海已经构成了犯罪,执法者本来要送他去劳改,但是杨厂长过来后,表示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强势为易中海作保,把易中海放回来。”
“除此之外,之前厂里面,许大茂调戏有妇之夫,甚至还以权谋私,将人掉到九车间去磋磨,结果许大茂只惩罚了几天就又回了宣传科,还有何雨柱,也是惩罚了几天,就把人又恢复到了原来的职位,处事不公,还请你做主。”
方承骁一句一句的说道。
有道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许大茂,何雨柱的事情,看似是小事,但是压在一起,就不一样了。
大领导看着方承骁一句一句,不卑不吭,朝着杨建国看过去,就看到杨建国脸色涨红,随后看向李厂长问道:“有他说的事情?”
“今天杨厂长的确听说易工被带去执法所以后,就去了一趟执法所,至于许大茂,何雨柱,也的确是因为犯了作风上的错误,惩罚后,不了了之,就回了原来的位置、”
李厂长苦笑着说着,补充道:“不过,我觉得还是要听一听杨厂长怎么说,不能冤枉了杨厂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