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两个一起洗漱的虞安夏靠着薛戴月,瞪圆了眼睛:
“她居然让你把老公让出去?!”
这世界还没有王法了?!
事实上陆丰杭就是没有想到,上官小姐说话直白又霸道。
“你就这么闷不吭声的回来了?”
天哪。
这是虞安夏没办法想象的事情,要是有人有胆子在她的面前这么嚣张......
好吧,似乎也没有谁有这个胆子。
但是薛戴月这个受气包一样的反应显然不是她理想中的反应。
薛戴月回来之后也没有和陆丰杭说这件事,对方的话说的很霸道,但是她并没有把对方当成威胁。
只不过有些话她还是听进去的。
上官小姐穿着并不亮眼的正装,只是看脸的话,其实比不上薛戴月,但是气质很好,而且说话的时候自有上位者的压迫感。
她说了什么?
陆书记身边的人,就算不能够给他提供事业上的帮助,起码也应该对他照顾有加,你知道陆书记曾经胃出血送去医院急救吗?
你知道在应该携带家属出场的场合,陆书记不止一次一个人出席吗?
上官小姐有条不紊,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凭空捏造的。
薛戴月那个时候的确有一瞬间大脑是空白,她感到了一丝恐惧。
不是害怕失去什么,而是一种无法言说的自责。
“你自责什么啊,难道你工作忙的时候他在身边吗?现在什么时代了,说的男女平等怎么就一定要有一个人被指责才算数吗?再说了你们来两个才是夫妻,她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指指点点?”
简直是不能理解的事情好不好。
那位上官小姐是什么立场什么居心明明再清楚不过,就是要给他们夫妻两个之间扎一根刺而已。
虽然孩子都生了两个了,但是薛戴月还是在这个时候感到了一丝茫然。
可能是这么多年的婚姻已经平淡如水了,忽然来了这么一位不速之客,湖面上起的波澜就让人有些手足无措了。
“可是我是丰杭的妻子,我没有照顾好他。”
薛戴月也知道自己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贤妻良母,但是也从来没有人像上官小姐一样跳出来指责她做的实在是太差劲。
她认真地想过了,自己对家里的三个大小男人身上花的时间的确太少,所以不免会感到自责。
不能说薛戴月忽然就迂腐了,她只是在乎自己身边的人。
虞安夏望天,最后拍拍她的肩膀,把漂亮如仙的小脸凑过去:“你知道你选错方向了吗?”
薛戴月:?
哄老公,哪里就用得着‘吃苦耐劳’来表现了?
虞安夏长又卷的睫毛眨啊眨,然后凑到薛戴月的耳边小声咕哝了几句。
几秒钟之后,薛戴月面红耳赤,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
这下换成虞安夏:?
她不就是把自己以前看到一些婚姻保鲜小窍门给她传授了一下吗?
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是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
薛戴月是知道虞安夏现在在陆景轩身边的身份的,所以虽然没有直接说,但是也是把她当成大嫂的。
现在大嫂和自己说的这些虎狼之词......
再看看大嫂那一张青葱水嫩的脸......
好好地孩子都学了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