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小梓五岁学武,就你这怂样的,她一个能打五十个,不服再试试?”
小月打架不行,但嘴厉害,几句话就熄了林卓巍的火儿。
我烦躁的捏捏太阳穴,“林卓巍,我和你早在大半年前就分手了,你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体面点,不要再来了,我真的很烦。”
“小梓,别这么说。我知道,过去是我做错了事情,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不是故意的,飞儿和我一起长大,小时候我们过家家,都是她做我媳妇儿。我以为我是爱她的,所以只要遇上事情,就会习惯性的选择她。
后来你走了,我和她真正的在一起之后才发现,她早就不是我记忆中的样子。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是那么的想你。那天我喝多了,给你打了几十个电话,想要你过来接我。可你的电话打不通,怎么都打不通。
不管你信不信,小梓,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心痛。过去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求你原谅,只求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这次,我会好好爱你。你不是想去苍山洱海吗?现在我就订机票,明天我们就去好不好?”
不知哪句话触动了他的心,林卓巍的眼睛里浮起层透明的水雾,很好看,我却怎么也无法在他的眼睛里看到我自己。
他说的动情,我的心也酸得要命。
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年,我过生日,他问我有什么愿望,我说我想和心爱的人一起去苍山洱海,住一住那里的民宿,在海边拍很多的照片。等我们的孩子长大了,我把照片拿给他看,让他知道他是爸爸妈妈爱情的结晶。
他呢,当时说什么来着?
哦,对了,他连点表情都没有,本就冷漠的眼睛里,似乎掺杂上一些烦躁。
他扯松脖子上的领带,连一个字都没有回应我。
当时我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他只是不好意思而已。
现在再去回忆那个场景,才发现自己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我和他之间哪里有什么爱情,更不会有什么结晶。
从始至终,我大概只是他感情空窗期的一个填补,是他用来熬过痛苦的工具人。他从没爱过我,也没有想过要去爱我。
今天,他站在这里含泪诉说着他对我的喜欢,却是建立在他和心爱的人尝试在一起、结局令他失望之后。
他不是有多么爱我,而是需要我,我更适合陪在他身边。
换句话说,他希望我给他一个家,这个家是他伤了痛了时可以停靠的港湾。
在感情上,他想要的却是李飞儿给他的那种怦然心动和不顾一切。
林卓巍想要齐人之美,可是,凭什么呢?
他不能给我同等的爱,又如何敢奢求我给他永远不变的珍视?
林卓巍他那样的践踏别人的真心,注定会遭报应的。
听他的意思,似乎开始觉醒。
只是,我早就不在原地等他了。
失去我,就是老天对他最大的报应。
我看着他的痛苦,心情莫名舒坦。
“我自己去过苍山洱海,也自己住过民宿,目前没有想去第二次的打算。而且,哪怕真的有去第二次的可能,那个同行的人也不可能是你。林卓巍,事已至此,我们谁都回不去了。别再说这些煽情的话,也别再做这些无用功。除了恶心,你已经不会再带给我任何正方向的感觉。”
林卓巍瘦高的身体摇晃着,眼底的痛是那样明显。
我冷漠的无视这一切。
这就痛了吗?那你当年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又算什么!
山水轮流转,终于也轮到你林卓巍难过了,挺好的。
“小梓,别这样,我真的爱你。”他走过来想要拉我的手。
我躲过了,呵呵冷笑,“爱我,是吗?那你现在打电话,当着我的面和李飞儿把前尘过往都说清楚,然后一刀两断,我就相信你。”
林卓巍的手垂了下去,他迟疑着没有接话。
我不禁仰天大笑。
看,这就是他的爱啊,怪得着我不相信吗?他自己都不确定的事情,却要我来相信,多么可笑。
“怎么,舍不得?所以,干嘛装出这副深情的样子啊,又装给谁看呢?我早就不做你们伟大爱情的观众了。林卓巍,记得你说过的话吗?再来找我,你就是孙子。所以,别再来了,我不想有你这么大这么不成器的孙子,很丢脸。”
虽说时间不早了,可毕竟是京大的校园门前,总是有学生进进出出,听到我们的谈话,都投过来异样的目光。
我无所谓,谁爱看谁看,反正我谁也不认识。
可小月不行,她不仅是学校的学生,还是本院的助教,又是校园里有名的风云人物,好多人都认识她。
因为我这点子破事,让她被人指指点点,我受不了。
说完话,我拉起小月就走。
我以为话说到这种地步,那么骄傲的林卓巍一定会知难而退,转身就走。
可也不知道他中了什么邪,不仅没有走,还追上来企图拦住我的去路。
我是真烦了,这人有病就去医院,老是打扰我干什么呢?
“小梓你别走,再给我一次机会,一次就好,让我好好爱你。”
我无奈的闭上眼睛,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啊,说了听不懂,打了没记性,真是狗的很。
“林卓巍,我最后说一遍。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永远远,我,刘梓,哪怕孤身几辈子没人要,也绝不会和你重新来过。因为,你不配。”
“就是,以后你要是再来纠缠小梓,我们就报警。”
我们想要离开,不想林卓巍中了邪似的再次折到我们前边,挡住我们离开的方向。
我气得刚想抬腿再踹他一脚,旁边一条黑影倏的冲过来,凉风一闪,林卓巍呈抛物线状飞了出去,在八米开外的地方着陆,是脸先着的地。
“哇,林子巍,你好威武。”
小月拍着巴掌夸张的笑着,嫌弃又开心的跑过去围着林卓巍转圈圈。
“你敢打我?”林卓巍捂着闷痛的胸口费力的爬起来。
林子巍掸掸衣角,不屑的撇撇唇,“小爷打条狗还要报备吗?”
林卓巍气结,指着林子巍的鼻子,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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