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姥姥面露喜悦,开心得不得了。
“这要是生个小曾孙女儿,我能给她做很多好看的小衣服!”
“生了曾孙子也不错,咱们教他下棋画画。以咱们俩的才能,必然能够培养成才。”
两位老人家从白舒兰和迟宴的举动,已经延伸到退休带孩子了。
且说白舒兰和迟宴偷偷摸摸开门离开。
恰巧秦淑媛跟她的母亲刘翠萍,拎着不少东西回来。
秦淑媛看到迟宴穿着睡衣,跟白舒兰一起上二楼,顿时猜到了,怎么回事?
“舒兰,你可不要胡来呀!你是女同志,不矜持,会吃亏的。”
白舒兰听到秦淑媛的声音,笑了笑。
“我们已经领证结婚了,现在是合法合规的夫妻。”
“不早了,我们也该上去了。淑媛,刘阿姨,再见。”
刘翠萍满脸假笑,客气恭维。
“你们俩真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恭喜你们啊。”
白舒兰笑了笑,“谢谢刘阿姨!”
秦舒媛在母亲的面前,非常克制。
只是她紧紧攥起来的双手,泄露了此时内心愤愤不平。
结婚?
这白舒兰居然跟迟宴这么快就结婚了!
刘翠萍见女儿有些失态,赶紧打开门把女儿拽了进去。
“淑媛,你可别犯傻!迟宴以前长得好,也有前程,你对他有想法,我不拦着。”
“可你现在看看,他每日坐轮椅,拄着拐杖,就是个废人!”
“跟这样的人过一辈子,又累又苦,你可不能像白舒兰那么傻。”
“觉得嫁到了迟家就可以享福了,岂不知那就是一辈子的火坑!”
尽管刘翠萍已经压低声音,但毕竟只隔着一层木门,迟宴和白舒兰都听到了。
刚刚看到秦淑媛那么惦记迟宴,白舒兰还瞪了一眼。
迟宴低着头小声说:“看到了吧?我都被嫌弃成什么样了,你就不要小心眼了。”
“再说了,我都说了好多遍,我真的不喜欢秦淑媛。她心思不正。”
白舒兰嘟着嘴,打开门,让迟宴进去。
“反正你给我离远点,你就算以后有喜欢的人,也不要喜欢她。”
迟宴哭笑不得,鼓起勇气,“其实我已经……”
“哎呀!”白舒兰惊叫,“暖瓶塞子掉了,热水溅出来,差点烫到我了。”
白舒兰赶紧跑去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往脚上冲凉水。
迟宴扔了手里的拐杖,快步走过来,蹲下来白舒兰烫红的脚背。
“一直冲,不要停,我给你找点药。”
白舒兰指了指她房间里,“卧室的桌子上,有之前姥姥给我买的烫伤膏。”
迟宴过去拿了药,快步走进来,蹲下来,两手摸着白舒兰的脚丫子。
“家里的热水瓶不太保温了,这水,应该不到八十度。我给你搬个小板凳,一直用凉水冲,就能好很多。”
“那麻烦你了。”白舒兰微微脸红,刚刚脚上还能感受到迟宴粗糙的大手。
摸在她的脚上,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
坐在小板凳上,迟宴耐心观察白舒兰的脚,不时伸出手指碰碰。
“疼吗?”
白舒兰点头,眼睛微红,“疼,可疼了!”
迟宴微微皱眉,仔细检查,按照他学到的外伤处理办法,白舒兰这样的烫伤,放在冷水里,应该就能缓解。
“我没有立即送你去医院,不是因为我嫌麻烦,而是一般的烫伤,用冷水冲,是最好的。”
“等冲了四十分钟之后,你还觉得很疼,那我带你去医院。”
“好!谢谢你迟宴。”白舒兰脸上的热退了一些,其实也没有那么疼了。
“只是现在你能不能把手拿出来,不要摸我的脚了?”
又麻又痒的,摸得她一阵心神荡漾,总想着扑倒迟宴。
迟宴听到这话,也是微微一愣。
他真的没有轻薄白舒兰的意思,只是看到白嫩的脚丫子上烫红了,有些心疼。
他也是真的想试试白舒兰疼不疼,而不是故意让她疼!
那么白生生的脚丫子,粉粉嫩嫩的指甲,修剪整齐,好看得恨不得想咬一口!
明明都是脚,白舒兰的脚就这么好看呢?
“我只是检查你的伤势,你不要多想。”
“哼!”白舒兰听到迟宴言不由衷的话语,哼了一声。
刚刚迟宴的眼神,就跟她看到黄豆焖猪蹄的眼神一样!
迟宴脸红了,低头垂眸。
不想解释,也不想让白舒兰找到笑话他的机会。
大约过去四十分钟之后,白舒兰觉得自己的脚不疼了,这才从水里抬起脚。
家里有防止烫伤的药膏,这也是王姥姥找老朋友配制的。
之前白舒兰一直编草帽,还要用煮得滚烫的鹅卵石进行熨烫,很容易就被烫到。
每次熨烫完之后,抹上药膏之后,第二天就能恢复如初。
白舒兰想要自己抹药,伸手去拿,不过已经被迟宴拿过去了。
“你受伤了,我给你涂药。”
白舒兰摆手,“不用,我自己能抹药。”
“你受伤了。”迟宴坚持,已经打开药膏盒子,手指挑了一些药膏。
白舒兰哭笑不得,晃动灵活的双手,“是我的脚烫伤,并不是手!”
迟宴扭头,固执地认为,“你受伤了!”
反正他就是要给白舒兰抹药,坚决不想承认想摸白舒兰的白皙的脚。
白舒兰拗不过迟宴,只得让迟宴帮她抹药。
迟宴抹药的速度很慢,就一个脚面子,能抹药五分钟!
如果不是自己的脚不太疼,白舒兰都要怀疑自己的脚是不是很严重?
白舒兰仔细观察迟宴的举动,迟宴现在的行为,已经严重超过协议合作结婚的范畴。
她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终于抹好了药,白舒兰刚要站起来,去卧室睡觉。
突然感觉到身体腾空,被迟宴公主抱。
白舒兰为了保持平衡,赶紧两手扒拉着迟宴的身体不想掉下来。
迟宴很高,她摔下去,屁股能开花!
等到稳住身形,白舒兰用力拍了一把迟宴的前胸,颇为懊恼。
同时,也有几分心神荡漾。
隔着薄薄的睡衣,能够感受到迟宴精壮的腰和腹肌。
“你抱我起来之前,能不能跟我说一声,刚刚差点被你吓死。”
迟宴故作矜持地瞟了一眼白舒兰,“跟你说,你又会故作逞强,说你自己能走!”
“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