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老师?冉秋叶?”
方承骁一怔。
原剧中,傻柱看上冉秋叶,让三大爷闫埠贵给他说和说和,结果三大爷收了傻柱的特产,却压根就没有提这个事。
为此傻柱还报复三大爷闫埠贵,偷了三大爷的车轱辘。
现在三大爷居然主动提起这事。
“不太合适吧?”
方承骁蹙眉,他可没有忘记,他穿过来的这个身体,可是个街溜子!
三大爷闫埠贵望着方承骁的这张脸,就笑道:“怎么不合适?你看看你这张脸,那个大姑娘小媳妇不喜欢的?”
“我名声不太好,一打听就是街溜子,人家知识分子能看上我?”
方承骁摇摇头。
三大爷闫埠贵笑道:“唉,那谁从前还没有个混账的时候,有道是浪子回头金不换,你如今有了钱,还有了工作,最重要的是你还有房,长得好看。”
“就你这条件,谁不上赶着!”
三大爷闫埠贵说着,忽然发现,方承骁的条件,如今是大院里最好的,有存款,有房,还有工作,就是没有父母帮衬,比较艰难一些。
方承骁还是有一些犹豫。
冉秋叶也是剧情中的人物,他不怎么想娶一个跟剧情有关的人。
“这事不急,我先稳定工作。”
方承骁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他携带系统而来,系统是带着任务的,需要他成为大收藏家,收藏上百万的古董,填充二十四星宿博物馆。
他未来很有可能在轧钢厂待不就久。
而且古董这个东西,一般普通人不接触,并不知道那些东西也能赚钱,只会觉得他游手好闲,别到时候矛盾又闹出来。
三大爷闫埠贵却对此事伤心了。
“唉,我先跟那边说和说和,到时候对方若是愿意的话,可以先见一见,这虽然相亲,但到底也是要相处一二了解一下的,结婚可是大事,你想急都急不得!”
方承骁淡淡一笑,不说话。
两个人走回了四合院。
方承骁关上门,开始修复白云茶楼老板手上的古董,正修着,听到自家大门被敲响,外面传来声音:“方承骁,我爸让我给你来送热水。”
方承骁从系统工作室走出打开门。
就看到闫解成提着一个水桶,里面冒着热气。
“多谢。”方承骁感谢道,取过自己家的水桶,将水倒进去。
“哎呀方承骁,这几天不见,你变得文绉绉的,还多谢。不说了,把你热水壶给我,我一会儿给你灌了热水送过来!”
闫解成看着方承骁,笑了一下。
方承骁也笑了一下。
刚把热水壶递给闫解成,就看到傻柱从宫门口冲过来:“方承骁!”
伴随着一句怒吼。
就是傻柱打过来的拳头。
“傻柱,你干什么?”闫解成被傻柱扯开,愤怒的开口,就看到傻柱朝着方承骁打过去的拳头,眼睛惊然的瞪大。
“方承骁,小心!”
闫解成连忙道。
方承骁眉头皱了一下,抬手一把抓住傻柱的手,看着脸红脖子粗的傻柱,眼神一沉,一拳头朝着傻柱的打过去。
“啊,你!”
傻柱原本震惊方承骁居然能接住自己的拳头,就被打了。
整个人踉跄着往后退出去一米。
稳定了身形,只感觉左脸疼麻了,一张嘴,就是牙齿碰到口腔壁流出来的血。
“方承骁,你打我?”
傻柱满手染血,因为脸疼,牙疼,含糊的质问。
方承骁打完人,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手,“打你怎么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傻柱,我可没有招惹过你,你二话不说就想打我,我不打你打谁?”
“就是啊!”
闫解成在一旁帮腔,“傻柱,四合院可不是你耀武扬威,你想打人就打人的地方!你一冲进后院就要打方承骁,我可是看的真真切切。”
“要不是方承骁自己有本事接住你的拳头,这会儿就被你给打了!”
傻柱看着打了他,慢条斯理擦着手的方承骁,心里一阵不是滋味,揉着疼痛的脸颊,心里暗道:“这个方承骁,当了几天街溜子,还真是能打。”
眼神闪烁着。
傻柱仰起头:“方承骁,我为什么打你,还不是因为你给聋老太太房子放老鼠,聋老太太都说了,她都看清楚了就是你干的!”
“我干的?”
方承骁挑了下眉,整个人身上透着一股危险。
“聋老太太说了是就是,她聋老太太的什么人,大领导都不敢这样绝对,她敢?”
四合院的住户一个个探出了头。
大家八卦的看着一切。
“你别扯别人,我说你呢!而且聋老太太怎么会撒谎,而且一大爷也说是你打的他!”
傻柱也知道方承骁那句话,他反驳不了,便让方承骁别扯。
方承骁看着傻柱叫嚣,等他说的模样,冷笑一声,抄起门口一方单人靠背小木凳,一把朝着傻柱脑袋砸过去。
“他们说,我就是!”
“他们算什么东西?”
“四合院里人人喊一声一大爷,尊一声聋老太太,他们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我打的,我放的老鼠,拿出证据啊?有证据?”
“亲眼看到,我还说我亲眼看到你干的,那是你吗?”
方承骁一板凳抽过去。
对着傻柱就是一顿暴揍。
傻柱刚开始还想反抗,可练过跟没有练过,怎么可能一样?
方承骁压着傻柱打!
最后一把揪住傻柱的领子:“我问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跑过来叫嚣?怎么?真以为我方承骁无父无母无人撑腰,就觉得我好欺负?”
傻柱被打的头昏脑涨。
这会儿被揪着领子,看着方承骁沉的可怕的眼神,心中升起几分怯。
“我没有欺负你。”
“是聋老太太跟一大爷说的,你同一个街溜子,欺负人,怎么能欺负到大院来?一大爷与聋老太太又没有得罪你!”
傻柱这会儿语气里,半点高涨的气势都没有,咕哝着。
方承骁冷冷一笑:“你也说了,一大爷跟聋老太太没有得罪我的地方,我为什么要打他们,放老鼠吓他们?”
“还有,你说是一大爷与聋老太太说的,那我们就问清楚。”
“我倒要问问,他们安的什么心!”
“我如今二十岁了,名声本就不好,好不容易有了工作,打算以后好好过日子,他们却闹这么一出,怎么想回了我的名声,让我以后好说不上媳妇?”
“走,我们去对峙。”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也做个见证,我们去问一问,他易中海跟聋老太太到底想什么呢?自己身上遭的事情,凭白污蔑我,是几个意思?”
“既然亲眼看到是我,怎么不报案?”
“怂恿傻柱过来打我,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