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雯说得冠冕堂皇,这些话也正说迟爸爸和迟爷爷愿意听到的。
白舒兰只是笑笑。
到了三楼的房间,这个房间很大,里面有两间。
一间是卧房比较大,还有一小间,是卫生间和洗澡的地方。
这样的三层带阁楼的房屋,真不是一般人能住上的。
白舒兰见床上的凉席和枕头等东西都是新的,屋里的摆设也颇为整齐。
“多谢王阿姨。”
“你满意就好,我先下去,你赶紧洗澡休息。”
“嗯!”白舒兰应下,等到王丽雯走后,就冲了澡。
不得不说,住在这里,真舒服。
当然,是指物质条件。
迟爸爸和迟爷爷,迟夏对迟宴,都是真心。
至于其他的,算了吧,反正王丽雯只要有机会就内涵白舒兰和迟宴。
即使这里再好,迟宴和白舒兰也不想一直住在这里。
白舒兰的大包里,装着她和迟宴的内衣和睡衣,还有明天要穿的衣服。
她洗了澡之后,顺手把自己的衣服洗了,晾在卫生间的窗户边上。
中午没法午睡,白舒兰现在特别疲惫困乏,点了蚊香,爬到床上就睡着了。
迟宴此时在书房里,坐在椅子上,跟祖父和父亲交流工作上的事情。
迟爷爷和迟爸爸也能给出建议和指导,让迟宴受益匪浅。
从这次的事情,迟爷爷和迟爸爸彻底不担心迟宴了。
不仅是工作上的,还有生活上的。
“迟宴,你是聪明的孩子,现在也结婚了。以后不管工作和生活,你都会慢慢进入正轨。”
“希望你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想想你的家人,一定要好好活着。”
迟宴郑重点头,“我知道,爷爷。您和爸爸也要保重。”
“有你们在,我做什么时候,都可以一往无前,不担心身后的事情。”
听到儿子和孙子的对话,迟爷爷也欣慰笑了。
王丽雯还想在门口偷听,但被迟敏拉回房间。
“妈,迟宴是怎么回事?爷爷爸爸真不知道?还是就瞒着我们?”
“如果迟宴现在就防着我们,那妈妈,你就要小心了。你的目的,未必能够成功。”
王丽雯此时也有几分烦躁。
“你爸爸和爷爷应该不知道,迟宴不单单瞒着我们。”
“否则你爷爷和你爸爸不会在家里这么焦急,如果演戏,只在外面演就行了,没必要在家里也演。”
迟敏叹息一声,想到了好朋友庄妙语,“哎,庄妙语,可惜了。”
王丽雯一愣,“庄妙语?你说你大哥对庄妙语还有感情吗?还有可能吗?”
迟敏摇头,“好马不吃回头草,就算我大哥以前跟庄妙语有感情,但庄妙语在他最困难的时候退婚。”
“虽然最艰难的时刻是假装的,我大哥那么骄傲的人,我也觉得不可能。”
王丽雯松口气,“哎,可惜了。以前我和妙语相处多好啊!她也是我看着长大的。”
“要是庄妙语跟迟宴结婚,绝对比跟白舒兰结婚好。至少庄妙语不会去王家那边住,跟咱们亲。”
“将来生了孩子,也跟咱们亲厚,而不是跟王家。”
听到母亲这么说,迟敏也有几分惆怅。
“这白舒兰赶上了我大哥最卑微的时候,即使家世普通,但她不嫌弃大哥残疾啊!”
“只是没想到大哥的残疾是假的,被白舒兰占了大便宜。”
王丽雯深以为然,“你表姐过几天还要过来,我都没敢跟她说迟宴已经结婚了。”
迟敏想了想,然后建议,“妈,表姐对大哥的心思,你一直知道。”
“可是大哥以前在最落魄的时候,都不愿意,更别说现在立了大功,意气风发的时候了。”
“现在大哥又结婚了,表姐难道还想破坏大哥的婚姻啊?大哥不愿意,爸爸和爷爷不愿意。”
“与其到时候赶走表姐,还不如你抽空回去一趟天市,跟表姐说清楚。”
王丽雯想了想,觉得女儿说的有几分道理。
“那行,这个周末我就出去一趟。”王丽雯应下,不想让侄女继续纠缠。
等到迟宴从书房里出来,已经夜里十点半了。
回来之后,看到白舒兰已经睡得香甜,他也冲了澡,躺在白舒兰的身边。
白舒兰自动靠上来,睡得香甜。
看到白舒兰恬静的睡颜,迟宴的内心也终于平静下来。
有白舒兰在,他的生活越来越美好。
第二天清晨,迟宴还像以前一样,早晨起来跑步。
迟爸爸也跟着,迟爷爷散步。
虽说工作忙碌,但身体素质很重要。
只有身体好,才能承受高强度的工作。
迟宴跑得快,迟爸爸一会儿就追不上了,羡慕地看着儿子矫健灵活的身影。
不服老不行啊!
不过他儿子比他强,迟爸爸心甘情愿。
早晨起来跑步的人不少,不过庄老爷子和庄世德今天没有像往常那样出来跑步散步。
站在三楼窗户上的庄妙语,眼露疑惑。
为什么会这样呢?
迟宴为什么好了?
前世迟宴是个残疾,都能有很高的地位。
现在身体健康,以后前途更好。
前世她虽然不后悔,但每次见到迟宴,都会在心里遐想。
如果她没有退婚,或许就不用过得那么惨了
她想挽回,但婚已经退了。
不管她做什么努力,迟宴都不愿意见她。
白舒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居然跳出来,跟迟宴结婚了
因此,庄妙语一直忌惮白舒兰,想对付白舒兰。
可每次都没有伤害白舒兰分毫,更让庄妙语心生愤恨。
就在这时候,庄老爷子走到庄妙语的身后,顺着庄妙语的目光看向了迟宴。
“妙语,你还放不下?”
庄妙语面露尴尬,“爷爷,对不起,我就是好奇,没……”
庄老爷子也看向了迟宴跑步的矫健身形,“如果放不下,你还可以去挽回。”
“如果能够得到迟宴,就算丢点面子,也无所谓。”
庄妙语一愣,“爷爷……万一传出去之后,丢的是我们庄家的脸面。”
庄老爷子的目光晦暗不明,非常冰冷。
“该讲究面子的时候,你偏要退婚。现在需要豁出去脸上的时候,你又怕丢脸。”
“只要能够赢得迟宴,现在丢点脸又如何?以后所有的体面都能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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