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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大哥你别闹啊,大婶还没睡呢,会听到的。”溃不成军之前,我拼着最后一丝理智把嘴拯救出来,微喘着气捉住大哥使坏的大手,极力的想要阻止他。

三十岁的男人有多急切我能理解,但再急,也不能在有听众的情况下折腾吧。这种事都被人听到,还怎么有脸见人!

这里不是我们隔音良好的大平层,屋内屋外只隔一扇薄薄的门板,还是关不严实的那种。里边咳嗽一声,外边估计都都听得清清楚楚。在这种条件下那什么,和现场直播也没什么大区别。

我脸皮再厚,也不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那什么,对吧。

可大哥太执着,三言两语根本无法说服他。或者说,在他释放身体里的那只猛兽之后,不将它喂饱,根本无法把它圈回去。

既然躲无可躲,只好迎难而上了。如果控制好,应该不会被听到的吧。

我试图对大哥进行安抚,亲热可以,但不能太豪放,要控制、控制、再控制,此处无声胜有声最好。

他连声的答应着好好好,身体却诚实的已经先入为主,让我避无可避,控无可控。

我终究没能从根本上认清男人体力上的优势,我上边左躲右挡,等发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被他得逞。

先前一直和他打太极的手只好收回来,改为捂住自己的嘴,不让销魂的声音溢出来一星半点。

这一捂就捂了半个晚上。

而我,就像条腌制透透的鱼,被放在平底锅上反过来掉过去的煎了半个晚上,晃得小脑都丧失方向感。

期间我无数次祈祷两个问题,一个是床千万别塌,另一个是外边的人都是聋子听不到屋子里的动静。

好在用石块垫起的小床很稳固,没有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否则不知如何跟大叔大婶交待,我的脸也不用要了。

在人家家里睡一晚,结果把床睡塌了,谁还想不出干了什么好事!

幸好早上醒来出门,所有人都面无异色,我这颗提了一夜的心总算平安着陆。

我帮着大哥把开来的车擦洗干净后,带着师兄和张大哥出发回市里。此行收获颇丰,回去整理材料,然后联系专业人员前来进行实地勘探。

路还是那样颠簸,晃得我头晕,半阖着眼睛坐在副驾上,人懒懒的提不起什么力气,大脑却在飞速旋转。

这次大哥来找我的事情肯定瞒不过滕静的眼睛,之前的她已经累积了足够多的怨气,以她无事都要找事的性格,不定会想什么招儿折腾我们呢。

我们在明她在暗,究竟会如何布局,不是靠猜就能知道的,只好见招拆招了。

回到市区下车的时候,我一个恍神,差点摔倒,幸好大哥手快的扶了我一把,才避免我与大地亲密接触。

“怎么了,精神恍惚的?”大哥把我夹在手臂和身体之间,忧心忡忡的问我。

“没怎么,就是担心。”

大哥听了我的话,眉头微皱,稍沉吟一下后,说道,“乖,不担心,一切有我。先去吃饭,今天就不要去实验室了,回酒店好好睡一觉,养养腰。”

正好有一对年轻的男女从我们身边经过,两人对视一下,都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女孩还特地瞄了眼我的脖子,眸色更加深了。

我羞窘得好想找个地方藏起来,谁家会把这种事放在明面来说啊。夜里不要脸就算了,怎么大白天的也随时随地开车呢。

大哥真是越老越不正经。

吃饭的时候,大哥的手机若干次的响。手机就放在他右手边,我和他都看得到,来电号码是滕静,她在以这通自动挂断,另一通紧接着响起的频率在骚扰大哥。

大哥的脸一会儿比一会儿更加的阴沉,眸底的星光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探不到底的怒意。

“要不接一下吧,也许有急事。”我握住他的手,软声说。

他捉住我的手紧握一下很快松开,拿起手机调到静音状态,翻扣在桌面上,没有理会,”就是接也等会儿再接,杀杀她的锐气。再说有什么可接的,她会说什么,我猜都猜得到,无非是工地哪里出了什么问题,需要我立刻处理。“

我已经尽量放慢吃饭速度,可还是不到一小时就吃完了,这意味着我和大哥将又一次分开。

大哥拿起电话,手机屏幕上提示他有五十七条未接来电。

很快,第五十八通电话打过来,我忍无可忍的抢过电话,划开接听键。

有事情总要面对,一味的束之高阁,对于解决事情没有任何的帮助。

反正她心里什么都明白,我们又何必遮遮掩掩,捅破那怪窗户纸得了,也探探她的口风。

“魏清尘,你是不是又和兰月那个小妖精在一起?你忘了给我的承诺吗?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滕静尖利的声音猛地刺痛我的耳膜,下意识把手机扔出去,大哥伸手一把抓住,那双装满愤怒的眼睛里更多了几分沉郁和肃杀。

“滕小姐,我非常严正的请你注意措辞,兰月是我女朋友,以后会是我唯一的妻子,请你尊重别人也尊重自己;我和你之间有一个约定,但没有承诺,而且是滕小姐你的做法从根本上破坏了那个约定。既然滕小姐你这个约定发起者都不能履行约定,我也没有遵守的必要。”

”别说的那么好听,根本就是你心存不轨。“

大哥被气坏了,捏着手机的手指用力到指肚发白。

“你们都是混蛋,没良心的东西,我救了你的命啊,没有我你早死了,你知道不知道,没有我你早就死了,和鬼卿卿我我去吧。”

“是,滕小姐救过我的命,我也数次的说过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你也可以提出你的条件,只要不违反人伦纲常、法律法规和社会道德,我都可以为你去做。唯有爱情和家庭,我永远无法给你。”

电话里安静了片刻,接着就是惊天动地的哭声,滕静一边哭一边骂,什么混蛋王八蛋该死之类的诅咒,流水似的往外边蹦。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柔柔的劝她,要她别再喝了,注意身体云云的。听着像是高个男,大概也只有他会在滕静如此歇斯底里的时候,耐下性子来安慰和陪伴她了。

“魏清风你这个渣男,兰月,贱女人,你们会遭到报应的,等着瞧,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

电话被挂断,我的耳边却仍旧被那尖利到难听的声音环绕着,挥之不去。她那句阴狠的诅咒像是一道魔咒,困住了我。

大哥握着手机的那只手慢慢垂下,他的脸隐藏在黑暗之中,神情晦暗难辨。

这个滕静,她不是是疯了,明明看上去那么文雅的一个人,怎么做出的事情和说出的话,就那么狠毒,她的心是铁做的吗,那么狠?

滕家不是一般的家族,如何培养得出这种三观不正还自以为是的后代的呢?

由小见大,滕静这么不地道,滕家的格局也不会高到哪里去。

以前的我真是眼睛够瞎,怎么就觉得她好,还想要让她和大哥双宿双飞呢。或许没有我当初滥好心,大哥今天就不会受这么大的罪了。

滕静是想用救命之恩硬生生的掰断大哥的脊梁,让大哥臣服于她,满足她数年来的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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