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看你杭州呆的不是很惯呀。”吴夫人问他。
吴老狗看着西湖,“没长沙呆着好。在这个地方少了很多东西。就待着啊,不是很惯吧。”
“靠!你是不是又想到那狐狸精?”吴夫人骂他。
“不是,我发现你咋老喜欢翻醋坛子。”吴老狗抱怨道。
“就怕你和这狐狸精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人家都回北平了,我再去找她,也不可能在长沙吧。况且,我儿子都一大堆了。人家才懒得鸟我。”吴老狗解释道。
“那就好。”吴夫人把头靠在他肩上。
他看着未建成好的西印冷社的牌子。
看来又是一件大工程。
这时,他拿出了那张纸。
他把纸摊开,看着自己的通缉令。觉得有些荒唐,又感觉不可思议。“你觉得我是罪大恶极吗?”他笑了笑。
“以前的事情还是不要管太多。”吴夫人把他手上拿着的纸丢进箱子。
“确实,这件事情与我无关了。”他招呼着黑狗,黑狗伸了个懒腰,然后舔着他的手。“老了,老了。”
“我觉得还是有人经营我们的生意比较好。”
“谁呀?”
“你看二白怎么样?”
“也行。”吴夫人把箱子放在一旁。
他也帮她移动箱子,“这箱子你打算丢哪?”
“先放起来吧,暂时不丢。你觉得放到阁楼上怎么样?”
“随你。”
“其实吧,我觉得还是把我的经历写下来比较好。就当给自己一个交代吧。”
“有些事情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写。”
“确实。”他叹了一口气。
在那段忐忑不安的时间里,他选择东躲xZ。(甚至没有办法的和死尸睡了一个礼拜。)佛爷让他回到杭州暂僻的风头。其实,佛爷给了他一个情面,和这件事有关的人,几乎都死绝啦,而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他了。
他本身以为裘德考可以拿到那些钱,做些好事。可显然没有。他被一个精明的人给算计了。裘德考于是乎成了他的仇人,恨不得放狗咬他。可这货在美国混的风生水起。他也没有办法。况且事情已经发生了,对吧?没有办法改变了。他没有侥幸,很多人因为这战国帛书案白白丢了性命。他是罪人,但是佛爷是下手最黑的一个。“人真的很难看透另一个人。”他感叹道。如今的九门啊,现在顶多只有两门幸存。
前不久,佛爷去世,他的亲信将他的所有资料全部存进了十一仓。其他一些不重要的全部销毁。那些秘密也就不为人知了。
他看着平静的湖面,偶尔有些波澜而已。只不过,和他没有关系啦。他接着写。
“其实人活的太长,本来就不是一件好事。”他对吴夫人说到,“那照你这么说,就是莫名其妙的死去了喽。”“其实我想说的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极限。长生也是。”他说到,“你这话说的。”吴夫人有点惊讶看着他,“还是养生比较好。”他笑道。
“走啊,把东西放上去吧。”
“还是叫三省过来吧。折到腰就不好了。”
吴三省正一脸痞气看着吴邪,心里有些不爽,但是自己还是要尽到责任啊。吴邪也看着他,嘴里还笑个没完,他叹了一口气:“大哥大嫂,你们什么时侯回来呀,难道要我照顾着这孩子?”吴邪正目不转晴看着他,他打算逗了逗他,他扮鬼脸吓他,吴邪没有怕他,反而抓着他的脸,“疼,疼,松手。”他想这小祖宗果真惯不得。
他假装自己走了,看着以后吴邪的反应。他挥了挥手,“我真走了?我走了。你见不到我了。”说着,慢慢退后,吴邪先一脸难以置信,然后他脸上有了一些小情绪,靠,这不是要哭?老爷子又会找自己麻烦。“停,别哭。”吴邪还是哭了,也很难过地的哭了。这下,完了。
吴老狗先是看着吴三省用手堵着自己孙子的嘴,然后他俩四目相对。“吴三省,你给我过来!”
他用力揪着他的耳朵:“迟早有一天,吴邪会被你带坏。”吴三省摸着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
吴夫人看着吴邪,安慰起吴邪来了。
“我看吴邪也不会这样,你就少说两句吧。让三省起来吧。”
吴老狗看着吴邪,吴邪没有注意他,吴邪的目光停留在地上躺着的狗。
他好奇心太重了。
“走,和我一起抬箱子去。”他打发走了吴三省。
“这箱子有什么?”他问到。
“这些无关你的事。”他回答道。“上阁楼去。”
吴老狗看着吴三省的眼神:“你可不要给我动歪心思啊。这些不是你该看的。”吴三省佯装答应,实则已经想好了计划。
吴老狗看着己经崩坏的锁,五味杂酿,自己被自己的儿子摆了一道,也罢,还是教他怎么下斗吧。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