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的木叶村里突然在下忍圈子里出现了一个怪谈。
“你们听说了没?关于天才班的?”
“嗯嗯嗯!怎么可能没听过啊?在一天里出现在好多个地方啊!”
“双胞胎吗?”
“起码是三胞胎才对吧!三天前,我问过了,有三个人看到了天才班的那个漂亮女生!”
“我记得是宇智波家的天才吧?我今天偷偷问接待处的姐姐了,她说就天才班这几天就已经有接近三十个d级任务了。”
“这点时间?三十个?我们才不到八个吧?”
“就是啊?!”
“喂,这个强度,天才班的老师想干嘛啊?不会是打算让他们参加中忍考试吧?”
“谁知道啊?突然接手天才班,或许下意识就想要提高训练强度,将他们的潜力压榨出来?”
“或许吧?可怎么感觉.....怎么说呢?太急切了吧!”
.........
下忍们议论的中心,他们的上忍老师也都看在眼里,在他们看来鼬三人的行动毫无神秘感。
可是,秋道前辈到底想要干什么呢?果然要让他们尽快成为中忍吧?
在心底他们还是在思考这点,这么进取的举措似乎除了这个解释之外,没有别的合理原因。
与他们的思维一致的还有.......
做作且源头不明的园景,源完全欣赏不来,但现在正是一个完全不能摆脱的情景。
放下手中的热茶,源有些许笨拙地调整自己的坐姿。
呀!跪坐对于现在的胖体型真是不友好啊!就不能做个直立的工字椅吗?那样子腿也不会被压弯了。
唉,再忍耐一下吧,应付家长也算是老师的基本功吧,难得的尝试啊。
在长串的埋怨和调解后,源的对面终于讲话了。
“秋道老师,我想你是知道那个行动的吧!那个的危险性不是开玩笑的,作为一个父亲,对于你的决定心中还是有着不解的。这个还是需要老师解释一下。”
话说得很客气,但那个神态太过危险了吧!很有压迫力啊。不能被压下去。
“止水向富岳族长说明了情况就好,现在的时间还不是宇智波完全融入的时候,同样,也不是让鼬参加中忍考试的时候。”源压低声线道。说话间给人种可靠的感觉。
“那么,为什么要这么焦急的让他们做任务?在做够任务数量后,虽然决定权还在老师手上,但依据鼬的话语,他们都有着极高的上进心,会要求去参加吧?
想要制止他们的最佳方法,应该是教导他们,减少他们用以完成任务的时间吧。那么,老师为什么要传授他们多重影分身这种既危险又不利于安排的忍术?”
还能因为什么,他们上进呗,而且我教的时候,也没有通知我会有这种危机呀。
源简单说明了一下,富岳对此只能说,“秋道老师,这样确实不是你所能提前预料的,但事实上的需求,你也很清楚只能劳烦老师帮帮忙了,这次中忍考试务必要让他们缺席。”
“这点我很清楚,我会做些手段的,实在不行我就不同意他们参加就好了,决策权到底是在我的手上的。”
听得源的答复,富岳的心也安定了下来,简单跟源对付了两句。下午源就离开了宇智波的府邸。
.......
后山,鼬和一雪在这儿修炼,突然他的动作变换了一下,做出了暂停的姿势。
一雪停住刀势,转身纳刀疑惑道:“嗯?鼬,怎么突然停下了?有什么事情吗?”
鼬没有即时回答,呆在原地一脸凝重。
见状,一雪也没有打扰他,转过身拿着五人小队前天送的刀继续练习。
等了许久,一雪将招式演练了一遍又一遍后,鼬终于有了动静。
鼬深吸了一口气,一雪转过身来,再次询问道:“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一雪,你说人与人之间该是怎么样的呢?”鼬浑身失去力量倒在草地上,发愣般看着天空。
一雪将刀放到膝前,手撑着身体仰着头答道:“呃,这种不像是七岁阶段提问的问题,你也别指望我能给出什么合理的答复。人跟人是复杂的。”
鼬转过头来,凝视了一会儿后,再次问道:“你说,人与人之间的价值区别在哪呢?明明都是人.......”
“区别大概是,对于判断者的关系上吧?”
所以,因为是我的父亲,于是就不打算让我去参加中忍考试,这很清晰,可为什么不能去保护其他人呢?
明明,族人在村子的处境如此恶劣,却不把握能够帮助的地方吗?这样子,是为什么?
鼬没有接着询问,但依旧保持着思考的表情。
一雪知道鼬是可以自己调解,但他的那个问题确实是戳中了一雪的心。
在雾隐村,作为血继界限的后裔,他的价值是赏金,不低但不该是一条生命所该被定义的价格。
在火影村,作为外来的血继界限,他的价值是可以被转化的战斗力,很有可能转变为一个新的家族,是对敌人的削弱,是对自己的增强。
在漩涡家,作为一个外来的孩子,他的价值是什么呢?
一雪的思维非常清晰,所以才几岁,他就能很清楚的列明自己在两个村子的价格区别,但是在漩涡家里,他不知道自己的价值。
他习惯地乖巧,但是他后来发现自己可以不用拘束。他试图优秀,但是他感觉到父亲只希望自己安安稳稳,不求他有多优秀,只希望他轻松。
他糊涂了。
“解释不通啊。”
“理解不了啊。”
“喂!你们两个居然瞒着我在这里训练!明明我们是队友,对吧!”温柔的泉,对于被队友以及...抛下的感受让她出离的愤怒。
刚刚沉思结束后,没有得出答案的两人,被这一吼吓得一激灵。
赶忙跳起来,向泉博取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