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康看着她说:“没有啊!你啊,就别乱猜了,我马上就弄好了,待会我再告诉你。
你先去沙发上坐着等我吧,等我弄好了,我叫你。”
“行,您忙吧!”
花彼岸也不客气,接着就往沙发处走去。
她等奇康的时间也不长,十分钟过后,他就来叫她了。
看着餐桌上丰盛的晚餐,她毫不吝啬的夸奖起他来。
“色香味俱全!你要是改行开个餐厅,我想,到时候你的生意一定会非常不错。”
奇康笑看她说:“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得需要你当餐厅的老板娘才行!”
“那还是算了吧,我告诉你,可别打我的主意啊!你别忘了,你答应了你爷爷什么!”
“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嘛,用不了三年的时间,给我一年就可以了。”
花彼岸说:“一年的时间也可以发生很多事情,那就一年以后再说吧。”
两人饭都不吃,就在那先你一句我一句的谈起来。
奇康很委屈的说:“花医生,你就非得这么对我毫不在意嘛?是不是要是后面有什么人阻拦我们在一起,你就不会和我在一起了?”
“第一,我们现在没有在一起,我们对于对方,都可以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你对我可不是可有可无!”奇康连忙打断她的话表明心迹。
“第二,如果我遇到的外在因素让我抗拒不了,我的确也会……不考虑和你在一起!
所以,我也劝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奇康有点不忿:“可是我们……”
“这又没有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如今的社会,思想都很开放,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我都不纠结,你一个大男人在那矛盾什么?你也不要总是想着拿这件事情来拿捏我,没用。
我的心,比你想象的还要冷酷自私和无情。”
奇康知道,现在自己怎么说,花彼岸都会有几百上千种理由来回怼自己。
果然,被爱的人,都是有恃无恐的那个,他只好先跳过这个话题。
“行了,我们先吃饭吧,这种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奇康已经把碗筷准备好,也已经把米饭盛在碗里,所以她只要坐下,得吃就好。
其实花彼岸现在和奇康说的话,她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们之间,她还是觉有很多的差距。
而且,退一万步讲,她要是真和奇康好上的话,那花容和外公外婆怎么办?
她是不可能容忍,自己丢下他们仨的。
她也知道,长翁所谓的三年时间,不过是想奇康用来好好想想,用来做后悔的机会的。
三年时间里,长翁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她和奇康走不到那一步,她也会放弃,就算现在是心动,也无所谓。
时间,自会治愈一切。
成年人的世界,不应该一直让男女情感羁绊自己。别人觉得无趣又如何,自己的人生,别人只是看看,又不会实在的参与进来,他们只会任凭着臆想,评头论足。
看自己想看,说自己所想说而已。
“花医生,明天开始,我要去外府出差一个星期,在这个星期里,你得要好好照顾自己。
如果遇到什么事,记得给我打个电话。伯森律师他不去,只是我去,你有事情,也可以去找他。
我已经跟他说好了,他的号码,待会吃完饭,我就发给你。”
听他这么说,可算是知道,他为什么要做这一大桌的菜了,感情是在和自己道别呢!
不过这也太巧了,自己明天也得跟着野良去出差一个星期。
她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奇康以为她会多说点什么,没想到她就这么一句话。
“就这样吗?”
花彼岸:“还要怎么样吗?”
奇康:“好吧,没什么,就这样吧!”
“对了,吃完晚饭,你带我去见一下你爷爷,我有事情找他。”
他问:“什么事啊?”
“暂时还不能跟你说,快吃吧。”
奇康:“行吧。”
他知道花彼岸不会对长翁使坏,两人吃完饭后,他就带她来到南院。
长翁看着墙上挂的时钟,已经是晚上22点。
他身着绸亮的丝滑睡衣,在卧室的沙发上,和花彼岸面对面坐着,奇康待坐在他的旁边。
并且还很客气的给花彼岸和他爷爷各端了一杯水。
“花医生,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吧?”
长翁审视中带着眸笑的看向她,她也不惧,毕竟,她既不是自己的长辈,也不是自己的领导,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没什么好惧的。
她静静回答:“是有事情要跟你说,要不是时间不充裕,我也不会大晚上的过来叨扰您休息。”
长翁表示不在意的挥挥手:“无碍!能让你这么赶着时间过来,必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长翁一直在看她,就看到她把目光转向奇康说:
“奇康,抱歉!你可以先回避一下吗?”
奇康想问为什么,但只是憋屈的对她深望一眼,就起身道:
“那花医生,先和爷爷好好的谈,我下去客厅看会电视。”
“爷爷,我先下去了。”
奇康不忘和长翁打着招呼。
长翁:“嗯,你去吧。”
等奇康的身影消失在长翁的卧房,他笑看着花彼岸说:
“花医生,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听着。”
在他看来,花彼岸把奇康都叫出去了,她说的事情,一定很重要。
花彼岸边从她包里拿出桑沧给她的盒子边递给他说:
“长翁先生,您认识桑沧吗?这是他让我转交给你的东西。”
长翁诧异地接过盒子,不过并没有急于打开,而且问她:
“听说过他,不过现实中,并没有面对面的打过交道过。
他是个很厉害的人物,没想到你跟他居然认识,看来,花医生你,很厉害啊!”
花彼岸假装听不懂他话中的刺,笑笑地看向他道:“说到认识他的这件事情,还要得益于您和奇康呢!”
长翁:“哦?怎么说?”
花彼岸道:“要不是因为您生病,奇康找我来给你做手术,我也不会来到t国。
毕竟,在这之前,我可从来没有到过t国呢!更别说认识这边的大人物了。”
长翁似乎有些不信,“那你运气还不错,第一次来t国,就结识了这种名号响当当的人物!”
“那还不是得益于奇康嘛!”
长翁:“怎么说?”
“奇康和桑沧的孙子是好朋友,所以我就结识了桑沧的孙子。
他孙子让我去给他爷爷看病,也就认识了他。
所以我认识桑沧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您和奇康。”
听她这么说,他也就没再说什么。
看他安静下来,她便跟长翁道别:
“既然东西已经带到。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我就先走了。我下去让奇康过来见见你。”
“稍等一下!”
长翁连忙叫住准备起身的她。
“还有什么事吗?”
长翁笑着说:“你先别急着走,和我一起看看,这里面有什么吧?”
花彼岸说:“桑沧先生拜托我把这个给你的时候,让我务必亲自把东西交到你的手上,不许经过别人的手。
就算是奇康也不行。
我想,这应该是很隐私和重要的东西,我在旁边看着,不好吧。”
要是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到时候把她杀人灭口了怎么办。
长翁似乎看穿她的内心所想,笑笑道:
“花医生,你别紧张。现在你和我们,是站在一条船上的人,我只是想让也一起看看这是什么,出出主意而已。
我都一把老骨头,半截身子入棺材的人,对你做不了什么的。”
那可不一定!
她的心里暗讽着。
而且她是被逼着和他们站在同一条船上的,如果可以,她想置身事外!
但很多事情,都没有如果。
长翁就这么当着他的面,把盒子打开。里面倒没有什么危险物品,是一个黑色的U盘,它的下面,还放着一张折叠得四四方方的信封纸张。
他先把U盘拿出来放到盒子外面,再把里面的信封纸张摊开来看。
花彼岸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但她能看到,长翁的面色越来越沉重。
“花医生。你能帮我把奇康叫回来吗?”
“可以。”
随即,她当着长翁的面,给奇康打电话。
“奇康,你在哪呢?”
电话很快被接通,就像是他一直在守着手机一样。
奇康说:“在楼下的客厅。”
花彼岸:“你上来吧?你爷爷要见你。”
奇康:“好!”
等奇康一进到长翁的卧房,长翁就把信递给他看。
长翁:“你看看。”
在奇康接过信的时候,花彼岸就说:“那你们聊,我就先下去了。”
“不用!”
长翁还没有说话呢!奇康就抢先留下她。
长翁无奈地打量奇康一眼,才对着花彼岸说:
“花医生,你就在这坐着吧,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大事。”
西院书房里,姆努接到佣人的电话回报,眼神就忍不住淬毒般的凶狠起来。
他觉得,他父亲一定是好了。
而奇康一直让保镖死守在南院,只是要瞒过众人长翁的真实情况而已。
他越想,就觉得自己越想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