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阂的冰融化了,
湖水是那样的透彻。
在冬日里沉睡的,
都在春光里复活。
一切都明明白白,
我们却一一错过。
是你相信命运,
是我怀疑生活。
四周寂寂无声,只有房顶投射下来的光散落下来。房子里只能听到呼吸声。
王铁打开横练金身秘籍,仔细研读。
“金身横练,浑圆如一。气始之源,身如金石。…………”
大约数千来字,约摸一遍便可烂熟于心。
但是其中注解约有数万来字,每一句话都有准确的注解。以确保后人修炼不走弯路。
虽然不如师傅手把手教,但只要照着注解慢慢体会,还是能悟出一些自己的东西。
两个时辰,悄然而过。王铁恭敬将手中的秘籍还回去,只见老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小木盒,放在王铁手中。
随即摆了摆手,闭目养神,不再言语。
两人见状,抱拳一礼,随即转身离开。
刚出捕司,刘哥面带喜色。
“小子,你这次撞上好运了。竟然拿到了金髓丹。”
说罢,拍了拍王铁的肩膀,甚是满意。
只见此人一脸无奈。
“刘哥,不就是个破丹药嘛,能有啥用?”
刘哥一听,顿时气急,一巴掌拍到王铁的后脑勺。
“你小子懂个屁,这可是个好东西。既能增加气血之力,还能提升一点个人资质。”
“你本来根骨一般,气血不强。这个东西对别人来说是鸡肋,对你好过灵丹妙药。”
王铁听罢,顿时面露喜色。心道:还有这种好东西,当真不错。要是自己资质提高一些,修炼也会快上不少。
刘哥看了此人一眼,心说:这小子是不是属狗的,一会哭,一会笑的。变脸这么快?
随即问道:“你拿了什么秘籍?”
“横练金身!”
刘哥点了点头。开口道:“有金髓丹,你这功法用不了多久就能入门,至于更上一层,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接着瞥了眼这小子。开口道。
“若是你能拿到小姐的追风赶月,那就齐活了。”
说罢,便抬腿离开了。
王铁一愣,心说:她怎么会拿给我,现在说不定想着怎么干掉我呢。太难了吧!这道题我不会啊!
随即紧跟着离开。
约摸半个时辰,两人来到了客栈里。
只见林小姐正在给兄弟们发银票。见到两人过来了。开口道。
“炼体境的护卫一人一百两,真气境的一人一千两。大家拿好了,不要到处乱花。”
“还有些丹药,先放在我这里,回去再发给你们。如何?”
众人皆抱拳称是。
拿了一千两银票,王铁看了又看。心想:这一次真的发财了,那个羊杂面,我回去要吃十碗。然后小心的放在怀里。
突然林小姐说道:“棉儿姐姐,我们好久都没有一起逛街了,今天晚上一起去逛逛吗?”
说罢,便看向秦小姐,只见其身形一愣,不过瞬间恢复过来。随即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林小姐的手,两人就出了客栈。
王铁此时一脸懵逼,心说:这是什么章程?不是应该你死我活,勾心斗角吗?怎么还好的亲如姐妹,女人的心思真是海底针。随即摇了摇头。
突然刘哥和林公子围了上来,只见两人挤眉弄眼。
“她们俩去逛街了,那我们就去细雨楼玩玩,怎么样?”
说罢,用手肘推了推正在发愣的男子。
王铁一听,有些意动。心道:我堂堂桃花浪子王三少,来到这个世界,还没去青楼逛逛。岂不是有辱威名。
看向四周,众兄弟正在等自己一句话。清咳一声,正欲答应。
突然一白一红的身影去而复返,众人纷做鸟兽散。
刘哥和林公子正在面对面,用手比划什么招式。两人竟然在讨论武学,说到得意之处,林公子还点了点头。
“王铁,听说你要去细雨楼?”红衣女子眼角弯弯,平静道。
男子一听,脸色一僵,随之勃然大怒。
“这是造谣,这是赤裸裸的诽谤。我王铁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我与罪孽不共戴天!”
语气斩钉截铁,干净利落,仿佛遭遇了什么不公。随即看向四周。
众人见状,皆举拳发誓。
“我等与罪孽不共戴天!”
林小姐点了点头。
“林朝虎,待会跟我去逛街。”说罢,指了指林公子。只见其脸色一愣,机械般的点了点头。
王铁见状,心中暗笑。心想:跟妹子逛街,岂不是活受罪。宁愿与妖兽大战三百回合,也不干这种事。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
“铁子,你也一起去吧!”
众人看向王铁,只见其也机械般地点了点头,看不出表情。
随即四人便出了客栈。此时已是夜晚,但是青山城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此时四海武馆客厅内,众人皆坐,神情严肃。
只听“砰”的一声,茶座四分五裂,声音从主位上传来。
只见此人身量不高,体型微胖。一把山羊胡,似翘未翘。本是十分和善扮相,但是此时暴怒至极。
“他们竟敢如此下作,胆敢暗杀我陈元龙的徒弟。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人,剑不利乎?”
说罢,浑身真气凝聚不散,好似生生不息。此人竟然是一流高手。
“爹,还没有确凿证据呢。是不是冷静一点?”一位面容英俊的少年,平静道。
“冷静?他们在我头上拉屎了,还tm的什么冷静!”
“刑氏兄弟就是黄家的刀,专门为他们处理肮脏之事。下去安排,我要黄家死上一名嫡子,给你大师兄赔罪。”
说罢,便起身离开,干净利落。
众人面面相觑,眼里充满担忧。
大师兄深受重伤,还在闭关。师傅又暴怒至此,不是他们不想报仇。而是一旦动了黄家嫡子,就跟黄家宣战无异。
到时候牵一动而发全身,在青山城四海武馆与黄家只能存在一个。
众人看向二师兄,也就是师傅的亲生儿子。大师兄不在,师傅又甩手就走了,他就是大伙的头。
少年摸了摸鼻尖,苦笑道:“不用看我了,师傅不是说了吗?先杀一个黄家嫡子再说。”
“至于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说不清楚。但是现在他们家必须死上一人,这就是招惹我四海武馆的代价。”
说罢,便背手离开。语气虽轻,却有不容置疑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