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件事他们是占理的一方,但是事后,必定会对苍穹仙宫造成一定的影响。
洛挽凝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随即又说了第二个办法,「旅行婚约,这婚书只说是要苍穹仙宫的亲传与慕家联姻,又没有指名道姓,更没有说是男是女。」
她话音刚落,苍穹仙宫就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只因为她是女子,这婚约才落在了她得到身上,但若是男女不限的话……
「不行,绝对不行。」苍穹宫主果断拒绝。
此时苍穹宫主已经开始后悔听洛挽凝的了,这两个主意没一个靠谱的。
「还有第三个呢,第三个办法是什么。」其实他已经对第三个办法不抱期望了,觉得应该跟前两个差不多,所以随口问道。
洛挽凝嘴角扬起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说道,「这第三个办法,依然是答应婚约,既然这位羽天君一定要完成婚约,那就给他一个传人好了。」
「可是,你不是不愿意吗?」
看着此时苍穹宫主一脸认真的样子,无语道,「我只是说给他一个亲传,又不是说是我。」
「虽然说苍穹仙宫的传人一向只有三位,但是,规矩是用来打破了,这条规矩维持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发生点改变了。
慕家并非是万法圣教那样的货色,否则洛挽凝也不至于如此。
这一次苍穹宫主听懂了,他面露犹豫之色,「如你所说,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他这边话还没有说完,就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嘈杂了声音。
一名侍从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跪在地上,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宫主冕下,不好了,大长老和鲛人殿殿主打进来了。」
听到侍从的话,苍穹宫主看向一旁的洛挽凝,好像在说,他们是来找你的,你去解决。
对此,洛挽凝就当没看见,任由外面的动静越闹越大,隐隐还能够听到大长老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喊着苍穹宫主的名字。
「好了,我答应你。」最终苍穹宫主妥协道。
他也知道,洛挽凝所说的是最好得到办法了,既能够让慕家无话可说,也能够帮助苍穹仙宫的颜面,代价不过是从此苍穹仙宫多出一名名义上的亲传。
至于人选,只要苍穹宫主放出话去,根本就不会愁人选。
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洛挽凝这才施施然的走出宫主殿。
看到洛挽凝出来,冥惑心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人揽入怀中。
「我没事的。」洛挽凝安抚的拍了拍冥惑心的手臂。
但是这一次,却并没有成功的将人安抚下来。
冥惑心的两条手臂紧紧的将她圈入怀中,手臂不断用力,嘞的她几乎不能够呼吸。
「疼。」洛挽凝被嘞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的痛呼出声。
此时的冥惑心明显已经在即将暴走的边缘,只是因为洛挽凝在她得到身边,他才没有彻底暴走。
「跟本座离开这里。」
说着,冥惑心不由分说的将洛挽凝抱了起来,临走之前,他看向一旁的大长老,道,「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大长老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抹厉色。
作为大长老,其实他是知道婚书的事情的,只是并不知道究竟在谁的手中。
这其中涉及到了曾经苍穹仙宫的一件丑闻。
当时的苍穹仙宫的宫主原是慕家人,却对苍穹仙宫生了二心,想要彻底掌控侵蚀苍穹仙宫的势力。
而想要做到这件事,最大的障碍便是大长老。
当时的苍穹仙宫宫主费劲心思,甚至拉拢当时如日中天的羽天君,为的
就是要除掉大长老。
不过,最后因为被大长老察觉到了,所以导致自己的计划功亏一篑,他被人更是被大长老直接镇压。
所有参与计划的人都全部都是死的死,重伤的重伤。
只有羽天君慕羽,似乎是早就知道计划被失败,提前一步逃走,最后更是直接将自己给封印这才逃过一劫。
而慕家,更是对此三缄其口,对于苍穹宫主的行为并不清楚。
当时的大长老因为没有证据,更因为不想让这件事闹的人人皆是,影响苍穹仙宫的声誉,无奈之下选择了息事宁人。
却也因为下了一道命令,苍穹仙宫从此之后再也不招收慕姓子弟。
另一边,冥惑心在带走洛挽凝之后,并没有回到鲛人峰也没有回到鲛人殿。
昏昏沉沉中,将她带到了一个她从没有见过的地方。
醒过来的洛挽凝坐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很好,并没有多出什么不该多得到东西出来。
「撕,好疼。」
洛挽凝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在哪里有一个明显咬痕,很深的那一种。
人鱼的唾液含有毒素,虽然并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危害,但是想要祛除,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只能够等时间让它慢慢消失。
「该死的冥惑心,就不能听我解释吗,撕,混蛋,还下这么重的口,咬死我算了。」
洛挽凝一边骂冥惑心,一边给自己上药。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从她的手中接过药膏,动作轻柔的给她上药。
不用回头,洛挽凝也知道这人是谁,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却也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上完药之后,冥惑心将人揽入怀中,头埋进她的颈窝里,讨好似得蹭了蹭。
「好痛,你碰到我伤口了。」洛挽凝伸手将人给推开。
看着她皱眉的表情,冥惑心的身体僵了僵,「对不起,本座不是故意的。」
这一次,洛挽凝是真的生气了,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你欺负我。」
见她落泪,冥惑心瞬间慌了手脚,修长的手指手忙脚乱的帮他擦去眼泪。.
「宝贝,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不好,你走开,不要碰我。」
洛挽凝不断的拍打着,冥惑心的身体,眼泪越流越多,止都止不住似得。
见此,冥惑心只能将洛挽凝紧紧抱在怀里,任由她打骂,但就是不放手,一直到她骂类了,打够了,将心中的委屈彻底发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