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颜，下次约我，可以选择迁就你的地方，我无所谓。”施清禾可不想昨晚刚成为摇滚天后的江颜，今天被曝光在医院附近早餐店用餐。
和施清禾一样几乎一夜没睡的江颜，微抬白皙的下颚：“去警局被曝光都没事，还怕在这里。”
“早餐店，他们还能写成夜店不成？”
施清禾被江颜逗笑了：“真让媒体找上话题，换我给江颜澄清。”
江颜突然觉得，她适合和裴煜站一起。
施清禾低头看了一眼和她选一样粥的江颜，心底不知道什么感觉的切入正题：“江颜，当年你母亲那场手术，是你托关系找的闻副院长？”
江颜敛眸回她：“不是我找的。”
施清禾笑道：“那就是别人帮江颜找的，帝都医院外科手术成功率最高的第一把手，相信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请动的。”
江颜姿态冷魅的羽睫轻扬，闻副院长当年是黎砚霆给她母亲找的主治医生。
施清禾又道：“那江颜，知不知道当年那场手术，参与的人，都是闻副院长的亲信。”
“他亲自带起来的人和追随他的人。”
江颜微顿，一夜未睡，白皙漂亮的脸，更加白了。
施清禾看了看她：“这就是我帮你查出一点，但不尽人意的进展，当年参与你母亲手术的人，都是闻副院长的人。”
“正好下达严格保密那场手术资料的人，也是闻副院长本人。”
“江颜想找的好心人，几乎无处可寻。”
江颜此刻的心情已经无法形容，她的心在冷颤，她母亲那场手术是有人提前做了准备好隐瞒一切的准备。
而非只是像闻副院长说的那样：我们只是帮捐赠者保密。
只是这样，他何必动用，他自己的亲信。
谁能让他这么做，帝都有很多人。
但是江颜现在能猜到的只有一人。
早餐店中式典雅的包厢里，施清禾看着她对面沉默不语，姿态冷魅至极的江颜。
“江颜找过闻副院长吗？”
“他人不错，正常的方法不行，可以试试让他心软的方法。”
江颜抑制点烟的冲动，回她：“试过，他还是一样，直接回绝我。”
“闻副院长，确实金口难开。”施清禾敛了敛眸又告诉江颜：“我帮江颜还查到，你母亲那场手术不仅是小小的意外，一场手术，用了两场手术的时间。”
江颜微顿看她。
施清禾淡淡道：“江颜当年估计只觉得自己母亲手术时间长，不知她一场手术时间是别人的两倍。”
“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又是一场什么样的手术，江颜想找的好心人又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大概只有闻副院长和他那些亲信医生知道。”
江颜白皙剔透的玉手，拿起桌上水杯，喝水，这是不是就是昨晚他直接逃避回答她的原因。
她和江女士欠他的，不只她想的那样？
还是他觉得，她会承受不起欠他的？
羽睫轻扬喝了口白开水，江颜拿着水杯看向同样拿起水杯的施清禾：“再麻烦你，帮我查一个人的病例。”
“你说？”施清禾毫不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