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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后,杨若晴和鲍素云也都探出了脑袋,杨若晴的怀里还抱着小黑。

为了不想小黑发出声音而惊动先前钻进了小院子里的杨文轩,杨若晴还抬手捂住了小黑的嘴巴。

等到确定杨文轩进了院子,不会被发现,杨若晴才松开小黑的嘴。

小黑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然后扭着肉肉的屁股从杨若晴的怀里挣扎了下来,跑到墙角去玩墙角那不墙墩儿去了。

这边,杨华梅指着那扇紧闭的院门,问杨若晴和鲍素云:“这是啥情况啊?我没看花眼吧?是杨文轩吧?”

杨若晴和鲍素云都点头,没看花眼,鬼鬼祟祟钻进那个小院门的人,确实是杨文轩不错。

“他之前招待完咱之后是咋说的来着?不是说他下昼要去谈一笔生意,而且还要筹备夜宴的事吗?”

“我咋觉着他跟个做贼的似的呢?有谁来这个后院这个旧院子谈生意啊?”

“就算是筹备夜宴,也该是在前面的杨府里啊,这不对劲儿啊!”

不知道是不是晌午吃了鱼肉鸡鸭补充了足够的蛋白质的缘故不,这会子杨华梅的脑子突然就变得很是灵活,在那叽里呱啦展开了一堆的推理和分析。

鲍素云也是轻蹙着眉头,满脸的诧异。

“是啊,我也觉得有诡。”鲍素云道。

“晴儿,这事儿,你咋不说话?”杨华梅突然又问杨若晴。

杨若晴抬头望了眼那边的小院子,勾了勾唇角。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事,只要不干扰到咱的权利和自由,咱就别去猜测了。”杨若晴道。

“主要是这人生地不熟的,咱还是尽量少去过问那些事儿,知道的少,麻烦少。”末了,杨若晴又补充道。

就算要八卦,也不是站在这路边望着那扇关紧了,啥都窥探不到的旧门八卦呀。

啥都扒不出来,搞不好还被扯进了浑水里。

“五婶,姑姑,时候差不多了,咱回去吧,睡个下午觉,夜里还要跟杨家老太爷一块儿吃饭呢!”杨若晴又道。

鲍素云连连点头:“好,回去,咱回去。”

看到杨华梅还是一副好奇得不得了,恨不得过去扒着那门缝偷窥的样子,杨若晴直接过来将小黑抱过来塞到了杨华梅的怀里。

杨华梅没辙,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跟着杨若晴几个回来了。

回到自己的客房里,杨华梅还在想着这个事儿,不停的跟鲍素云和杨若晴这琢磨着。

鲍素云和杨若晴都在喝茶磕瓜子,因为实在无聊嘛。

听到杨华梅在那不停的猜测,杨若晴忍不住抓起边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不用猜了,要我说啊,文轩大伯进门都那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八成是跟女人有关啦。”她道。

“女人?”杨华梅和鲍素云都同时惊讶了。

“晴儿,你是说,杨文轩在外面养小老婆?”鲍素云压低声问。

杨若晴道:“可能是养小的,不敢让周氏晓得,又可能是跟别人家的女人偷情鬼混,总之,见不得光就是了!”

“天哪,这些人咋这么会玩啊?杨文轩的年纪跟当初我二哥差不多呢,照理说,他应该也是要做爷爷的人了,咋还玩成这样啊?不怕丢脸?”杨华梅问。

“都四十出头了吧?这都快要老了,咋还这么花心呢?”她又问。

杨若晴笑了笑,“不是老人变花了,是花心大少变老了。再说了,”

“文轩大伯虽然跟我二伯差不多年纪,可他唯一的儿子两年前暴毙了,儿媳妇进门都还没给这杨府添下一儿半女,就守了寡,做哪门子爷爷!”杨若晴道。

“啊?还有这样的事啊?我咋不晓得啊?”杨华梅问,“晴儿你咋晓得的?”

杨若晴道:“在来之前我就晓得了,有一回文轩大伯逗弄兰儿姐家的小丫丫的时候,有点触景伤情说出来的。”

“那杨府现在孙儿辈里面有那些子嗣啊?“杨华梅又问。

杨若晴摇头,“具体的我没好问,爷他们有没有打听,我也不清楚。”

“我只知道大妈周氏是没有再给文轩大伯生儿子,膝下好像就生了一个闺女,”

“至于其他的小妾们有没有给文轩伯生儿子,我就更不晓得了。”

听到这番话,杨华梅看着那边正在玩耍的小黑,感慨道:“这不关多大的家业,一定得有儿子来继承才行啊。”

“虽说老王家穷,一大家子人住的地儿都抵不上这杨府的一个小后院,可我还是觉着好,哎,看来我也就是个村妇的命,注定做不成这大户人家的少奶奶啊!”她道。

鲍素云笑了笑,对杨华梅道:“我跟你想一块去了,咱就是村妇,注定在长坪村过日子,自在,舒坦,也踏实。”

杨若晴点头道:“我也有同感,这些所谓的大户人家,水太深了,咱是过来认亲的,再送寿礼,”

“咱做完客了就走,远离这些是非,文轩大伯爱咋金屋藏娇,那是他的家务事,跟咱都没半文钱关系,不议论了,被丫鬟们听去又要起祸端。”她道。

鲍素云和杨华梅都表示赞同,这个话题打住,聊起了别的。

……

杨府后面,隔着一条小街的那个看起来冷冷清清的院子里。

外面冷冷清清,可是院子里面东厢房的绣花大床里面,却是锦被翻红浪啊!

略显富态的男人的身躯,跟女人光滑白嫩的身子死死纠缠在一起,如同两条巨大的鱼,在红浪中随波起起伏伏。

整张床,发出不堪承受的声响,吟哦声,喘息声,混杂在一起。

这世上有一种情,叫妻不如妾。

妾不如妓。

妓不如偷。

偷不如偷不到!

这世上还有另一种情,那是一种扭曲的,不为世俗看好和接受的,叫——‘**’。

“啊!”

随着女人一声快要断气的叫声,红浪里的风波终于渐渐的趋于平静。

杨文轩从女人的身上翻了下来,四仰八叉的平躺在一侧,望着这红色的帐子顶篷,大口的喘着气,眼睛翻着白,显然是刚从巅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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