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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告诉我兰城只是此次学校与滕家合作的项目其中的一个部分,之前在这边和滕静遇到,就是她在打前阵。

滕家有意在兰城开发山景别墅,特地选了个距离市区不是太远、风光秀丽的小山村去现场勘测,就是之前发生泥石流的那个地方。

此次的唐风项目中,就包括小村子的开发和建设,设计方案已在研发之中。只不过这种开发,原住居民注定要群迁。而村民不想离开祖辈生活的地方,拆迁困难,没有人愿意做,滕静自告奋勇的接下这烫手的山竽。

因为滕家的家主说了,只要她把这个项目做好,让她刮目相看,堵住看不上她出身的悠悠之口,就可以让她入滕家的族谱。虽说没有继承权,但滕家人这三个字本身,就是一种身份上的镀金,比她姓滕却也仅仅姓滕有着本质上的提升。

滕静对此是势在必得,打定主意要做好这个项目,这也是她在和校方沟通时一定要由大哥做总负责人的主要原因。

滕家的人不会为她所用,即便可以用,她也不放心,背后下绊子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的可能。这种情况之下,找到一位和自己同心的合作伙伴就显得极为重要。

出自同一所学校,除了一个女人对男人的仰慕,她对他出色的能力也是有着极为深刻的认识。她相信大哥的品行,会是她最大的助力。

在此同时,她还可以近距离的和大哥培养感情。对于她来说,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儿。

大哥说他会尽力把事情做到最好,不是为滕静,只因为一份责任感。他说项目涉及的地址比较零碎,可能存在长期出差的情况,他要我在他不在身边时照顾好自己,要我相信他。

他说两年而已,两年以后,他会把他给拿得出的最好的一切,给我。

只给我!

我相信大哥说的每个字,只是这颗装满了他的心,却在不断的下沉。

现在回头看,先前滕静和教授提的那个要求,只是她的一个试探。当校方给出决定以后,她很聪明的调整了战略和战术,并打着一切以项目为先的旗号,实施她自己的诡计。

她的目的现在看是两个,一个是得到她心心念念多年的男人,另一个是由这个男人帮助她做好项目、得到滕家人的认可和信任。

依照滕静的性格,后者大于前者。

滕静是聪明的,不能共同办公,那就共同出差,反正她的要求名正言顺,反正一切都是为了项目,理由充分,正大光明。

原来,滕静其人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的无能和草包。

她是个心计和城府都颇深的人。

也是,出身复杂,从小生活在特殊的环境中,她怎么简单得了。

这一次,我和大哥,都被她算计了。甚至学校,也不过是她实现自己目的的踏脚石而已。

我没有问这些消息大哥是从哪里知道的,这没有意义。

“宝贝,乖,照顾好自己,别让我分心。合作的原因,我和她的接触肯定会很多,她也会想尽各种办法作妖儿。宝贝,不管她做什么,你都要不听、不看、不信。老公就是死都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乖乖等我就好。”

我呆愣着听完大哥的话,脑海中一片混沌。

明明我只想要一份简简单单的爱情,他爱我、我爱他就足够了,一起谈一场甜甜蜜蜜的恋爱,一起携手走进心心念念的家庭,再一起生两三个玉雪可爱的孩子,一起孝顺双方父母,仅此而已。

什么金钱地位、什么权势名利、什么轰轰烈烈,我都不需要啊。

但就是这么简单的愿望,怎么就这么难以实现呢?

世上的人那么多,难道他们的爱情都和我一样,如此的坎坷吗?如果不是,那我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好,才要经受这么多的磨难!

想方设法的觊觎有主的男人明明就是错的,还那样的明目张胆、理直气壮,反倒是我要承受那么多的心理压力,这世道是怎么了。

妈妈说过,无论爱情还是生活,都很难,都要用心的去经营。当时的我并不以为然,爱就是爱,两个人的事,有什么可经营的,现在想想,爱情不是两个人的事情那么简单,也真的需要经营。

大哥又说很快会去一个偏僻的地方进行现场勘测,也许信号会很差,很难取得联系。他要我不要担心,他会寻找一切的机会联系我。

我知道,滕静--她要开始下一步的动作了。

他说宝贝你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这一切很快就会过去。以后,他不会再接这种项目,留在我身边,和我一起,开个画室,做我们都喜欢的事,然后永不分开。

木然的看着大哥的嘴一张一合,麻木的心给不出任何的反应,而他的眼底,忧虑和挂念那样的浓。

或许,他和我一样,也对这模糊不明的未来两年,感觉到担忧。

我们都明白,事情不会如此的简单。

爱情有、信任有、忠诚也有,但这个世界变数太多,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那可是两年,七百多个日夜,变数随时会发生。

这一切,我们都无力改变。

我只告诉大哥,不管去哪里,都要给我发个定位,让我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在哪里才能找到他。

挂了电话,我转手打给教授。

教授也对这件事表示无比的愤慨。

他说下午开会才听说的,滕静在校方上层做了工作,并获校方的首肯。此次突然出差,校方也亲自通知了大哥,并不仅是滕静个人决定的。

结束通话,我浑身脱力的瘫在椅子上,已经没有力气思考。

我觉得我和大哥被强行拉入一个局,那是滕静为我们亲自编织的,要想出来,只能拼命的挣,不死不休。

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夜,天刚蒙蒙亮就醒了,只觉得脑袋里乱成一团,耳鸣声能震破鼓膜。

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里边顶着一头乱发、双眼红肿、目光呆滞的面相,自己都不忍心看。

果然,深夜抑郁要不得。

画了个淡妆,好歹遮住一脸憔悴,方才敢出去见人。

上午还有课呢,总不能让学生们看到她们的助教邋邋遢遢的。不管面临多少痛苦和困难,日子总要过下去,该做的事情一样也不能少。

早餐一如既往的七点半送到,我问了小哥,他说这是定餐人之前预定的,已经预交很大一笔钱,只要他没有通知停止送餐,自己就会一直准时送。

我看着热气腾腾的海鲜粥,脑海中浮现大哥几个小时前发我的一条消息和一个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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