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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下班了,坐滕总的车回学校,你可以出来接我吗?”

“怎么会做滕远的车?”

这是重点吗?重点是来接我好不好。

透过这八个字,我仿佛看到大哥醋意盎然的脸,不由笑了,“碰上而已。”

有大哥这坛老醋在,我想我这辈子是没有机会得心脑血管类疾病的。

“好吧,我会在校门口等你。”

阖上手机,一抬头,发现滕远含着笑在观察我,神情意味不明,见我抬头,笑笑说,“和男朋友聊天啊,魏先生人不错,一表人才,人中龙凤,你也是女中豪杰,不遑多让。怎么样,魏先生对你特别好吧。”

“嗯,大哥待我特别特别好,他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爸,最疼爱我的人,没有之一。”为了表达对我好的程度,我加了一个特别。

“我不大明白,为什么明明是你男朋友,却要称呼魏先生为大哥呢?”

我在心里吐槽,不明白的事情还挺多,和你有毛儿关系呀,好好开车得了。

“我们的妈妈是好姐妹,两家住对门,从小一起长大,当然要叫哥啊。”

“可是你叫的是大哥,还有二哥?”

我有点反感了。

这是我的私事,他的关注度过了。

他状似在和我闲聊天儿,实际上却是在打探我的私事,是对我的试探,这让我心和不悦。

碍于他是甲方爸爸,又没有做的太过分,我也不好说什么。

“对,是有个二哥。”

见我面露不快,也不欲多说,滕远识趣的闭上嘴,改为专注的开车。

那天大哥接到我的时候,脸色有点阴,可能是碍于滕远的身份,没有发作。只是在晚上的时候,不知疲倦的把我揉搓了大半个晚上。

我累得腰酸腿痛,想尽办法躲避他的又一次袭击,他居然无耻的说,“没关系,宝贝困了就睡,一切交给我就好。”

我:......

等我想起来去质问他为什么要破坏十五、三十的约定之时,他的回答理直气壮,似乎自打知道了我愿意给他生宝宝之后,他总是这样的理直气壮。

他说,“副驾只能坐我的,其他人的,坐一次,我收拾你一次,我不介意一天按三顿饭收拾。”

我:......魏老师这是把自己当成工具人了。

收拾呗,谁累谁知道,反正我是擎现成的。

由于时间紧,任务重,为了尽早完成唐风的设计图,我和大哥商量后决定元旦在学校这边过,抓紧一切时间创作,等到放寒假学校封校以后再回去。

两位母上对此特别不满意,差点要过来这边给我们一起过元旦。被我和大哥强势镇压后,方才不甘不愿的答应再等等,要是春节还不回去,她们不介意拖家带口过来拎人。

春节前十天,我和大哥回南城了。

回去后才发现,魏叔一家居然搬到了我家对门来住。

两位母上尽释前嫌,经常性的钻在我妈的书房里密谋,没有个把小时的不出来,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事儿。一问就是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把书读好就行了。

好想告诉我妈,书基本读完,再有几个月我就是京大的硕士生了。

可我想了又想,还是决定不说,因为没有人会听。

她们的重点是要我少问,并不是真的督促我读书。

除夕前一天,我实在忍不住的想要知道将会发生什么,那种被亲妈排除在秘密之外的感觉特别不好。

于是,过去问大哥知道不知道家里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因为母上们的密谋频率明显增多,脸上的姨母笑也越发的瘆人。

结果正站在写字台前一手背后一手执笔挥毫的魏老师眉目持重,巍然不动如泰山,只用一句话就把我打发了,“爱密谋什么就密谋什么呗,反正不可能把我们卖掉就是了。”

我有火发不出的想了又想,竟然越想越觉得有理,于是也就算了。

除夕的年夜饭,魏兰两家七口人,一个不少的坐在我家餐厅里。

我不觉有些恍惚。

这样的场景,多少年没见过了呢?七年,还是八年?

是自打那年中秋以后吧,便再没有一次真心实意的团聚过。

人还是那几个人,似乎除了时光,一切都没有改变。

然而,所有的一切,终归还是变了,不仅容颜,还有心境。

这顿年夜饭吃的说高兴也高兴,说沉重也沉重。

因为过往的一切,所有人都不会遗忘,只是在刻意遗忘。

我们背着那些过往,快乐的、痛苦的、忧伤的、期待的,努力前行。

饭到尾声,我突然想起件事,“海蓝呢,海蓝没有过来吗?”

美娜阿姨和我妈相视一眼,神秘的笑笑,“她有重要的事要做。”

两位年近半百的老人家,要不要时刻玩神秘,顾及下别人的感受好吧。

冬季的白天比较短,吃过年夜饭,天色已经黑透。

外边有成串的鞭炮声,还有孩子们跑闹玩耍的欢快笑声。

我坐在沙发上准备饭后水果,大哥看了眼手机,突然站起身,推开家门出去了。

没有任何交待的转身就走,不是大哥性格。

我纳闷的问大家他去干嘛,怎么都不说一声。

魏清风嗤笑着说,“神经病呗,不用管他,一会儿就回来了。”

“你才神经病呢,诅咒亲生哥哥的人要吞一万根针。”

果然,魏清风的脸色瞬间变得比吞了一万根针还要难看。

该,谁让他说大哥不好来着。

我摞下手里削了一半的苹果,就要追出去,结果被我妈半路截糊,拎着我进了我的卧室,严肃的和我谈关于唐风设计方面的问题。

终于没能逃脱被拎的命运,但突然过问工作上的事,不免有点忐忑。

爸妈从来没有干涉过我工作方面的事,突然的关心,让我无所适从,一头雾水的有问必答。

和妈妈汇报工作的当口,客厅里似乎有点乱,我几次想要出去看看怎么了,都被妈妈强势的按住,继续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

我发现我妈在强压着激动的情绪,忍不住的胡乱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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