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国仕此次出行只带了七人:周仓、廖化、李典、褚燕、高览、管辂、逢纪。再有人从心不从的张辽不算,国仕途中倒也顺利,一路无人劫财,亦无甚事发生。
此时的国仕心中却想着如何见曹操这个“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了。但国仕最想见的还是赵云、张飞、关羽、周瑜、诸葛亮、司马懿等三国有名的文臣武将了。
中平六年五月初九,国仕携一干文武来到陈留,太守开门迎接,国仕道:“汝等太守曹操呢,为何不见其出城?吾等前来投曹操,他竟不出城门,是何意?”
那人自报姓凌名操,是曹操手下大将,曹操因不满何进专权,于是在陈留、许昌做起了两城太守,倒也自在。但操有治世之能,又岂愿久居人下,正在这处招兵买马广纳良才呢。
那人道:“太守正在城中为田丰田先生接风,诸位热心来投,让小将带诸位前去见太守吧!”
入得城中,国仕才知道什么叫“治世之能臣”,曹操所管辖的陈留城已是十五六万人的大城市了,城墙甚高,各处门又有士兵轮流把守,城中人衣着光鲜,没有一点贫穷或挨饿的样子。于是乎,国仕便也开始构想自己的生活蓝图了。转眼间,众文武已随凌操至得大厅之外。
“诸位请进,我家主公就在堂内!”那领兵的道。
“好,我也正想一睹曹公风采呢!”国仕回礼大笑道。
张辽在一旁不耐地问国仕:“主公,这曹操家的确是世家啊,连住的地方都比我们的帐篷好上千百倍吧!”
“别多话,也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这种房屋我国仕以后早晚会有!”国仕信心满满地低声回答。
入得厅堂,只见两中年人正谈得欢愉,国仕一亮悲秋,四周刀斧手立现,国仕笑道:“曹公虑事果然万全,连这招都有。”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田丰回头望向国仕,见是自家主公,大喜着便起身对曹操道:“曹公,这位便是不才口中所言之白起英雄国无双。他现今是我主公,因此田某不便入得曹公内幕。”
那正堂男子起身,国仕望去,虽年近四十,却仍旧意气风发,有大志者莫过于此。那人一捋短须,笑道:“原来如此,难怪元皓兄不愿随吾,看来这位国将军当真有识人之明与文韬武略了?”
国仕见到曹操虽心潮澎湃,但沉稳的他面部却带着微笑,上前一步正对曹操道:“曹公谬赞了,吾虽自幼习武,也读过几部兵书,但惜资质尚浅,若欲有所作为,还需倚仗曹公您啊。某若能与汝之夏侯氏兄弟般为公效命,余愿足矣。”
说罢双手抱拳道:“曹公是否收我入帐!”言辞毫不收气,颇有大将风度。
曹操闻之立刻便是一惊,心道:夏侯氏一族是我最近才请出山的,国仕从何得知?难道真如田丰所言,他是个百年伯乐?不管那么多,有此人才在,无论真心降否,先留下再说。
于是曹操笑道:“曹某有此大幸,能得汝之助,必如虎添翼矣!”说罢用手拉开抱拳,又对国仕道:“吾封你为千夫长,若你不服,就为吾立一大功来;吾如满意,再行封赏!”
国仕怎不知曹操心意,于是道:“此处吾义父黄巾军离之最近,但吾不可不孝而攻之。天下大乱之时,何进十常侍最为强大,主公既已脱离何进自立,便不用理会。他目光短浅,无可再上,只能官至将军而亡;孙坚、董卓实力不清,不便攻之;反而是龚景、乔玄、陶谦、孔岫、刘繇、严白虎、韩馥等自占一城为太守之辈,实力弱小,主公若信任我,借强兵强将与某,吾必可三月灭之!”
国仕言罢做出立军令状之势,曹操一见如此,心中自也明白国仕智谋在己之上,于是道:“好,吾观你乃忠义之人,决不会背吾而去。好,吾将元皓兄赠还与你,再借许子将、荀攸、夏侯惇、夏侯渊等谋将予你,如何?”
国仕闻之有夏侯渊,遂道:“不巧得紧,吾在义父处效命时,曾用箭伤过贵将夏侯渊,如今令其为我副,恐其不服矣。”
曹操闻之不仅没有发怒反而大笑,道:“我道是谁有如此箭术能伤了吾有‘神箭’之称的爱将,原来不想无双兄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本事,佩服啊!”
言罢继续大笑,语中夏侯渊已在堂外,见得国仕,不管曹操在此,提枪便上前来刺。曹操眼疾,遂立刻命刀斧手止住夏侯渊道:“你在堂上舞枪,成何体统?吾已知汝与无双之事,如今无双已是我爱将,汝不可伤他,快快住手!”
国仕亦上前道:“夏侯兄之伤我之过也。当时各为其主,某为救手下将士才不得已而为之,望汝看在如今共助曹公的面上,忘了此仇,吾赔罪便是。”
国仕此时心中虽甚为不悦,但脸上却诚恳无疑,夏侯渊看着主公坚定的神情,道:“好,吾不与此子计较了便是。”言罢叹一口长气,放下银枪。
此时,“报——”一小校冲入厅堂……
国曹二人及下属谈得正欢,一人入得厅内,一眼便能看出他是曹操的报哨兵。曹操冲他吼道:“何事如此紧急,竟要你亲自报之?”
那校头也不抬,径直说道:“报告主公,黄巾张角已在广宗山脉附近起义,公孙瓒与刘焉同何大将军手下人马正在与之交战,胜败未知。且黄巾张宝一队已打入许昌,周泰将军现正在奋力抵抗,但城最多只能再守五个时辰了,望主公发陈留之兵前去救援啊!”
曹操闻言并未大惊,只是回过头来看国仕道:“无双认为吾是否该出援兵?若出则如何援助之?”
国仕略一思索,抬首道:“主公的下属及城池被人攻打,焉有不顾之理?”曹操闻之也满意将头一点,示意国仕继续说下去。
国仕又道:“现今往返此二城快马也需两个时辰,但主公手下骑兵甚少,又马匹不佳,能及之主公与在下马匹一半的马更少之又少。如此看来,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