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佳人配公子,宝剑赠英雄。常言又道:英雄气短,而且难过美人关。世间事当真奇妙非凡!
两位师弟都家资丰厚,一场拜师宴便设在苏家酒楼。
苏家酒楼在青山城也是鼎鼎有名,并且两人耗费巨资买了十坛秋露白。要知道,一坛秋露白需要一百两雪花银。
这就是土豪的快乐。王铁想起自己拜师的时候,好像就奉一杯茶。哪里舍得办拜师宴,想都没想过。
既然有酒,也有佳肴,又是两位师弟诚心邀请。众人欣然前往,然后相谈甚欢。一场酒喝到后半夜,个个心满意足。
后来几位女子不胜酒力,先行告退。约莫半个时辰后,师傅和师娘也回武馆了。留在酒楼的就只剩下,这几位老爷们了。
大师兄刘少武见师傅走远了,便清咳一声,开口说道。
“天色已晚,现在回去武馆,岂不打扰其他人。不如我等去细雨楼继续喝酒畅谈,如何?”
王铁一听,顿时酒醒了大半。众人相互对视一眼,随即运起功法,将酒劲逼出。
片刻之间,王铁的酒劲消失殆尽。眼睛炯炯有神,随即喝了一口茶水,又吐出来,除去口中的酒味。
手里拿着一块铜镜,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到的。随即整理一下行头,刚刚恢复潇洒帅气的相貌之时。其他人正悠悠睁开双眼,看向王铁。
只见大师兄刘少武,往王铁一伸手。开口说道。
“老六,没想到你还有这手段。竟能不知不觉的,从我身上拿走铜镜。”
王铁神色自若,将铜镜扔了过去。平静说道。
“走呗,现在也不早了。万一打烊了怎么办!”
众人听罢,哈哈大笑。大师兄刘少武笑道。
“这你就外行了,细雨楼从来都不打烊。还是七师妹管你太严了!”
说罢,看向众人。接着说道。
“我等只去喝酒,莫要有别的心思。”
见众人点了点头,大师兄刘少武便一马当先,带着众师弟前去细雨楼。
众人脚下生风,不一会便来到细雨楼门口。只见一名白衣白发女子,手持长剑。正站在细雨楼门口,看着众人快速走来。
众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她。随即连忙装作没看见,大师兄刘少武带着众人立马改道而行。
众人脚步又快了几分,正欲离开之时。突然师第刘洋开口说道。
“大师兄,我们走错了。细雨楼就在前面,难道你们没看到吗?”
众人见状,身形一愣。王铁眼疾手快,立马捂住此人嘴。此时师弟王文山疑惑道。
“这是干嘛,不就是五师姐嘛。难道众位师兄还怕她?”
众人一听,头皮发麻。大师兄刘少武眼珠子一转,清咳一声,轻声说道。
“师弟,要不你去把五师姐送回武馆。姑娘家家的,这么晚不回家也不合适。”
“等你将五师姐安全送回,我们在细雨楼等你喝酒。你看如何?”
王文山一听,点了点头。开口说道:“这有何难,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现在就去将五师姐送回武馆。到时候便来找师兄们!”
众人听罢,纷纷点头,头如捣蒜。然后众人对视一眼,相顾无言,看着王文山走向白发女子。
众人只见两人交谈了两句,突然王文山施展身法,想要逃走。眨眼间,被白发女子追上,一把抓住脖子。然后被白发女子拖着走过来,像条死狗一样。
众人见状,正欲施展身法想要逃走。突然一道平静的声音传来。
“都给我站住,还不跟我回武馆,想去哪里?”
话音未落,一道人影被扔了过来,众人连忙接住。正是王文山。
只见此人眼中惊惶未定,一言不发。像是被消去了精气神,神情萎靡。
见众人还在原地不动,白发女子脸色微怒。开口说道。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众人一听,顿时心头一惊。连忙跟上去,一个个低着脑袋,像是做错事的小孩。
不多时,众人回到武馆。一个个回到自己的住处。王铁还进院子,便看一道红色的身影正站在门口。
王铁正欲说话,红衣女子开口打断。
“我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看来是被蝶儿抓到了!”
说罢,神情玩味,面带微笑。一双剪水秋瞳正盯着王铁。
王铁见状,稳了稳心神,开口说道。
“棉儿,此言差矣。我是一路苦苦哀劝他们,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最终他们回心转意,我等便回了武馆!此事千真万确,你若不信,明日可以问大师兄。”
王铁拍了拍胸口,语气斩钉截铁,一身正气。就差向天发誓了!
红衣女子笑了笑,说道:“那你还是你的功劳了,我好好奖励你!”
王铁点了点头,随即摇了摇头。神情严肃道。
“此事乃是我本分,用不了夸奖。若是真要奖励,给我百八十两雪花银就可以!”
红衣女子听罢,朝王铁招了招手。只见此人面带喜色,立马上前,伸出右手。
没想到,被人伸手打掉。还被人拧着耳朵,直接拖进房内。随即一声惨叫传出来,顿时将树枝上的鸟儿受到惊吓,纷纷飞走。只有树枝在悠悠晃动。
第二日,众人看见林朝虎脸色一块青,一块紫的。大师兄刘少武轻声问道。
“老八,这是被五师妹打的?”
林朝虎一听,脸色一僵。不过随即恢复正常了。开口回道。
“怎么可能,我这是昨天晚上喝醉了,撞到门上了!我妹妹怎么敢打我,怕是翻了天了!这绝对是谣言,大师兄切莫相信。”
这时王铁正欲出门,刚好从此处经过。大师兄刘少武立即问道。
“老六,我听说你昨天晚上惨叫了一宿。你怎么脸上没伤,难道七师妹打在你其他地方了?快给师兄看看。”
王铁心道:这些人这么八卦的吗?昨天晚上自己确实被打得老惨了,脸早就被打肿了。要不是自己境界高,说不定现在比林朝虎还惨。
随即冷哼一声,沉声道:“大师兄,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的谣言。我跟棉儿相敬如宾,如胶似漆。她怎么舍得打我,真是不知所谓。”
说罢,衣袖一甩,便抬腿离开了。看起来像是被冤枉了。
此时二师兄陈玄吊着个右手走过来了,正好听到这些人说话。然后趁众人不注意,便偷偷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