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不断劝说,让岛村佐知子说出秘密,解决问题。
但岛村佐知子保持沉默,就是不开口。
毛利小五郎没办法,只能出去,请沢木叶子来帮忙。
沢木叶子进了更衣室,“岛村小姐,请恕我冒昧,我就直说了。”
“您的纠结,说明事情非同一般。”
“只不过,从您住的地方看,您并不是十分有钱。”
“我的意思是,您犯的事情并没有给您带来巨额收益。”
“同时,竹中和美敢勒索您,说明您的事情并没有牵扯到帮派。”
“也就是说,应该并不是违禁药物,枪支之类的严重违法的货物。”
“也应该不是盗版的漫画,碟片之类,大宗交易商品。”
“剩下的就是文物,还有科技商品,以及保护动物。”
“文物的利润就不说了,聪明如您这样,如果做文物,怕是早发财了。”
“而交易保护动物,如果后面没有一整条势力支持,那就只是偶尔一次。”
“那种事情很容易掩盖,不会遭到勒索。”
“如此一来,就只有不能贩卖的科技商品。”
“在这方面想要免除坐牢的惩罚,必须投资更先进的项目。”
“其中花费不是您能支持的,所以宁愿花小钱被勒索。”
岛村佐知子叹了口气,“您说对了,我有一次代人采购。”
“对方要的急,给的价格也高。”
“我没时间多想,就帮忙代买并托运过去。”
“后来才发现,其中有管制零部件。”
“那商品其实有国内版,海外版两种。”
“而我把国内版发给对方,还没有标注清楚,让商品得以顺利通关。”
“所有责任都在我,我还没办法说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明知故犯。”
“打官司,我最少坐五年牢。”
沢木叶子点头,“我相信你有考虑过各种方法,包括杀了她。”
“不过你不知道,她有没有把证据藏在另外的地方。”
“尤其是如今还有网络,不是藏的人,根本找不到。”
“但如果她死了,警方说不定会找到,那你就更难以脱身了。”
岛村佐知子恨恨的咬牙切齿,“不错,我唯一的选择就是养着这只蛀虫,忍受她的压榨。”
“在煎熬中,等待追溯期过去。”
沢木叶子思索,“这样吧,设一个局给她。”
岛村佐知子问道:“什么样的局?”
沢木叶子说道:“黑泽先生在国外投资,进出口贸易的事情会变得非常多。”
“目前黑泽先生的进出口贸易这一块,是由土桥哲夫先生管理,如今势必要扩张,才能应付接下来的局面。”
“你可以把公司整个并过去,分担一部份。”
“名字都不用改,将来也好再分出来。”
岛村佐知子思索道:“这倒是没关系,大树底下好乘凉嘛。”
“不过我赚再多的钱,也只是被更多的压榨。”
沢木叶子笑道:“所以才要你整个并过去,你也只是拿工资,拿奖金。”
“而唯一的好处是保险,我们有一种针对自己人的综合保险。”
“一次给你存入十亿日元,然后每月返还一百多万日元。”
岛村佐知子不解,“我听说过,但您的意思,难道是把竹中和美拉进来?给她这笔钱?”
沢木叶子笑道:“不管你公司规模怎么样,你既然把公司都交出来了,心意肯定是到了,给你这份保险,也是应该的。”
“而你只需要告诉她,有这笔钱的存在。”
“她既然贪钱到要勒索你,肯定会哭着喊着,威逼利诱,让你帮忙,让她也能得到这份保险。”
“而想拿这个保险,她必须给公司干活,并且听从公司指挥。”
“到时候把她调到国外去,你自然就清静了。”
岛村佐知子点头,“确实是,但你们损失是不是太大了。”
“还好吧,一般人就算知道你做了什么,也不会报警,更谈不上勒索。”
“竹中和美敢勒索,至少说明她很有胆识,敢去犯罪。”
“不是说这个好,只是说她也能算一个人才。”
“到外面工作,需要这样有胆识的人才。”
“我相信她为了钱,绝对会出卖同僚。”
“如果公司里出了问题,员工一个个什么都不说。”
“大家和和气气的固然好,但生意的损失肯定会越来越大,最终一发不可收拾。”
“公司希望员工团结,但不是团结起来掩盖他们弄出来的窟窿。”
岛村佐知子失笑,“竹中和美确实是一个,会打小报告的人才。”
沢木叶子说道:“这就是人尽其用,至于费用,一年一千多万日元,并不算贵。”
“毕竟她是到外面去得罪人,风险不小,说不定哪天就死在外面了。”
岛村佐知子好笑,“听您这么说,我顿时觉得心里平衡了。”
沢木叶子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再来喝一杯吧。”
岛村佐知子摇头,“不了,我还是回去应付那个小人吧。”
沢木叶子说道:“也好,那就不留你了,总之你尽快入职。”
“因为这保险是用来平账的,过了三月底就会暂停,然后下一个财年再看是不是再开启。”
岛村佐知子致意,“明白了,多谢。”
“不客气。”沢木叶子回礼。
……
岛村佐知子出了更衣室,向众人告辞,然后就走了。
伏特加鱼冢三郎并不在意,但木田今朝和毛利小五郎很好奇。
不过两人不好拦岛村佐知子,也只能追问沢木叶子。
沢木叶子没说实情,只说是女人的某些事。
两人以为是感情上的问题,顿时都不再纠缠。
因为那种事情,外人真插不上手。
而既然没有事了,沢木叶子也撤了。
伏特加鱼冢三郎,木田今朝和毛利小五郎三人继续喝酒,毛利小五郎一如既往的醉倒了。
……
夜里。
伏特加鱼冢三郎与木田今朝,把醉酒的毛利小五郎送回家。
毛利兰笑脸相迎,而等他们一走,关上门,立刻换上恶狠狠的样子。
工藤新一胆寒,还有小孩子在旁边呢,能不能不要太暴力了。
不过,毛利兰最后什么都没做,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尽心尽力的照顾醉鬼。
工藤新一大喜,因为将来万一他醉酒回家,应该不会被毛利兰一脚踢出家门。
……
周一。
黑泽阵上工,仍然没有去交易所,让证券市场再次下滑。
官员上午就找来了,拐弯抹角的打听。
黑泽阵直言仍然不看好,也没有看到转折点。
“现在能做的,就是做空,尤其是没有股票的恶意做空。”
“我不干那种事情,倒是建议你们,把那些人的名单列出来,好好查查。”
“哦,我倒是忘了,不少财团正在借机打压异己,好在将来完成吞并。”
“说起来,你们最多到七月也就下台了,如今都只是站好最后一班岗的踏脚石。”
“抱歉,不说了,就这样吧。各位请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