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能想到,老祖宗竟然有着超于现代人的智慧!
龙袍外表,金光闪闪,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把目光放在这些金银首饰身上。
却不知龙袍里面,缝合二十块方方正正的丝绸。
我小心翼翼的把这些丝绸撕下来,毫无疑问,上面的内容对应了被老祖宗下令诛杀的二十个道门家族所犯下的罪行。
每一块丝绸代表着其中一个道门家族,并且这些都是老祖宗用鲜血写上去的字,而且上面的印章正是金龙玉玺盖下去的。
我把所有内容都认真看了一遍,父亲却走到我身边,把刚刚盖在木偶人脸上的丝绸递给我。
父亲没说啥,但他却已经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我拿起丝绸放在太阳底下看了一眼,这玩意儿属于“无字天书”,父亲应该是想告诉我,必须得用特殊的方法处理这块丝绸。
“喂!”
“你们所有人都给我一滴血!”
我从旁边拿出一个陶瓷碗放在桌上,命令在场所有人戳破手指,把血滴在这碗里。
曾经我听爷爷说过,咱们刘氏家族遗传下来的东西,如果想要确认是否是刘家后人,那就采用“滴血认亲”的方法进行试验。
祠堂里里外外加起来大概有三百多人。
一人一滴血,完全可以把这碗盛满。
不过还是有人对我的命令感到不满,有人一直抓着我利用掌门的权力打开金棺是个错误的做法,不少人在交头接耳讨论这事。
本来这不是什么麻烦事,他们口头上不愿意,但至少他们体内流着的是刘氏家族的鲜血,我可以很明确的说,大部人都想知道几百年前的事情,尽管这是秘密,但在场的都是刘家人,自家的秘密,自己人知道,这也不算是错误之举。
可偏偏,突然一个妇女趴在地上凄惨的哭了起来。
“祖宗呀……”
“您看看您的后人在干嘛啊……造孽了啊……无法无天了!”
“您老人家在里面睡得好好的,这个不争气的刘天啸把你挖出来,三番四次折磨您,您老人家开开眼吧,这个小畜生把我们刘家搞得鸡犬不宁,祖宗呀!!!!”
说实话,我最烦妇女哭。
而且还是用殡葬死人的那种语气哭喊。
所有人都看着哭得很凄惨的妇女,我这才注意到,这是三婶。
五十好几的她,是村民皆知的泼妇,同时她还有另一个身份。
哭丧婆。
哭丧婆职业哭丧,哭声非常凄惨,二十多岁就已经成为哭丧婆,三婶已经哭了三十多年,至今为止,所有人都很反感这老女人。
早不哭,迟不哭,偏偏在这时候哭。
我抬头看着三叔,示意三叔赶紧把三婶支开。
我现在给三叔面子,给他足够的时间处理三婶这个老八婆。
三叔明白我的意思,他上前扯住三婶的手,一脸烦躁训斥道。
“别他妈在这儿丢人现眼,回家!”
“我不回!”
三婶推开三叔,指着我痛骂道。
“小畜生你把我们刘家搞成了什么样?你该死!你天打五雷轰!”
再让三婶闹下去,估计会翻天。
我慢步朝着三婶走去,而三叔却上前阻拦我。
“天啸,别生气,你三婶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交给我来处理。她是我老婆,她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最好别刺激她。再说了,你现在是我们刘氏家族的话事人,让你出面解决岂不是丢身份?”
然而我并没有听从三叔的劝告,将其推到一边后,面无表情看着地上坐着的三婶。
“五十几岁的人了,还滚地?三婶您能不能换个方式?早些年八公家里欠你两百块,你去他家门口泼尿泼屎,整个刘氏家族也就只有你做得出来,你丑不丑吗?”
“要你管!小畜生!”
我皱了皱眉,一脚对着三婶的脸踹去。
“你管谁叫小畜生?”
“老子是刘氏家族的掌门!”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死八婆!大公我都敢杀,你他妈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杀你?”
此话一出,几个爷爷和叔叔上前阻拦我。
他们生怕我真的会杀三婶。
我就纳闷了,所有农村都是一个样,这些在村里闲来无事的妇女人家最喜欢搞这一套,要么坐在村口树下、要么坐在小卖部门口,要么聚集在一起,整天讨论谁干嘛了,谁又咋了。
三婶就是这样的人,最喜欢在别人后面说三道四,唱衰他人。
我这一脚已经算轻了,她要是敢还手,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给做掉。
别以为是女人我就不敢动手。
就算我父亲有错,我照样不给面子!
“全都给老子滴血,我要是看到谁没滴血,给老子滚出刘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