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些讨论并不会成为会面的重点,金城将一雪拉在一边对话,而源本体就给静音留下了跟鸣人见面交流的时间。
不过这也没有成为会面的重点,真正的重点在静音克制不住之后,彻底转移到了两小只通灵兽身上了。
静音甚至在听鸣人介绍一雪的时候还在rua福儿的脑袋和耳朵。
源本想叱责静音不够克制,可是北北主动缠上了他。
这两只巨大通灵兽的幼崽虽然才刚出生没多久,可是已经跟鸣人一样高了,这个体型正是讨喜的时候。
可以说,北北和福儿承担了所有。
两边好聚好散,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源这边刚刚要起床准备早餐,分身那边就已经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酒店的餐厅。
正是在餐厅的洗手间处,源将野乃宇这个编外人员带到自己的身边,简单交代身份过后,安保人员也没有多问。
一个写了那么多本小说的作家,而且在作品里无时无刻不在透露对于人性光辉的追求,对战争的谴责,谁能想到他会跟见不得光的暗部混到一起去呢?
三人一起草草结束了早餐后,应邀来到了土蜘蛛一族的族地核心。
除却野乃宇,其余两人来此都没有明确的目标。
没错,来土蜘蛛一族是源的选择,他做出选择也是在接受到土蜘蛛的邀请信才来的。
但他做出这个决定不是出于对土蜘蛛的请求有什么想法,甚至他都不知道土蜘蛛这次是要找他干什么。
信件上只是粗略提到了,宣发的商业合作详情。
源会同意过来,单纯是确定这个地点能够塞住长老团老顽固的嘴而已。
至于静音则更没有思考,纯粹是自家男朋友说要来,才选择请年假过来。
与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土蜘蛛一族的家主。
“呀呀呀!真是欢迎至极,金城老师居然真的肯赏脸过来,实在是荣幸啊。”
“您,客气客气了。”花花轿子人抬人,源借此机会介绍旁边两人,“这位是我的创作助手,至于另外一个则是我找的对外经纪人。”
静音和野乃宇分别跟土蜘蛛家主握手,至于经纪人野乃宇回过头就打算离开调查那个怀疑人物。
可惜,家主大人在听到她的身份后,立马两眼放光,激动道:“正好啊,我们家族最近在研究新的出路,有意跟贵方合作一下。请问.....”
野乃宇面带迷茫,却立刻收敛摆出假笑,回过头道:“家主大人客气了,虽然是经纪人,但实际掌控人还是金城先生。”
扭过头后,野乃宇用眼神质问源,源大人!安排事情你信任我不用我交代前情,我很感动,可是我需要前情提要啊!
源有些尴尬,这也怪不得他,静音在身旁确实是很难离开身的,更别说在另一边跟两儿子乐呵地在四处游玩,这就更没心思关注这边了。
那边的分身还下意识觉得本体能处理好,自己就好好享受弄娃就好了。
在野乃宇的眼神压迫下,源主动站出来询问道:“对了,此前我在书信上看到您说到有相关合作,可那句展现方式的拓新能对销量有所帮助是?”
“哦吼吼,是这样的,我们坐下慢慢谈。”家主头前带路将三人带到了偏厅。
四人坐下后,两个仆人送来了茶点和四杯热茶。
摸着茶杯,土蜘蛛家主就将自己女儿在之前学习时藏闲书(就是奥特曼小说),上课不好好听讲还将每一页课本画上剧情之类的事情换了个说法交代了一下。
最主要交代的是在课上,他的女儿巧合地发现了多页数翻动的时候,她所画出来的人物和情景仿佛真实发生一样。
在晚饭时,她自豪地跟父亲分享后,土蜘蛛一族的家主深入询问知道这是此时全忍界最畅销的小说。
心里就泛起了小心思,立马修书发到了书中带有的粉丝回馈地址,劳烦出版社人员将此事跟作者说一下。
但在源出版了小说后,出版社一改往日主打亲热天堂一类旁门左道书籍的发展路线,这让主编等人的社会形象要好上不少。
在没有找到另一个堪称正版台柱子的作者前,源可是需要被供起来的,他们可不想过回往日老是被老男人求书,被女人远离的生活。
所以在对土蜘蛛一族家主的诉求是没有一口答应,反而是相当谨慎地回答。
恰好源要旅游才选上了这儿,倒也没有让他们等了很久。
这段时间,家主详细审核了自己的主意,那前景似乎越看越好,这才有了特意安排欢迎仪式的事情。
“连环画?大小姐确实是很有想法呀,可是贵方是打算跟我合作创作连环画?是的话要如何分成呢?”
见源撇开经纪人主动跟自己攀谈,家主心神大定。
很好,有机会。
“没错,我们打算与贵方合作,由我们来找到高质量的画师作画,并制作成连环画播放。这部分的收益我们希望是五五分成。”
源默默点头,没有说话,土蜘蛛家主继续讲述其计划,“但在此之外,我们希望能够将其中部分画面抽取出来,集结成册并出售,这部分的收益,我们希望能够占据更多的份额,毕竟找到画师来创作大量画作并非易事,想必金城先生也能理解的吧。”
这段说完,源放下手来,认真地开始了谈判。
这部分的利益相当重要,这么说吧,在谈判中,土蜘蛛家主宁愿在连环画利润做出让步,也不希望在这里少上丝毫占比。
这就可以知道其重要性了,这种关乎利益的事情,源不介意上点心思去讨论一下。
至于静音在旁也不由集中了精神,这可关乎了自家男人的未来收入问题。
做奶爸的代价可是没有做任务的时间,他又不是秋道家的家主,只能有些许烤肉店的分红,这点可不足以支撑两个忍者组建的家庭啊。
这时,野乃宇则抽身离开,只留下一个分身在此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