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苍九九反弹的魔法,魔女躲闪不及,眼见马上就要冲入她的胸脯。
这时,魔女身后一把金枪越过魔女,径直来到她的面前将魔法攻击挡了下来。
苍九九看去,寻找金枪主人,是那身穿金甲的将军。
魔女回过神来,额头一滴冷汗落下。
“绿姑娘,此贼子看似软弱不堪,实则不是你能对付的,你且退下。”
绿帽魔女不语,骑着魔法扫帚默默退下,飞向轿子旁。
“贼子口出秽言,此地不易见血,将他压入大牢。”
金甲将军话罢,金枪仿佛听懂,金光大显。猛冲,向着苍九九刺来。
苍九九大惊,手中土系魔法使出,魔法阵纹出现转动,从中凝结成一把结实的土盾。
金枪刹那而出,与土盾相撞。
“不好!”
苍九九的土盾防御瞬间被金枪击碎,径直向他而来。
情急之下,空间魔法汇聚脚下,准备踏空躲闪,但已经为时已晚。
只见金枪已经来到苍九九面前,向着他的头部一敲。
苍九九只觉得脑袋晕乎,眼前的景物消失,陷入了一片黑暗。
……
“龙将军不愧是父亲大人的第一将领,如此轻易地降服了这个登徒子。今晚有奖。”
轿子中传出温柔但不柔弱的话语,是总统女儿开口。
金甲将军也就是总统女儿口中所说的龙将军,他收回金枪恭敬道:“谢总统真主大人赏赐!”
……
仪仗队继续游行,总统女儿继续坐在轿子里面视察民情。
而苍九九此刻在大牢中。
……
爱,何为爱,不过是借她人而说罢了!
大牢深处,天字牢房之中。
“啊!疼死我了!我不该如此,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苍九九看着自己残缺的虚幻身体,痛苦的叫道,这是施刑官用魂器对他的折磨。
其中的疼痛如同人类的手脚砍断,伤口撒盐,痛彻脑髓。
疼痛让苍九九严重出现了幻觉,自己不再身处大牢之中,而是踏入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细细在黑暗的窥探或是寻找。
他发现了,也看见了一丝光亮。
此刻他发现自己身体并没有那么痛,如同常人般,能够站立起来行走。
他不由得向着那一丝光亮追寻。
“这个孩子是疯了吗?怎么胡乱撞墙,也听不见他叫唤,是感受不到疼痛吗?着实有些聒噪。”
苍九九所在牢房的对面,一位头发蓬乱,衣着污迹般般的汉子看着苍九九奇怪的举动。
这让汉子来了兴趣,左手不知何处捡来的石子扔向了苍九九。
如果细细感知的话,会发现,那石子并不是被扔出去的,而是射出去的。
那汉子用道元之力射出去的。
石子攻击并非一般所想的那种伤不了苍九九性命。
石子威力十足,足以取走苍九九性命。
在漆黑中追寻光亮的苍九九,意识瞬间从中抽离,重新回归,死亡,是死亡的危机。
“轰!”石子的威力超出了所想,它竟然将苍九九所在的牢房撞碎。
牢外顿时骚乱了起来。
随后几声整齐的踏步声而来,是牢房护卫队来了。
此时再看苍九九,却没了踪影,是被那石子击成了粉末,魂归高天。
苍九九就这样死了。
“大胆,关押数年,你这畜生何时有了这等本事,来人将他砍了!”
护卫队已经来了,队长指着邋遢汉子怒气说道。
汉子没有惊恐,反而是有恃无恐,脸色淡然:“时机已到,本将军就不必再隐藏了。你们此等邪教之徒,今日便是你们的忌日。”
汉子说罢!周身纯粹的道元之力疯狂涌现,直接震碎了双手双脚的镣铐,震碎了囚笼。
队长大惊,惊呼到:“皇朝道元之力,你是帝国的人!”
……
或许是死亡来的太快,苍九九不太相信自己已经死了,刚才的一切仿佛是幻觉,毕竟自己现在还拥有意识。
他想起了淫白老头说过的话,自己追寻者的身份是不会死的。
那我现在何去何从?苍九九发问。但没有人回应他。
“大师兄你快醒醒,茫巅界需要你拯救,愧雪师妹已经……”
微弱的求救声从苍九九耳畔响起,但是很弱很弱,以至于听不清那身影后面说了些什么?
“茫巅界?那是什么?魂诞大陆之外的世界吗?”
苍九九疑惑,不解。
还来不及继续为此深入思考,一道光亮出现。
光亮并不刺眼,他看去,景象出现在他的眼瞳。
他醒了,或是他重生了。
苍九九想要坐立起来,但发现身体过于沉重,使出了往常两倍的力气,才坐了起来。
转动脑袋回顾四周,发现自己的脑袋也是沉重,也要用往常两倍的力气。
现在自己身处一间狭小的房子就内,房子只放了一件床,就是苍九九此刻躺着的床。
房顶简陋,苍九九抬头还能看见阳光从屋顶的缝隙中渗透进来,也不知道下雨天该怎么办!
屋内没有窗户,光亮只能靠一侧打开的房门,射入些许亮光,暗的同时还闷。
苍九九受不了这样的环境,起身下床走出房门。
行走动身的力气,也是往常的两倍,他感觉自己身体不再轻飘飘,而是沉重。
这样的沉重不禁让他回想起蓝星时生活的状态。
走出房门,视野虽说不上开阔但也明亮了起来。
是另一间屋子,这间屋子看样子就正常了许多,透光的窗户,不漏水的屋顶,还有大大的双人床。
不过却杂乱无比,而且还黑。
原本应该土黄色的地面变成了黑色,原本铮亮的碗筷上面也爬满了黑垢。
想要洗干净的话,必然要费些耐心和力气。
亮光也使得苍九九看清了自己,看清了身体,也明白了为什么自己行动要用平常的两倍力气。
自己的身体不再虚幻之体,而是血肉之躯。
自己变成了人类。
挥动双手,来回捏动手指,既熟悉又陌生,还是魂类的身体好,轻盈。
“哦,我的上帝,你这狗杂种,又花我的钱,这日子没法过了。”
这时一道男性软弱的辱骂声从房外传来。
紧接着是女性粗狂的声音回骂。
“滚,你是什么玩意,敢骂我,想挨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