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睡在客房,敏敏和闫凤琴和女儿睡在次卧,我爸妈睡在主卧。
无论冬天还是夏天我每天睡前都要洗澡,因为这样会睡的比较舒服,洗了澡以后我去了一趟次卧,小琴和敏敏正在书桌前陪女儿画画。
我说:“别熬夜,早点睡”
小沫拿着画笔回头看了我一眼,问:“俺爹,是不是王雪害死了哥哥!”
“滚犊子,没你啥事!”
闫凤琴还在气头上:“就是就是就是”
我急了:“你什么臭脾气,不要在孩子面前说这种事!”
敏敏插嘴道:“我们正画画呢,你滚一边去,你不来一点事都没有”
“行!我走,我给留门了,夜里谁来谁来”
回到房间我蒙头大睡,睡前我在想一件事,如果那次我和王雪有机会说一句再见就好了,或许真的可以再见一面,可想着想着又觉得见面干嘛呢,问候一句:你最近还好吗?最近几年过的怎么样?
拉倒吧!人家老公一定在身边,说不定身边还有一个娃娃,再说了我一定没人家老公有本事。多没面子啊!男人总是喜欢比,特别是跟初恋的男人,我想我一定比不过人家,多丢人啊!
想着想着我渐渐的觉的那年我和王雪的分手其实应该可以挽回,如果我去哄她应该是有把握的,可那个姓陈的男人出现了。我和她之间突然又出现了一个男人,这导致我当场暴走,如火山喷发一般失控了。
分手现场,一个男人的出现彻底打破了我跟王雪的一切挽回的可能,她要面子,我也要面子,撕破脸,只能撕破脸。
不去想了,睡吧!睡吧!
然而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我在客房玩手机玩到了夜里11点钟,然后关掉手机蒙头大睡,我喜欢蒙头睡,总感觉特解乏。
可是不知道几点钟,忽然被子缝隙一道刺眼的光线射进了被子里,然后我蒙住头的被子忽然被掀来。
我半睁着眼睛,看到闫凤琴气呼呼的就站在我旁边。
“你干嘛啊我睡的正香,你把灯关了刺眼”
闫凤琴说:“你白天在车间对我凶这事没完”
我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你先把灯关了,好么”
“不行,我这次是讨回公道的,你为什么对我凶”
“好好好,我错了还不行么,下不为例,你们今晚怎么睡的啊,一张床挤不挤呀!”
“你别岔开话题,你要补偿我,并且发誓以后不准对我凶,车间里这么多人要不是给你也面子我一巴掌打死你”
我惭愧的说:“行吧!怎么补偿,你说!”
听到这话闫凤琴笑了,转身坐在了床上,然后指了指地板,对我说:“跪下,爬过来”
“我一脚踹死你”
闫凤琴笑眯眯的掀开了睡裙露出了一条浅浅的黑色小裤裤,说:“敏敏刚才送我的,我特意穿给你看的,两千多呢,大牌子,你赶紧跪着爬过来尝尝鲜”
“啥牌子啊这么贵?”
pe”
pe中文名‘拉佩拉’创立时间1954年,创始人adamasotti。
pe是意大利顶级奢侈时尚的骄傲pe是贵族的梦幻,它旗下主要生产内衣裤、海滩装、长筒丝袜、连衣裙、晚礼服等等,还生产顶级的高跟鞋与香水。并且一直深受欧洲贵族的亲赖。
敏敏送给了闫凤琴这样一套内衣,我还真有点好奇敏敏身上穿的是什么。
“小琴,敏敏也穿这个牌子吗?”
闫凤琴小声说:“敏敏身上的更贵,一件文胸7千多”
“天呢!”
闫凤琴又说:“你别管这么多,赶紧过来尝尝”
“去你大爷的吧!我又不是属狗的,”
闫凤琴脸一沉:“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
闫凤琴在我这里睡了一会,我搂着她说:“你不可以在女儿面前发火,今天算你首犯以后不可以这样了,吓着孩子”
闫凤琴在我怀里乖巧的说:“提起王雪我一时生气,以后不会了,对了老公把内裤给我,我要回去睡觉了”
“你内裤我怎么知道在哪?”
“你脱的好吧!你还……”
“我日,你能闭嘴不?”
闫凤琴坏笑:“嘿嘿!这次委屈你啦,下次补偿你”
……
第二天周末,我和闫凤琴不上班,但小沫有课,因为我妈给她报了一个补习班,一开始我挺反对孩子上补习班的,因为感觉现在的孩子没有童年,我7岁上学,小沫3岁就开始读幼儿园了,多辛苦啊,心疼。
可是我妈说:“只是一个画画的补习班,是小沫主动要求去的,说班里好多同学都在补习班,周末大家一起画画,多有意思啊!”
我这才同意。
对于我女儿小沫我和敏敏一般不会过问太多,我爸妈带孩子他们比我们有话语权,我们说多了不合适。不带孩子还多管闲事,找骂!
敏敏在梳妆台前化妆打扮,我妈在衣柜旁为女儿挑选衣服,我爸不在,他这个周末要在局里值班。
闫凤琴和小沫呢?闫凤琴正陪小沫在洗手间拉臭臭呢!
我朝洗手间喊了一声:“丫头好了没啊,要迟到了”
小沫在洗手间回答道:“就好了,俺爹我今天要穿小靴子,你让奶奶帮我拿出来”
我走到了洗手间门口,敲了敲门:“靴子你奶奶帮你拿了,你拉好了没……”
说完我推开了洗手间的门,小沫没有在拉臭臭,而是在闫凤琴怀里正吃豆豆。
见我开门,小沫吓了一跳,赶紧把嘴巴松开然后拉下了闫凤琴的上衣。
我压着嗓子说:“多大了,还吃”
闫凤琴不耐烦的对我挥了挥手:“你出去,小沫还小呢!”
我看着小沫,说:“快点啦,要迟到了”
小沫没搭理我又一头扎进了闫凤琴的怀里,继续品尝了起来。
闫凤琴特别惯着小沫,自己不舍得吃不舍得穿都要给小沫买最好的东西,吃的,用的,穿的。
敏敏化完了妆,小沫也躲在洗手间吃完了豆豆,然后我妈和闫凤琴一起给小沫穿衣服,一切搞定大家准备出门。
我说:“妈,今天我们去送小沫去补习班就行了,你难得闲下来”
我妈说:“那行吧!你们去送孩子吧!我出去打几圈麻将”
“那祝您把把清一色”
“好,借你吉言”
四人下楼,敏敏开车,我和闫凤琴坐在后排,小沫坐在我们中间。
小丫头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还戴着一顶帽子,帽子是敏敏的妹妹给买的,从上海寄过来的。标价1千8,咱也不知道是啥牌子。
敏敏的妹妹大学毕业以后就一直在上海华安证券交易所上班,她男朋友是安庆人,在上海做生意,很大的那种,绝对的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