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很不满,我用得着你说教吗?
毛利兰却说道,“柯南,快谢谢阿姨。”
柯南的脸都黑了,不过没办法,只能张口,“谢谢阿姨。”
“不客气。”中原织香摆手。
江角果步抹着眼泪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飞田银二撇嘴,“当然是打电话报警了。”
中原织香摇头道:“我已经用这房间里的电话打过了,警察说今天晚上的天气太恶劣了,没办法过来。”
“好吧,那就明天再说。”金泽智康苦笑,“他这一死,我们就没了主心骨,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飞田银二打量周围,“话说,这到底是谁杀的?怎么感觉是密室杀人案?”
中原织香点头,“没错,我都检查过了,确实是密室杀人案。”
“不过这里是一楼,凶手应该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然后杀了教授。”
“只是风雪太大,外面都看不到脚印了,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教授的金表还在手上,”飞田银二琢磨,“这么说,应该是处心积虑针对教授本人了?”
中原织香叹了口气,“应该是吧,教授的仇家其实还是不少的。”
“那一个个死在手术台和病床上的患者,他们的家属中,不是所有人都能明白,我们已经尽力了。”
“甚至怀疑,教授收钱,对人下菜。”
“当然,这些话,在教授活着的时候,我是不敢说的。”
飞田银二撇嘴,“说实话,看着别墅就知道了,这不是捕风捉影。”
“当然了,他活着的时候,我只敢想,也不敢说。”
两人一起看金泽智康,因为他跟随大山将教授最久。
金泽智康连忙摆手,“别看我,我不知道这些事情。”
“教授究竟有没有问题,等税务部门来整理遗产就知道了。”
飞田银二撇嘴,“就凭这座轻井泽的大别墅,不用查都知道,拥有大量不明收入。”
“仅凭教授的薪水和各种论文的奖金,不吃不喝再翻三倍,也不可能买的起这座轻井泽的大别墅。”
金泽智康提议,“好了,我们出去吧,让教授安静的待着。”
“啊,对了,”中原织香问道,“是不是要把空调关了,要不然会影响对死亡时间的判断?”
“算了吧,”飞田银二撇嘴,“这房子是中央空调,今天晚上这鬼天气,别到时候把我们都冻死了。”
“教授这么大年纪,死就死了,我还年轻,可不想给他陪葬。”
中原织香虚抹嘴,“那就当我没说。”
江角果步说道:“我去拿条床单过来给教授盖上,他这样太可怜了。”
金泽智康摆手,“别,会影响温度的,就让他这样吧。”
“死亡时间越准,对于抓住凶手越有帮忙。”
工藤新一很是无语,这话真是够虚伪的,都开了空调,本就不准了。
江角果步点头,“好吧。”
……
众人出去,发现毛利小五郎还在那边呼呼大睡。
工藤新一挺起三角眼,真是头醉猪。
毛利兰有些羞愧,“我这就喊爸爸起来。”
“不必了,让他继续睡吧,”金泽智康感慨道,“令尊能这样无忧无虑的睡觉,就不要打扰他了。”
中原织香点头,“是啊,在外科工作,有时候夜里一个电话,就得爬起来去医院。”
飞田银二附和道:“嗯,最讨厌值急症的班了,太没有规律了。”
“哎呀,酒,温过头了。”江角果步急急忙忙的跑了。
飞田银二撇嘴,“没关系,现在不着急了,反正今天是不准备睡觉了,有时间等它再冷下来。”
……
金泽智康,飞田银二,中原织香,江角果步四人在餐厅喝酒。
毛利兰也不敢回去睡觉,怕鬼,于是就窝在角落里假寐。
工藤新一等到夜里,一个人溜进了现场。
关好门,打开灯,先去检查窗户。
窗户锁着的,并没有损毁。
再看窗帘,上面并没有血迹。
工藤新一琢磨着,凶手应该就是遗体第一发现者中原织香,因为只有她才可能把现场变成密室。
中原织香只要一开始把这房间窗户的锁打开,然后关好窗户拉上窗帘,就能从外面溜进来。
大山将教授进来看电视,不会去检查窗户。
而中原织香溜进来的时候,虽然必定会打开窗户,会有风雪进来,但有窗帘在那边遮挡,可以挡住风雪。
屋里的大山将教授或许会感觉到寒冷,但那时候中原织香已经进来了,就在那时候袭击了他。
大山将教授的死因是窒息,致命伤有两处。
一处是脑袋,被人敲了一棍,凶器就是房间里的滑雪杆。
另一处是背后,被人一刀刺入了肺部。
应该是,凶手击倒大山将教授以后,趁他昏昏沉沉的时候,把他绑了起来,再给了他一刀。
目的恐怕是,不想让大山将教授死的太干脆,想让他在痛苦中死去。
显然,凶手是恨极了大山将教授。
……
工藤新一在房间里转圈,寻找可能存在的线索。
目光最终落在桌子上,桌上的血迹很奇怪。
明明有桌布,但桌布却掉在地上。
工藤新一打量桌布,顿时一个机灵。
桌布上的一些血,并没有流淌的痕迹。
换句话说说,那是血在桌布上凝固以后,桌布才掉下去的。
而动这块桌布的人,只可能是后来第一个进房间的中原织香。
原因自然就是,她发现这桌布上有不能让人看到的秘密。
……
工藤新一拉出一个笑容,把桌布拉回桌上,根据血迹摆好,顿时发现异样。
桌布的一角上,有一处浓郁的血迹。
而那个位置,正是将棋中的香车。
工藤新一顿时乐了,居然是死亡信息!
密室!
死亡信息!
工藤新一满足的把桌布恢复,然后关灯走了。
一切都清楚了,就等明天警察过来了。
……
第二天,周日。
毛利小五郎醒来,才知道大山将教授居然已经死了。
他看现场也没看出什么异样,结论是仇家处心积虑的刺杀。
工藤新一无语,不得不上前指出桌上的血迹。
“啊咧咧,这桌上的血迹看起来很奇怪。”
“柯南!”毛利兰头痛。
毛利小五郎怒吼,“兰,你搞什么,把这小混蛋带出现场!给我看好他!我可不想儿童福利机构再找上门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