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承骁一个街溜子,怎么忽然就有这样一笔大钱?”傻柱也是满脸不可思议,紧跟着眉头就皱了起来,想到了秦淮茹。
同时。
许大茂也想到了秦淮茹。
论脸,许大茂与傻柱都比不上方承骁,唯一能比得上的就是有一个好工作,稳稳定定能养得起家,不像方承骁一个街溜子,连自己的都养不起。
可现在……
“你们别总觉得人家方承骁做过街溜子,钱就来路不正,这钱,一大爷可是作证了的,来路正的很!”三大爷闫埠贵没好气的挥了挥手,一脸不待见两个人的道。
许大茂挥挥手:“一大爷作证啊!那这钱,看来是有来路的!”
傻柱也点点头:“行,刚好我今天不用去轧钢厂,晚上就给大家操刀做席!”
说着。
傻柱就朝着后院走去,直奔聋老太太的屋子。
而这边。
方承骁已经来到了白云茶楼。
刚推开门,就看到一男一女在拉拉扯扯,之所以停顿,是因为那个女的是秦淮茹,不过对面的男人……嗯,那不是肉联厂的副厂长儿子孙建波吗?
“你放开我!”
“我们只是相看,我没有看上你!”
秦淮茹的声音发着颤,带着怒意,但给人的感觉,却是楚楚可怜,没有气势。
挣扎着。
挠了一下孙建波,转头就跑,一头扎入方承骁的怀里。
方承骁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方哥。”
秦淮茹猛地撞入一个男人的怀中,惊惧的抬头,正要道歉,就看到了方承骁,顿时一颗心,仿佛找到主心骨一样,安心了下来。
“方哥,你帮帮我!”
说着。
秦淮茹躲在方承骁的身后,一只手轻轻的扯着方承骁的袖子。
“方承骁?”
孙建波很显然认识方承骁,眉头皱着,一脸的不爽,指着秦淮茹道:“这是我相亲对象,我们说好了,去领证,你让开!”
秦淮茹美眸瞪圆,气道:“我没有。”
“方哥,我只是听媒人的过来相看而已,哪想到他见到我第一面,就说什么对我一见钟情,然后非得拉着我去领证,哪里有这样的!”
秦淮茹眼里泛起圈圈涟漪,红唇嘟囔起来,一脸的委屈。
方承骁挑了下眉,扫了一眼秦淮茹,这一扫,怔了下。
不得不说。
秦淮茹长得的确很漂亮,而且一手的她,带着单纯清澈与稚嫩,清纯可怜间,又带着独属于美女的那种妧媚勾人。
就是他,见惯了美女,也不得不承认秦淮茹论美貌,气质,清纯,妧媚,的确有那个叫人十几年念念不忘的能力。
正想着。
方承骁就听到孙建波不爽的话语道:“怎么?我对你很满意,你难道对我还不满意不成?我爸可是肉联厂的厂长,要不是媒婆说你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就你个农村的,我连跟你相看都不相看,你还敢嫌弃我?”
秦淮茹一听这话,也染上了怒气。
“我就嫌弃你。”
“我嫁人,嫁的是疼我爱我的人,可不是嫁过去当小媳妇被欺负的!你一点都不尊重我,哪里有一见面就拉着别人去领证的!”
秦淮茹嘟囔道。
方承骁见白云茶楼不多的人,都围观起来了,便道:“人家女同志不愿意,就这样。孙建波,就算你中意人家,也没有一见面就拉着领证的,想娶人家,就要有想娶的样子,媳妇不是你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存在!”
孙建波是谁?
肉联厂厂长的儿子,一群人巴结着。
方承骁是谁?
一个街溜子,也敢说他?
“你个街溜子,你……”
方承骁眼神猛地一沉,一股锐利的气息从他身上流转出来,周围的温度都跟着下降了几分,他随手将手中提着的盘子的黑布袋递给秦淮茹。
反手捏了捏拳头。
“你说我个街溜子,怎么了?”
方承骁的指头关节,嘎嘎的响,周身一股不像是匪气,更像是杀过人的煞气从身上冒出来。
孙建波看着方承骁这样也来气。
心里暗道:“好你个方承骁,一个街溜子,不巴结着我,还敢在我面前横?”
当即也撸起袖子。
“小子,真以为我害怕你,我今日就叫你知道知道厉害!”
说着,孙建波一拳朝着方承骁打过去。
“啊!方哥小心!”
秦淮茹张大嘴巴,表情一瞬间定格。
只见方承骁左手抓着孙建波打过来的拳头,右手想也不想一拳头打在孙建波的脸上,那拳劲大的要命,直带着孙建波的身体飞出去。
砰!
“啊!”
孙建波惨叫着装在后面的桌子上,狼狈的坐在地上,捂着脸:“方承骁,你一个街溜子,你敢打我?”
方承骁活动着拳头。
“打都打了,还问这么蠢的问题?”
周围有人忍不住噗嗤发笑。
孙建波一噎,同时被笑的脸颊发红。
方承骁居高临下的走过去,一脚才在孙建波的胸口,明明看着也不壮硕的方承骁,这一脚踩在孙建波的身上,却如泰山般重,让孙建波反抗不了,脸色越发胀的通红。
“我这个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别在有下次了。”
“一个肉联厂厂长的儿子而已,你真当你爸是翻了天的领导呢?”
孙建波抿着唇,忌惮的看着方承骁。
这边。
白云茶楼的老板被服务员给叫了出来,看到这一幕,眉头一皱:“方承骁,你怎么在我白云茶楼打架?”
“他先动的手!”
方承骁淡淡的收起脚。
白云茶楼的老板显然也认识孙建波,“孙建波,你闹什么呢?哪里有一见面就拉着相亲女同志去领证的,有你这么干的吗?行了行了,赶紧走!”
孙建波忌惮的看了一眼方承骁,然后又瞪了一眼秦淮茹:“走。”
“打你的是我,这事跟秦淮茹家没有关系,是男人,要报复,就直接找我!”察觉到孙建波的眼神,方承骁忽然开口。
孙建波眼中透着佞色的瞪了一眼方承骁,“你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
方承骁毫不在意的说道。
然后才看向白云茶楼的老板,对着秦淮茹招了招手,拿过她手中护在怀中的黑袋子,递过去道:“这个粉彩吹箫引凤盘,我修复好了,你看看。”
白云茶楼的东家打开黑袋子,就看到里面的盘子,他取出来打眼一看,惊了。
“这盘子……”
说着,眉头紧皱着,仔细端详盘子。
方承骁解释道:“东西碎了到底是碎了,即使能修复,也会留下痕迹,这事我能修复的最佳状态,想恢复的一点痕迹都没有,我没有那本事。”
白云茶楼老板立刻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忙摇头道:“没有,你修复的很好,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修复的打眼一看,看不出裂过痕迹的。”
“这上面的釉色是你自己弄的?”
白云楼东家抬眼去看方承骁,眼里带着惊诧与错愕,一副完全没有想到你小子还有这一手本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