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听顾素素说这人一向都是听命于杨莎莎,难道是杨莎莎指使他害死的谢启宁,好让谢家没人和杰杰争继承权?
这女人也太毒了,连自己的老公,杰杰名义上的父亲都要害。
“詹小姐,你还在吗?”
“我在听着。”詹佳怡回应他说,“谢启宁的死和这人说不定有关系,你继续沿着这条线索查,查得越详细越好。”
“好的。”威廉问,“你认识这人?”
“嗯,见过,的确不是个好人。”
“知道了,我会继续查的。”威廉挂了。
詹佳怡在手机上给威廉转了笔钱过去,发了条消息,“你该得的,请收下。”
随后威廉回了条谢谢。
老太太夜里睡不着,想来看下儿子,却看到詹佳怡站在门口拿着手机发呆,
“这么晚了,也还没睡啊。”
詹佳怡一看是老太太来了,没看到莲妈,忙扶住她说:“您是想看看振东,莲妈呢?”
“她睡了,我没叫醒她。”老太太往房里瞧去说,“我还没老到走不动。振东睡了吗?”
詹佳怡回答说:“睡了。”
“他今天还好吗?”
“医生说他一直在试着努力的做训练,我看他的一只手可以往上抬了。”
老太太高兴地说:“太好了,看来他离康复不远了。”
詹佳怡连连点头,想扶着老太太进去,说:“你去看他吧。”
老太太摆手说:“算了,免得影响他休息,有你在我放心。”
“那我扶您回房。”
“好。”老太太一边往回走一边问,“你刚才在想什么,是集团里又出什么状况了?”
“没有,集团的运作最近都很正常。”詹佳怡想了想,还是没把谢启宁的死可能和杨莎莎有关告诉老太太。
她怕老太太的身体再承受不了这样的消息。
老太太说:“明天有个饭局,你和我一起去,我介绍些人你认识认识。”
“好的。”
“以后再遇到什么麻烦,可以随时让他们帮忙。”说着老太太已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詹佳怡将她扶上了床,没问明天的饭局都有谁,但心里猜到了应该是谢家在黑帮中还有的势力。
她回到房里后,想着老太太如果让她熟悉了这些人,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回杨莎莎,问清楚谢启宁的事是不是她干的。
唯一让她不解的,杨莎莎也不傻,如果谢启宁活着杨莎莎的真面目就不会这么快暴露,只会对杨莎莎母子有好处。
杨莎莎害死谢启宁无疑自掘坟墓,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会犯这种错误?
……
第二天,素素把天翼发得视频,转发给了康喜,问他能不能想办法让余炜看到。
康喜回复说:“应该是可以的。”
“等余炜吐出了杨莎莎的罪行,就告诉我一声,我会通知天翼的。”素素又发了条消息过去。
康喜简单地回了个好。
素素只希望天翼的这个计划能成功。
她刚放下手机,又有电话进来了。
“詹佳怡,你找我有事?”
詹佳怡问:“你是不是有个做警察的朋友?”
“对。”素素担心她是来问杨莎莎母子的。
詹佳怡不会怀疑到她了吧?
“能不能帮我问下,可以探视余炜吗?”
素素听她是问这,心里松了口气,说:“我可以帮你问问。”
“好,我等你消息。”
“可你为什么要去探视余炜?难道你想直接骂他几句?”素素不明白地问。
詹佳怡说:“想问他几个问题,对于我来说很重要。”
素素追问道:“什么问题对你这么重要?”
詹佳怡没回答她,反问她道:“你知道连老太太都没关住杨莎莎母子吗,又让他们跑了。”
“什么!”素素故作惊讶,埋怨她说:“怎么会这样,那孩子呢?那孩子跟着她四处逃,只会受罪。你要早点向谢家老太太开口,放了那孩子就好了。”
她感觉素素像真不知道这事,说:“我也没想到,她本事这么大。这女人太可怕,得把她找到才行。”
“对,我也会发动其他人找他们母子俩的。”
“好,不管谁先找到他们,记得互相通个气。”詹佳怡叮嘱她后就挂了。
素素庆幸詹佳怡没怀疑到她和天翼头上,只是奇怪詹佳怡见余炜要问什么,余炜会回答吗?
她想着等康喜回复他看过视频没,再和康喜提这事。
……
早上,秦天翼心情变好了的,来到集团里。
他刚出电梯就碰到了萧安景,还主动问了声好。
安景吹了个口哨,笑说:“昨天阴云密布,今天就阳光灿烂,你这人情绪变化也太大了。”
天翼冷下脸来,他马上改口说:“不过我还是喜欢你阳光灿烂的脸。”
天翼懒得理他,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安景忙追上他说:“你等等,我还有话和你说。”同他一起进到了他的办公室。
席娴雅看到他们开开心心地进了总裁办公室,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恨意。
昨晚她去翻了储运部的货运记录,竟然找不到同一个日期的保存单据。
这只能说明他们故意将她父亲公司的那趟运输记录给销毁了,如果不是心里有鬼,为什么要销毁应该保存的原始单据?
而且她也核对过萧安景在其他运输单上的签字,同她手中那张单据的签字一模一样,是萧安景签得没错。
“热水壶的水已经满了。”有人提醒她说。
“哦哦。”席娴雅赶紧关了热水壶的自动蓄水功能,看到提醒她的人是艾以枫,心里一阵莫名的刺痛。
艾以枫看她上好水后,又开始摆放茶包,说:“有没有兴趣去网络部,我们部门刚缺个文员。”
席娴雅没有看他说:“谢谢了,艾经理,我还是喜欢待在顶层。”
艾以枫冲了杯咖啡,好奇地问:“恕我冒昧,难道真像他们八卦的那样你和萧总的关系很好,为他在顶层做清洁工也愿意?”
席娴雅不由一笑说:“完全是胡说,我和萧总清清白白的……”
可一说到清清白白这四个字,她感到喉咙像被什么塞住了,自己配不上这四个字了。
“那你为什么非要在顶层做清洁工?”艾以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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