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2.20
我和三个朋友去到了一个吃西餐的店。
我点了意大利面,两个朋友点了牛排,还有一个朋友点了一碗蛋炒饭。
当面和牛排都上了后,蛋炒饭还没上。
我便向那个点蛋炒饭的朋友提议,要不要催一催。
他看了看在各个桌子间不断走来走去的服务员,可能不想去打扰他,便说:“再等等,可能很快就上了。”
当面和牛排都吃完后,蛋炒饭还没上。
这时,那个点了蛋炒饭的朋友站起来,说:“走了。”
其实,我和另外两个朋友是来陪他吃饭的,西餐店的旁边是高铁站,我们是送朋友来高铁站搭高铁,在等高铁的时间顺便吃个饭。
现在高铁快到钟了,只能走了。
走出饭店,外面是一片黄沙满地的沙漠。
再回头看去,西餐店是一座由沙子堆砌成的房屋,门口一片漆黑。
就在这时,一队用头巾把整个头包起来只露出眼睛、身后背着枪的人出现了。
我们连忙躲起来,等着他们从墙边路过,才敢伸出半个头出来看他们远去的背影。
突然,又有一队人出现了。
他们出现在一座黄色的山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这是一支摩托车队,穿着全副骑行服,骑着越野摩托车,从山上冲下来,激起浓厚的黄尘,然后从我们面前驶过,冲向那队持枪人。
在趁着他们打起来一片混乱时,我们向山的那边跑去。
山,从远处看是黄色的,在来到山脚时,却是绿色的。
而这种绿色是因为黄土上铺了一层塑料假草坪。
接着,我们开始登山,要爬到山的那边去。
爬着爬着,山越来越陡峭,几乎成九十度了。
我抬起头,看向爬在我前面的朋友,对他说:“别爬了,等等他们两个。”
“不,我快要登顶了。”朋友头也不回地说。
我回头看向另外两个朋友,但我只看到一个人。
那个要去搭高铁的朋友不见了,可能他已经去高铁站了吧,说不定已经上车了。
“我登顶了。”
我听到头顶上方传来喊声,再次抬头看去。
我的朋友此时正一只手抓在“天空”的把手上,脚下悬空。
天空并不是真的天空,而是一块涂成蓝色、画上白云的天花板。
我们不是在登山,而是在玩攀岩。
2025.2.24
突然就鬼压床了。
明明上一秒还在想会不会被鬼压床,结果下一秒身体就动不了了,无缝衔接,没有一点入睡的意识。
眼前的黑暗变得更黑,比闭上眼后更黑的黑暗从视角四周向中心蔓延,像是有一双鬼手从后脑勺往眼睛盖去,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当时,我是这样想的。
当时,我是真的不小心。
早在上车前,我已经看见地上的香和黄纸,想着退一下,掉个头,可没想到刚掉完头,才发现草丛里也有,而且前轮已经压过去了。
我知道正确的做法是下车,然后说一些表达歉意和尊敬的话。
可当时,一股莫名的慌张促使我无视它,让我加大油门开走了。
接着便到了昨晚。
虽然我是不相信鬼神,但我也不去冒犯和挑衅鬼神,不会去做所谓的降灵、见鬼之类的鬼片里常见的作死行为,对于鬼神的存在一直是敬畏不迷信的心安理得。
可昨晚睡觉前,我是在想:会不会“有人”今晚来找我啊,会不会被鬼压床,毕竟……
突然,身体就动不了了,我是向右边侧睡,在发现自己动不了的一瞬间,后方传来了哒,哒的声音。
好像是第一次在鬼压床的时候听到声响。
声音很轻,像是从楼下传来,可我知道,我们家楼下并没有人住。
该不会真的找上来了吧。
声音像是越来越近,最后感觉在脑子里响起。
哒哒。
不,不可能,这个世界上没有鬼。
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我要挣脱它,我要醒来。
然后我就醒了。
再然后我正躺着睡,中间一次没醒地一觉睡到闹钟响。
醒来时,记得一个梦的片段。
我来到游乐场,在旋转木马旁边找到了公共厕所,然后走到了中间隔间。
接着……都是假滴,都是冰红茶儿滴水。
2025.2.25
居然又鬼压床了,难道……
这次的是有画面,且我意识到自己已经睡了后发生的。
我躺在一条狭窄到只能躺下一个人,且只看得清周围一两米范围的笔直走廊上。
地板是暗黄色的,天花板看不见,一片漆黑。
突然,我的身体以脚为不动的点,像是投石车一般,把我整个人凭空扔了出去。
在空中转了好几个周后,身体掉在地上,像是那天碾过黄纸和香的车轮一样,滚了好几周,停下。
在停下后过了几秒,又像上面说的一样,我又被扔出去了。
梦境就这么一直重复,直到醒来。
……
早上闹钟响后,还记得梦过这么一个画面。
我的鼠标没电了,电源指示灯不停地闪着红灯。
要是今晚再鬼压床,我就……
嗯~~我也不知道该干啥好。
明晚再说,说不定没事了。
2025.2.26
一夜无事。
突然想到了一个细节,前两晚我没有用吹风机吹头发就睡了,但我已经是洗完澡后两三个小时才睡,头发摸起来是干的,难道还有一点水分没干才导致的鬼压床?
2025.2.27
(一)
梦里,我开着家里才买没多久的车去了一家洗车店洗车。
把车停在洗车位后,一个白色t恤的人就走了过来,让我把钥匙给他,然后招呼我进了一扇白色的门。
门内是一个家庭影院式的空间,有一张铺满整面墙的荧幕。
那个人跟我说:“你在这里看会你想看的电影,车洗好后我叫你。”
然后他就出去了,我就开始看电影。
看到中途,他进来了,跟我说车洗好了。
我跟他说电影还没看完,我看完再去开车。
他走了,我继续看。
等到看完电影后,我走出去,却发现我的车不见了,不在原来的洗车位上。
于是我去找那个人,可找遍整个洗车店都没找到那个人。
又去问了洗车店里的人,他们说没有这个员工。
完了。
我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
然后我又问我的车去哪了。
“开出去了。”
我跑出洗车店,沿路跑着。
突然,我看到了我的车正缓缓从另一家洗车店里出来,刚冒出个车头。
我马上冲上去拦下了车,驾驶位上坐着一个不认识的人。
“车的资料和钥匙都给你了,你开着车去交警那边过户就行了。”那个白t正好从洗车店里出来,对坐在车上的司机说。
“这是我的车。”我说。
“可我已经把买车的钱给他了。”司机说。
“可这是我的车。”我对白t说。
“可我已经把车卖给他了。”白t似乎用一种我也没办法的语气说。
“多少钱?我再买回来。”我对司机说。
“我不卖。”
司机说完,轻踩油门,缓缓把车开走了。
我醒了。
(二)
梦到世界大网红speed站在我面前,只穿着短裤,大秀他的肌肉。
可他身上的肌肉却变得像苦瓜皮一样,鼓起着一个个密集毫无规律大大小小的肉疙瘩。
除了像苦瓜皮,还像一条贴满黑色鹅卵石的按摩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