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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熠储不明白百里青话里的意思,只道:“和七绝技有关系?”

百里青浅笑着摇头,然后道:“那到没有,不过王爷应该也会感兴趣。”

谢熠储眉头微拧,眼眸深沉,却并不搭话。

百里青语气微顿,接着道:“我托人查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但此事比较久远,恐怕是无从考究,真真假假可能需要王爷自行判断。”

“传闻当年帝擎苍和帝允还是亲王的时候,就同时看上曲家小姐曲尚婉,后来帝允为救曲尚婉负伤,两人因此定了终身,倒也成了一段佳话。”

“后来帝允登基,却因曲家变故曲尚婉错失后位,有人说,帝擎苍会被调离皇城不完全是因为功高盖主,还有另一件事情。”

“当时,附属于周城的几个小国联手造反,打的周军节节败退,帝允御驾亲征,命帝擎苍和曲尚婉左右跟随。”

“曲尚婉为救帝允被敌军所擒,当时周军伤亡惨重,已经没有余力同敌军对抗,在救人和回城之间,帝允果断选择回城,听说后来是帝擎苍只身前往敌营将人就出来的。”

“有人说,因为这件事情,帝允觉得帝擎苍对曲尚婉心思不纯,才找了个理由,将人贬去了双溪城。”

百里青说完,谢熠储若有所思,却只默了片刻,问道:“这同本王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百里青道:“有意思的地方就在于,帝擎苍手上的兵虽然不多,但绝对个个精良,以一敌十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否则也不会两年时间之久,也没有人敢动区区一个双溪城。”

厉害的不是双溪城,是帝擎苍,和他手上的十万精英。

谢熠储没有搭腔,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手上的白玉杯,杯中的茶水还冒着热腾腾的热气。

沉默片刻,他道:“帝擎苍避世多年,你怎么知道他就一定会帮本王?”

百里青默了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说:“殿下,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

谢熠储别开眼,端起杯子喝茶,没有作声,百里青轻咳两声,当他默许了,他道:“旁人自是不可能的,但王爷有阮姑娘啊,不管怎么说,阮姑娘也算是他侄女,况且,他和阮姑娘的母亲还有过那么一段,爱屋及乌说不定……”

话还没说完,百里青就猝不及防的迎上了谢熠储冰冷狠戾的目光,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吞了根鱼刺似得表情,讪讪的别开了眼。

他知道谢熠储的脾性,从来不削靠女人得到什么,况且这个女人还是阮清。

如果要阮清去卖这个人情,就势必会将她卷入这番强权之争中。

身为发小,百里青自是看得出来他对阮清多少是有些不一样的,不过这也不怪谢熠储,我见犹怜,色艺双绝,又乖巧听话,搁哪个男人不沦陷?

“哎呀,行了行了,你别这样看着我。”百里青心里有些发毛,他道:“我就是随便提议一下,不用就不用呗,又不是非逼着你用,你说你这人真是……”小气又霸道。

剩下的话他没敢说,只讪讪的看着他,说话的声音也逐渐变小,直到声音完全消失。

谢熠储神色淡漠的别开眼,只轻声道:“玉小娘的事,你查的如何?”

百里青闻言,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有用的,只知道,她以前去过周国,但好像并没有多少人见过她,不过,我发现最近东亲王好像也格外关注她。”

“谢绝?”谢熠储眸光幽暗,就察觉此事不简单。

百里青点点头,神色也变得有些深沉,他眉头微拧,若有所思的道:“听花满楼的红儿姑娘说,玉小娘前不久去了城东一家名叫鲛南坊的琴房闭关,大概要开春才会回来。”

“这个鲛南坊,是几个外商合作开设的琴房,很有名,但并不受朝廷控制,连万里楼的人进不去,想来这期间发生的事情,恐怕就会脱离我们的掌控了。”

谢熠储眉头深皱,他知道百里青的意思,如果谢绝趁着这个机会先一步确定玉小娘二十四琴刃传人这件事,对他们百害而无一利。

谢熠储若有所思,百里青轻叹了口气,道:“王爷要早做打算。”

谢熠储只轻声应答了一句;“嗯。”便没在多说什么了。

百里青离开的时候,外头的风雪同以往比起来并不算大,只是“呼啦啦”的风声听着有些渗人。

站在王府外头,他不禁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由下人搀着上了回万里楼的马车。

又是一夜的风雪,第二日清晨,阮清早早的就起了身,洗漱好穿戴后,吃过早饭,外头的风雪在天亮前就已经停了。

玉殊便陪着她到处转了转,走着走着,就到了昨晚的梅园。

昨晚的风雪并不大,但红梅的枝头上还是压了一层薄薄的雪。

府里的下人正清扫着地上的积雪,玉殊看着阮清,轻声道:“姑娘,咱们就不进去了吧,雪还没扫完,当心打湿了鞋袜。”

阮清沉默着点点头,并不言语。

日子天天的过去,离除夕夜越发的近了,大街小巷都开始张罗着,布置着街景,府里也开始忙活起来了。

按照往常的惯例,和盛出府采买的时候,阮清都可以跟着出府去玩。

出府前一晚,谢熠储进了皇宫,并不在府中,和盛还专程让人来提醒她,明日可以出府。

阮清自是笑着应答,让玉殊给了些赏赐当做跑腿费,小丫鬟就高高兴兴的回去了。

第二日清晨,阮清同和盛离开的时候,正好就遇见了同样要出府的苏雁玉,两拨人撞了个正着,在王府门口相遇。

苏雁玉的目光瞬间就锁定在了阮清身上,那看杀父仇人一样的眼神让阮清不禁心头苦笑。

这女人也太恐怖了,做事没脑子不说,还狠毒,这是深怕别人抓不住她的把柄吗?

阮清别开眼,只微微欠了欠身:“参见娘娘。”

苏雁玉并不搭腔,厌恶的翻了翻白眼,抬手抚了抚头上价值不菲的步摇,再次摆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态,身上散发着藏不住的傲气。

唯恐苏雁玉再找麻烦,和盛忙笑脸相迎:“老奴给娘娘请安,这么巧,您也要出门?”

先前应了谢熠储的话,不管苏雁玉要出去还是回来,都不用跟他通报,可见苏雁玉在摄政王府,是来去自由的。

苏雁玉不耐烦的翻了翻白眼:“王爷不在府里,我一个人闷得慌,出去走走。”

和盛依旧笑着,很是恭敬的道:“原是如此,那老奴就不叨扰了。”

说着,他转头看向一旁的阮清,示意她先出去。

阮清欠了欠身,同玉殊出了王府,和盛又热络的同苏雁玉寒暄了几句才来开。

王府外,看着逐渐走远的马车,苏雁玉脸上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她转头看向一旁的夕颜,轻声道:“去找几个人,好好儿款待一下阮姑娘。”

主仆两四目相对,夕颜只思量片刻,便瞬间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