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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之内,那股檀香和药香更是无尽地充斥着。

就这样,叶凌绝抱着赵欣怡靠在帐篷一旁,无尽地深吻着。

几秒之后。

忽然,一道理智冲上了赵欣怡的脑门,一瞬间,冲刷了她刚刚所有的不理智。

她顿时睁开了她那双迷离的双眸,望着眼前的叶凌绝,立马恢复了清明,当即二话不说地推开了他。

啪!

一道巴掌重重地打在了叶凌绝的脸上,留下了红红的印子,而叶凌绝也恢复了清明,一双丹凤眼暗沉地望着赵欣怡。

“叶凌绝,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赵欣怡站在那冷冷地望着叶凌绝,冷声地质问道:“你这是在轻薄!”

叶凌绝望着赵欣怡几秒后,忽然轻笑了一声:“轻薄?”

他走了过来,不顾赵欣怡的反对,再一次地将她禁锢在怀里。赵欣怡眉目一皱,顿时挣扎了起来,想挣脱叶凌绝,却发现怎么挣脱也挣脱不了叶凌绝。

就在她不断挣扎时,耳畔却传来了叶凌绝一字一句柔软的声音:“这怎么是轻薄呢?本使只是在担忧你的伤势罢了。”

赵欣怡一听,身子一顿,整个人顿时安静了下来,抬起头一动不动地望着叶凌绝。

两个人站在那,一高一矮的影子在夕阳的照射下十分明显,而叶凌绝禁锢着赵欣怡整个身体,左手扶着帐篷的壁面,右手捧着赵欣怡的后脑勺,低垂着头望着赵欣怡轻声地开口道:“自从你将自己的手臂伤了以后,我十分担心你的伤势。”

一向用本使自称的,却在此时用了“我。”

“你···”赵欣怡站在那望着叶凌绝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应了一句。

空气里又是一阵沉默!

两人静静地望着对方,呼吸变地急促!

“长姐!”

正当叶凌绝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赵欣桐的声音。13.00

“长姐,长姐,我带军医给你送药了吗?长姐你醒了吗?”

叶凌绝眸色一黯,二话不说地将赵欣怡身子分开,只见他快速地从袖口中掏出一枚暗灰色的药瓶放在了赵欣怡的手里低声快速道:“这是我们北戎的黑玉回肌丹,你将它服下,一天一次,伤口就会很快愈合的。”

赵欣怡侧过眸子望了一眼,叶凌绝搭在她手臂上的手,而后一脸沉默地望着叶凌绝。

“长姐,你醒了吗?长姐,你若是醒了回应我一声。”此时,外面又传来了赵欣桐的叫喊声。

叶凌绝一听,眉目一皱,见赵欣怡一脸抗拒的样子,便又低声快速接话道:“你无需防备我,我对你没有恶意。再说,再过几日就要到南阳城了,你这幅样子如何去打战?”

看着叶凌绝眼眸中的执着,赵欣怡这才点了点头,回应了一句:“好,我收下了。”

“嗯···”叶凌绝听如此,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长姐,你听见了吗?我和军医进来了?”紧接着,又是传来赵欣桐一阵阵的叫喊声,而军帐外,她和军医的影子更是越走越近。

见如此,叶凌绝眸色一黯,二话不说地闪出了帐篷之外。

正巧在此时,赵欣桐正掀开帘帐,带着军医走了进来。

赵欣桐一走进一看,正看见自家长姐正站在床榻一旁,便欢喜地喊了一声:“长姐,你身子舒服了些没?”

赵欣怡站在床榻一旁望着帐篷另外一扇帘帐,整个人正陷入一阵沉思,在当她听到赵欣桐的喊话时,赵欣怡身子一顿,便二话不说地将叶凌绝给她的灰色药瓶藏在自己的袖口,而后便转过身子望去。

赵欣桐见自家长姐脸色有些恢复,便拉着军医走上了前欢喜道:“长姐,我按照你的吩咐跟军医说了,另外军医给你开了七天的药,你按时服用就行。”

“嗯···”赵欣怡站在那淡淡地应了一声。

······

第二日一大早,天还未亮,整个军队便开始从半山坡出发了。

因为时间不能再耽搁,军队休整了一夜之后,军队也不得不出发。

从昨日军医告知赵欣怡没有什么性命大碍之后,萧海浪就再也没有过来看赵欣怡一眼,只是派人过来慰问几句。

此时!

因为这几日的长途跋涉,萧海浪便坐进了安排的马车内,而一直服侍他的小厮也被安排进了马车。

也对,毕竟是出身在萧家这般的大富大贵之家,一经几番的周折,他的金贵之身定然是受不了的。

而赵欣怡和赵欣桐却是坐在马车后面的马儿之上,紧紧地跟着队伍前行。

原本萧海浪为了做的体面一些,同样也安排了一辆马车给赵欣怡和赵欣桐,毕竟赵欣怡受了重伤,他也不想让军中的人惹非议。

可是赵欣怡却一再坚持拒绝了这一安排,说是军途之中,要给燕军做表率,即使自己受了重伤,也要坚持和军队一起前行,如此才能振奋军心,鼓舞军队的士气。

萧海浪坐在车内听着小厮的汇报,整个人半躺在坐榻之上背靠绣着竹叶的气囊,轻嗤了一句:“你说说这女人还真麻烦,尤其是定北候府的女人。就拿这个赵大小姐来说吧,说带兵打战的是她,这下好了皇上同意了她的要求,可是把,她又把自己伤了。”

接着,他接过小厮递过来盘子中的一颗葡萄扔到了自己的嘴里,咬了几口又开口道:“你说吧,她把自己伤了就伤了,好好休息就行,结果又整出这一出,说什么振奋军心,鼓舞军队士气,真是让人搞不懂,这不是明摆着要打脸充胖子?”

“嘿嘿。既然她想做这个好人就让她做好了。”坐在一旁的小厮笑嘻嘻地回应道,这小厮个子虽小,但那双眼眸却是咕噜咕噜地直转着:“到时候我们坐享其成就行。”

萧海浪一听,身子一顿,立马将自己的身子从坐榻上坐起,朝小厮看了一眼问道:“桑竹,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