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人说我爹带着那个坏女人来这个镇做生意了,美人娘亲带着我一路来到了这里。那个坏女人知道我们来寻爹,不仅不让我们见爹,还骂我是没人要的野种,美人娘亲一气之下就要去报官,没想到那个坏女人早就串通好了官府,直接将美人娘亲和我给撵出来了!”
小家伙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像一条会吐泡泡的小金鱼,杨锦帆着实被他的样子给萌到了。
“也不知道美人娘亲到底在哪里,我被人掳来这里,美人娘亲应该急疯了吧,哥哥!”小家伙眼眶里蓄满了泪,抓住杨锦帆的衣袖。
“哥哥可以帮我找到美人娘亲吗?美人娘亲一定在到处找我,小福友不想让美人娘亲担心,求求哥哥帮我找找美人娘亲,好不好?”
杨锦帆伸手手指拭去他脸上的泪,柔声应道:“好,哥哥一定会帮你找到美人娘亲的,小福友乖乖待在这里和小朋友们一起等着哥哥回来,好不好?”
“好!”
杨锦帆将小家伙放回房间睡觉,自己则是回房进了空间换了另一身行头,依旧是一身男装,简单易容一番,已是哪位贵人家正值叛逆的小公子。
换好衣服出了空间,杨锦帆坐在桌前半眯着眼睛仔细掐指一算,猛地睁开眼来。
小福友口中的“美人娘亲”有危险!
杨锦帆迅速起身,猫着腰出了客栈,一路紧赶慢赶,来到了镇上富人区集结的地方,在一座还算豪华的宅子前停住了脚步。
宅子前有两位面相挺凶的家丁守着,他们身上都背着人命。
“单府。”
杨锦帆盯着宅门上方挂着的烫金牌匾,口中轻声呢喃。
两个家丁显然也注意到了杨锦帆的存在,眼神警告地看向杨锦帆,见杨锦帆年龄不大,穿着不俗,也识趣地没有过来,也没说什么。
杨锦帆站了一会儿,也就离开了,两个家丁并未在意她的出现。
她绕过正门和后门,选择了一处没人的高墙,身形一闪,就跃进了单府。
府院里的布局和万家的差不多,杨锦帆虽没来过这儿,也算是熟门熟路。
东躲西藏地走过一处院子,听见里面有吵闹的声音。
“啪!”
“贱货,你那个贱人姐姐都死了,为什么你还要来缠着桑瑞贤?楚玉琦生的贱种,根本不配姓桑,那么有骨气,咋不让那野种直接随你楚家姓?偏要来赖上单家,还敢去报官,我看你就是痴心妄想,那么想念自己姐夫,就那么缺男人吗?好,我成全你!”
“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就让她好好尝一尝男人的滋味,别弄死了就行。尽兴之后,将她一丝不挂的丢到大街上,让大家都看看,什么是不要脸的小浪蹄子!”
房间里,小福友口中的美人娘亲正被五花大绑,娇嫩的脸上全是巴掌红痕,她面前一个趾高气扬的女人正在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女子虽然被捆,却没有一丝屈服,一双充满血丝的灵动大眼睛死死地等着对她拳打脚踢的女人。
“单梦玲你嘴巴放干净点,不许侮辱我姐姐!要说贱,谁比得过你啊,整天惦记着别人的相公,使出浑身上下的狐媚劲儿也要去勾引人,还联合桑瑞贤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害死我姐姐,夺走我楚家的家产,这世间怎会有你这般蛇蝎心肠的毒妇!”
单梦玲狭长的眼睛闪过一丝狠毒,一巴掌又甩在她脸上。
“这么能叫唤,我就看看你待会儿还叫不叫得出来!”
“哼,你楚家都养的是些什么废物,你爹是个色鬼,你母亲是个只会以男人为天的懦弱玩意儿,你姐姐是个满心满眼都是桑瑞贤的蠢货,桑瑞贤一句话就能哄得她亲爹亲娘都不认,整个万家也就你楚玉薇还有点脑子,奈何爹不疼娘不爱,都快长成老姑娘了还得给人家的孩子当娘,你说说你,这是何必呢!”
“将自己标榜得倒是清高,不还是想跟在自己姐夫身后跑来这儿,还不是为了求他跟你回去!哈哈,麻烦你动动脑子想想,桑瑞贤现在是我单家的入赘女婿,怎么可能要你这个楚玉琦的替身?再说,桑瑞贤心里一直只有我单梦玲,从未爱过楚玉琦,你算个什么东西?”
“哦~”女人故意拖长尾音,唇角挑起一抹恶毒的笑,“算一个被千人骑万人踏的贱货!”
楚玉薇倔强地直起身子,仇恨地盯着单梦玲。
“最卑鄙无耻的就是你单家!谁稀罕桑瑞贤那个只会吃软饭和耍心机的贱男人?是你们害得我楚家家破人亡,卷走我楚家的家产,肯定是你们还抓走了我的小福友,你们这对狗男女迟早要遭报应的,我祝你们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楚玉薇喊破嗓子的吼叫,单梦玲不耐烦地堵住耳朵,给那四个壮汉递了眼神就转身出了房门。
四个壮汉得到允许,一脸猥琐地朝楚玉薇靠了过去。
楚玉薇心头害怕极了,知晓自己大抵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只能本能地往后退,嘴里喊着“不要”。
杨锦帆听见单梦玲开房门的声音,里面还传来楚玉薇的惨叫,立即从暗处跳出来,一脚就踢在了单梦玲的背上。
用力过猛,单梦玲被这猝不及防的一脚踢飞到不远处的树干上,一口血喷出,身子软软地滑落在地,晕死过去。
杨锦帆踢完那一脚,闪身就进了房间,见那四个壮汉正在撕扯楚玉薇的衣服,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就将四人踹开。
四个壮汉还没回过神来,杨锦帆衣袖猛的一挥,弹出四颗药丸,精准地进了四人的嘴里。
一转顺德功夫,房间清醒的人就只剩杨锦帆和楚玉薇。
杨锦帆上前给楚玉薇松绑,楚玉薇呆呆地看着杨锦帆,似乎在询问她是谁。
杨锦帆来不及回答她,只说了句跟我走。
楚玉薇虽不认识这个少年,但还是乖乖跟着走了。
杨锦帆拉着楚玉薇一路小跑出了单府后,又跑了一段路,这才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