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玉其实是不怪她的,打是言笠打的,与夏景言又能有多大干系?言玉平下心来,扶着夏景言起身。
“郡主这便说错了,您又何错之有呢?”言玉扶着夏景言一起坐到榻上,“王爷送言玉回乡的理由是省亲,打言玉的是家父,若非家父……不仁,疑心还重,仅一个省亲的原由,家父又怎么会打言玉。”
言玉平静的看着跳动的灯火,夏景言一瞬觉得,言玉这次怕是彻底对言家失望了。
不过也好,也省得让言笠那个无赖再拖着她。
“郡主哪是害了言玉,分明是救了,您处置了父亲的那个妾室,弟弟言安也算是就此脱离苦海,言玉反倒该感谢郡主,再说了,临渭山那次,若非郡主与众山匪打斗相护,言玉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哪还有命给郡主害呢?”
“可说到底还是我害的你回了言府,若非今日正巧碰上,真不知姐姐还要遭多少罪。”夏景言叹了口气。
言玉拉上夏景言的手。
“我不怪你,倒是要谢你,今日那事过后,我才是彻底解脱了。”言玉和夏景言相视着,“再说,郡主可是王爷心尖上的宝贝,若言玉打了郡主,王爷岂不更心疼了?”言玉又打趣一句,夏景言这才又笑了。
“言玉姐姐不生气便好,今夜就在景言房中歇着吧,别出去了再着了凉,景言去朝芽房中歇一晚。”夏景言起身浅作一礼要走。
“好,那言玉便与郡主约定好了,从今往后,这事当作没发生过,我们谁也不提。”
言玉累了,只想息事宁人,再说了,她也不想打破夏王府一家的和睦,这样的家庭多好啊。
“好。”夏景言冲言玉笑笑,转身出了门。
这事了了,不光她自己安心,而且也就此保住了陆朝芽,千难万苦她愿意一个人背。
其实陆朝芽就在门口,听完了所有夏景言与言玉的对话,在这其中,夏景言真是只字未提自己,一个人担下了所有。
陆朝芽这个主儿,总是这样,想着一个人包揽所有痛苦,让身边的人都开心。
夏景言出门看见陆朝芽泪眼汪汪的,也只是安静的带她回了屋,抱着她哄了一晚上:“别怕,有我在呢,没事了。”
后来,夏景言又带着陆朝芽赖在深锁阁好几天,吵的夏景玄几天干不好政务,耳朵都要起茧子了,逼的夏景玄只能不住的说:“不生气了不生气了。”这才把夏景言和陆朝芽哄走。
夏景言和陆朝芽是高兴了,可把夏景玄整的头都疼了,却也只能无奈的道一句:“真不讲理。”完后又赶紧忙政务去了。
此后的几日,无非就是夏家三个只弟忙政务,周染濯去帮忙,空闲了便溜去西厢找夏景言,赵且臣偶尔来一次,最近夏景笙查的严,天竹阁少有行动,夏景言便也是闲的发慌,整日不是逗鸟,便是干回自己的老本行,找那些公子哥们摆擂台,好揍了出气。
夏王府又安生了几日,直到一个陌生的老妇拼死拼活的来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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