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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不知我全真门下如何得罪了姑娘,以至于姑娘这么不待见我全真门下弟子?”武玄天依旧笑着问道。

“想知道?除非你打得过我!”白衣少女歪着脑袋说道。

武玄天微微一笑,对这白衣少女说道:“也罢,既如此,全真派重阳真人关门弟子向高邻讨教几招!”

“你骗人,你年纪这么小,重阳真人都坐化多少年了?”

“各位师兄师姐代师收徒!”

“噢?你武功这么差,还代师收徒,莫非那些老牛鼻子都瞎了?”不待说完,这白衣少女迅速欺身上前,一只粉嫩的小拳头朝着武玄天面门砸来,目标很明确,我就要揍你个熊猫眼!

这白衣少女的拳法非常有有意思,不仅对敌之时招数凌厉,变化精妙,更有趣的是,少女将这拳法使出来时身法极为飘逸优雅,宛如仙女翩翩起舞一般,让这本就青春靓丽的少女更添了几分娇媚婀娜。

眼见这拳法精妙,武玄天也不急着败敌,故此只以轻身功夫腾挪闪避,那少女虽将这拳法练的极为纯熟,毕竟年纪尚幼,尚未悟的其中三昧,加之功力与武玄天相去甚远,白衣少女以这拳术对付普通全真三代弟子虽是绰绰有余,但在武玄天面前就完全不够看了。

这少女也是个不服输的执拗性子,眼见强攻无果,却也不退,当即将这拳法使得连绵不绝,犹如风车一般,只可惜在武玄天面前毫无半点建树。

待到少女将这拳法使完一遍,招数重复之时,武玄天动了,当即不在闪避,双脚在地面交替一跺,身体立马朝前猛冲,一记直拳朝骤然着白衣少女正面轰击而去,没有丝毫花哨,就是简简单单的一记直拳。

“怎么可能?这种粗浅的招式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威力?完全没有辗转腾挪的余地了!”望着武玄天这突然间急若奔雷的一拳,似乎周边所有的退避位置都被封死,那些精妙的招式也骤然无用了,只得将双臂交叉在胸前,咬牙闭眼硬撑了。

见此情景,武玄天嘴角一扬,当即住力收拳,笑眯眯的看着这还在咬着牙齿,闭着眼睛还在硬撑的少女,此情此景却是别有一番趣味。

待过半晌,始终没感受的攻击的少女不由的睁开了双眼,却是看见不远处的武玄天环抱着双手,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你不打我?”白衣少女有些诧异的问道。

“我为何要打你?”武玄天反问道。

“可是,我先前想要揍你啊?”少女说道。

“我全真一派与你古墓一派渊源极深,虽然不知道你因为什么和我派弟子产生误会,但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我自然没必要伤你!更何况你终究是个女孩子,又如何能对你下重手?”武玄天缓缓说道。

这白衣少女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师父说天下男子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负心薄性之人,尤其以你们全真教掌教祖师王重阳为最,不过,没想到最后这一下,你真的不打我!”

说道这,少女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也许,你还不算坏,是个好人!我还会来找你的!”说道这里,少女也不再多言,当即施展轻功离去。

这白衣少女八成就是日后江湖之中令人闻风丧胆的赤练仙子李莫愁,只是此时年纪尚幼,按照神雕的剧情,应该是听自己的师父说了不少王重阳的坏话,心思单纯的她以为全真教都是坏蛋,这才来找全真派三代弟子的麻烦。

武玄天摇摇头,不在去管她,继续着自己武功的修炼,这些年来,随着功力的增长,随着一次次的修炼,他越来越觉得练武的其乐无穷,若是放在从前,他练武只是单纯的想变强,但现在,只能说是上瘾了。

经过这白衣少女的小插曲后,全真弟子的生活又恢复了正轨,所谓的“小妖女”也再没有找过一个全真弟子的麻烦,转眼间,又是两年时光。

这两年间,武玄天的内力积蓄也愈加深厚,只是,对于达到冲击任督二脉,打通天地之桥的程度依旧远远不够。

这是他几世以来,都未能彻底实现的梦想。

两年时光,武玄天和那白衣少女也混的熟了,猜得没错,这个女孩就是日后的赤练仙子李莫愁,只是现在还未接受过社会毒打的她,依旧还是一个天真单纯的姑娘。

先前之所以找全真派弟子的麻烦,其一是为了修习武艺,其二就和武玄天想的一样,为了替祖师婆婆报复王重阳这个渣男,来找全真弟子的晦气,结果踢到了武玄天这块铁板上。

输了一次的李莫愁很不服气,毕竟古墓派武功天生就克制全真派武功,经过一番刻苦修炼之后,又来挑战武玄天,结果可想而知,依旧一败涂地。

这妮子也是个不服输的性子,每次失败后就回去勤练武功,不久又来找场子,然后又被武玄天华丽丽的击败,毕竟,二人功力相差实在太大,纵然李莫愁天资极高,又有寒玉床加持,但毕竟年纪还小,功力浅薄,在这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实在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全真教,重阳宫中

“师兄!”武玄天朝站在马钰屋外施礼道。

“小师弟,你已有两年不到重阳宫了,若不是召你回来,你还要多久才能想起来看看为兄啊!”只听吱嘎一声,马钰打开房门,缓缓走了出来。

“嘿嘿,师兄恕罪,师兄恕罪,我这不是来了吗?”武玄天有些尴尬的笑道。

确实,这两年来展辰一直醉心于武功,武道修为大有进境,也正因为如此,一直沉迷其中,以有两年时间没见过马钰了,若非马钰差了个小道童将展辰召上山来,他都不知道过了两年之久。

“你啊!”马钰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你这嗜武成痴的性子,却是和周师叔有些相像,只是不如他那般贪玩罢了!”

说到这,马钰顿了顿,喃喃说道:“算算日子,已有一十二年光景了,不知师叔他老人家身在何处?是否安好?”

要知道,当年西毒为夺九阴真经大闹重阳宫,不想被王重阳以假死破了蛤蟆功,打成重伤狼狈逃回西域,为此,一代宗师全真教主王重阳也油尽灯枯,骤然仙逝,为完成师兄心愿,老顽童周伯通带着九阴真经离开终南山找别处收藏。

之后遇到黄药师及其妻子,被其算计之下一怒将下部真经撕毁,直到十二年前,黑风双煞之名刚刚出现在江湖之上,周伯通便知真经为东邪所得,此番九阴真经重现江湖,周伯通自然要前往寻回,只是这一走便是一十二年杳无音信。

“师兄,周师叔武功高强,定然平安无事,再者说,没消息有时候也可以算最好的消息!”武玄天笑着安慰道。

对于熟悉射雕剧情的武玄天,自然是知道老顽童周伯通在哪的,但总不能告诉马钰说老顽童现在被黄药师关在桃花岛当中两人比赛谁先耗死谁呢,对于从没下过终南山的武玄天根本无法解释为什么知道这事,总不能说是书里说的吧。

马钰微微一笑,道:“也是,周师叔武功之高,便是与当今武林四大宗师相比也不差多少,也许是玩的开心忘了回终南山罢!哎,只不过这么多年,师叔他老人家怎么就不想着回全真教来看一看,哎!”说到这,马钰无奈的叹了口气。

“师兄能如此想最好不过了,只是不知师父召弟子前来有何吩咐?”武玄天一向醉心武学,若是无要事马钰也不会让小道童叫自己上山,因此,当即向马钰开门见山道。

“师弟,为兄素知你勤练武功,只是这一直闭门造车的苦修未必是好事,为兄想带你下山走走,多多了解一下这世间之事!”马钰说道。

“下山?”武玄天就属于宅男一类,痴迷武功也在这终南山宅了很多年,却是没怎么想过下山走走,随即问道:“师兄,咱们去哪?”

此时,马钰将头转向了北方,缓缓说出了两个字:“大漠!”

“大漠?”看来,是师兄准备前往蒙古看看江南七怪所教的郭大侠人品武功如何了。

“十六年前,你丘师兄为追杀奸臣王道乾于江南临安府牛家村结识了两位朋友,这两人具是忠良之后,一为杨家将后人,名唤杨铁心,一为“赛仁贵”郭胜的后人,名为郭啸天.....“当即,马钰将丘处机与江南七怪比武的事说给了武玄天听,末了还不忘抚须敬佩的说道:“江南七侠此行此举实乃我辈侠义中人楷模,着实令人敬佩!”

这些事,看过射雕的武玄天甚至比马钰更加清楚,但不得不说,虽然江南七怪武功不高,但就侠义而言,江南七怪绝对是顶呱呱的,不论对手是谁,只要遇到不平之事就敢上前管上一管。

这点,连洪七公都比不过,比如欧阳克,哪怕是北丐也要看在西毒的面上只能教训一番,而不是取其性命,武功低微的江南七怪反而还废了欧阳克一根手指,这一点,即使是武玄天也极为佩服,异地而处,武玄天自问也做不到无视西毒而直接干掉欧阳克。

“所以师兄想要到蒙古大漠看看这郭家后人人品武功如何,若是人品上佳便想助他一臂之力?”武玄天问道。

“不错!”马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到底是忠良之后,而且,这事说起来还是你丘师兄对不起人家啊!”

半月之后,蒙古大漠,铁木真部落之外一处悬崖之下,聚集了不少蒙古人,正观看天空之中黑雕群与一对白雕的激战,议论纷纷。

那对白雕不知是何异种,身型比之普通黑雕大出数倍不止,凶猛异常,两雕合力之下,虽是敌众我寡,竟也将这黑雕群打的节节败退,直至黑雕群使出调虎离山的计策,这才将一只白雕击杀,而此时,悬崖之下的蒙古军队也开始了弯弓搭箭射杀黑雕,一时间将这黑雕群射的极为慌乱。

为躲避箭雨,黑雕群不得不振翅高飞,朝着远处而去,就在此时,一蒙古少年从队伍中策马疾驰,朝着远去的雕群追去,这少年大概十四五岁的年纪,长得浓眉大眼,样貌有些憨厚,木讷,但这纵马扬鞭的骑术确实是非同小可。

只见这少年纵马追至一座小山坡之上的时候立马勒紧缰绳,使得坐下马匹立时直立而起的同时,那少年也从马鞍之上跃起,左脚踏在马头,右脚踩马鞍,拉弓搭箭一气呵成,随着马儿的一阵嘶鸣,手中羽箭朝着空中的黑雕激射而去。

伴随着两声凄厉的雕鸣,赫然是一箭双雕,引的围观的众人纷纷叫好称赞,随即,这少年将双雕献于首领,又一阵哄闹之后,那蒙古首领带着队伍策马回营,待众人纷纷散去之后,只剩的这少年和一个面容精致,衣着华丽的蒙古少女在此。

不多时,被引开的另一只白雕回来见伴侣身亡亦撞崖殉情,那木讷少年此时正在练剑,而那少女却是望着悬崖之上那对白雕的幼鸟不知该如何的时候,一道洪亮的声音在他二人身后响起:“可敬!可敬!两头小白雕死了爹娘,在这上面怎么办?”

这对少年少女转头一看,不知何时来了两个人,老者约莫五十左右的年纪,面容和蔼,身穿道袍,手持拂尘,背后则背着一柄长剑,年轻的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面容虽不出众,但气质却飘然出尘,这二人正是马钰俩人,说话的,正是马钰。

少女是蒙古贵族,听不懂汉语,而那木讷少年望了望这高耸入云的山崖,说道:“除非长了翅膀飞上去才能救了小雕!”

说罢,再次拿起手中长剑练习起来,只是越女剑法当中一招简简单单的“枝击白猿”练了半天却怎么也练不好。

“兄弟,照你这个练法,在练上一百年也是枉然啊!”一个随和的声音在这木讷少年耳边响起!

“什么?”不等那木讷少年反应,武玄天身影骤然上前,施展空手入白刃的手法从那木讷少年手中夺过长剑,随即纵身而起,在空中瞬间挽出六七个平花之后轻轻落地,正是这木讷少年练了半天的那招“枝击白猿”。

此时,马钰望着山崖之的雕雏上说道:“这白雕十分可敬,它们的后裔不可不救!”

当即提气施展轻功朝着那悬崖上爬去,这悬崖高达数十丈,陡峭的地方甚至如同直角一般,只见马钰不时足下轻点,不时手在悬崖凹凸之处略微借力,只轻轻一拨,身形便朝上略出一大截,不多时便达到崖顶,这一幕却是看的这对蒙古少年目瞪口呆。

很快,从山崖之上下来的马钰将这对雕雏拿给那蒙古少女,随即用蒙古语不知说了些什么,让这少女抱着小雕喜滋滋的走了,此时,武玄天也将手中长剑还给了这木讷少年。

马钰和武玄天相视一笑,转身便要走,这木讷少年见武玄天和马钰如此本领,当即急了,嘴笨的他不停的说着:“请等一下!请等一下!”

不知该当如何的木讷少年当即朝着马钰疯狂磕头。

马钰见郭靖诚心求教,心中颇为满意,对于指点后辈,马钰并不反对,只因不愿泄露行踪,便让郭靖午夜之时爬上这悬崖来找自己二人,随即带着武玄天很快离开了郭靖的视线。

山崖之上,望着崖下仍在坚持练功的郭靖,武玄天有些好奇的对马钰说道:“师兄,你还懂得蒙古的语言?”

马钰微微笑了笑,并未回答,反而朝武玄天问道:“小师弟,你觉得郭靖这孩子怎么样?”

“江南七怪教不得其道,郭靖学不得其法,若是一直如此,成就颇为有限,不过,此人肯下苦功,绝不偷奸耍滑,已然强于很多人了!”

“不错,只是这孩子资质驽钝,有些可惜了!”马钰看着郭靖有些感叹的说道。

大漠的夜晚,寒风凛冽,借着皎洁的月光,一个身影不断的朝着山崖之上爬去,此人正是白日间向马钰求教的郭靖,这山崖极为陡峭,郭靖虽然身体强壮,但毕竟功夫有限,这数十丈的山崖爬了大半,已然耗费了他大部分的精力,在想向上一步,已然千难万难,朝着山崖之下望去,却是漆黑一片,再找下崖的路,已然无法。

就在郭靖不知所措之时,一条粗绳垂了下来,紧接着便听到武玄天的声音:“把绳子系在腰上,系好之后拉三下绳子,我拉你上来!”

不过一会,山崖之上的武玄天便见绳子被拉动了三下,知道郭靖已经将绳子系好之后,当即略微运气,将郭靖拉了上来。

郭靖上得山崖来,先是向武玄天道谢,紧接着便要向马钰跪拜,行拜师之礼,马钰却说道:“你不是我门下弟子,我也不是你师父,再者你的六位师父也是当今武林之中顶尖的高手,本领并不在我之下,因此,我也不便传你武功,只教你些呼吸,行走,坐下,睡觉的方法!”

这些东西看似普通,实则是内家功夫的基础,郭靖虽然不懂,但别人愿教,他便刻苦去学,也不会去嫌别人所教是否精妙上乘。

看着正在传授郭靖内功马钰,武玄天不禁有些感慨,虽说这只是全真派中最为粗浅的练气功夫,但毕竟是正宗玄门功法,在江湖之中也是珍贵的很,但只因敬佩江南七怪义举便将这玄门内功传下,放眼江湖又有几人能够做到。

眼看马钰教导郭靖逐渐入了正轨,武玄天也不去打扰,只在一旁盘膝而坐修炼内功,一夜无话,直到第二日清晨之时,待郭靖醒来。

看着这高耸的悬崖,郭靖又看了看一边的绳子,挠了挠头,道:“这山崖这么陡峭,绳子又不够长,我们该怎么下去?”

武玄天微微一笑,朝着马钰道:“师兄,我带他下去吧,顺道弄些吃食上来!师兄,你要些什么?”

马钰摇了摇头,道:“我等修道之人,风餐露宿只做等闲,只是小师弟,你懂得蒙古语么?咱们一起下去吧!”

武玄天一愣,笑道:“师众说的是,这一茬我却没想到了!”

“走吧!”说罢,马钰率先朝着山崖下走去,武玄天见此,当即带着郭靖施展轻功紧随其后。

下崖之后,马钰再次对郭靖叮嘱道:“小兄弟,你今天晚上在来这崖上,只是不可将我师兄弟二人的行踪泄露了!”

郭靖答应之后,便寻江南七怪习武去了,马钰则带着武玄天在这蒙古市集当中逛了起来,找个小店坐下要了些吃食之后,便谈论起了这一路上的见闻。

全真教虽是武林门派,但追根溯源本为道门一脉,昔年间为传教之事全真七子大多奔波于大江南北,自王重阳谢世之后,马钰接任掌门之位这才大多时候坐镇重阳宫,其余六人则是分布于各地道观。

马钰走南闯北多年,这江湖经验何其丰富,武玄天随马钰从终南山这一路行至大漠,所见所闻具是耳目一新,道家修行讲究道法自然,此时武功不弱,而且几世的积累,无论是见解,还是道学的理解,都有着深厚底蕴。

大漠草原地广人稀,此处虽属铁木真统辖,但除去军营和这用于交易的小集市,大多都空旷无人,待到黄昏,二人回到山崖之下的时候,又遇到了在此独自练功的郭靖。

“道长大叔,还有这位兄弟,你们来啦!”见到武玄天两人前来,郭靖很是高兴。

马钰笑着向郭靖点头示意,说道:“小兄弟,又在此处练功了!”

“是的,道长大叔!”郭靖答道。

马钰在次点了点头,拍拍郭靖的肩膀,说道:“你这孩子倒是认真,记得今晚再上崖来!”

“嗯,道长大叔,我记下了了!”郭靖道。

眼见郭靖答应随即,便转头对武玄天说道:“师弟,咱们先上去吧!”

“师兄,要不你先上去,小弟愿同郭兄弟对练一番,一会带他上来!”武玄天道。

马钰见武玄天愿意指点郭靖,略微思索后说道:“好吧,不过点到即止,莫要出手太重!”

马钰素知武玄天此时武艺已然不在自己之下,郭靖能得到武玄天的指点也是一桩好事,于是叮嘱武玄天一番之后便先上崖去了。

这时武玄天对郭靖说道:“你这是在练拳法吧?怎么,今天不练剑法了!”

“嗯!今天轮到四师父教我功夫,昨天是七师父教我!”郭靖答道。

“左右无事,郭兄弟,我们拆几招玩玩吧!”武玄天对郭靖说道。

“好啊,不过这位兄弟,不知你还有这位道长大叔如何称呼?”郭靖问道。

“我叫武玄天,至于我师兄的名号暂时不能告诉你!”武玄天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