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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走,找个宽敞的地,我教你几招我们沧海门独有的剑术技巧。”

江娆笑得更灿烂:“非常大哥你真大方,不过我又没去沧海门拜师,还是不学了,不然让掌门知道你又是送铁心珊瑚,又是漏技,回去会责罚你的。”

张非常不在意地挥挥手:“这有什么,我父亲从秘境里得到的灵草数不胜数,像铁心珊瑚这种虽然稀奇,但又不能制成药物的灵草库房里都堆满了,我送一株给他未来儿媳妇,根本不值一提。”

江娆了然地眨眨眼,他还真有。

“至于漏技。”张非常暧昧地看了一眼江娆:“惠惠妹妹第一时间就想到担心大哥受责罚吗?你如此体贴我怎么能不领情,那就不教你了,我粗略为你展示展示。”

江娆:“……呵呵。”

没什么好说的笑一下算了。

张非常一边耍剑一边凹造型,时间变得漫长无比,江娆想快点结束这份折磨,于是主动提出切磋,切磋的时候又“不小心”被他的剑气震到胸口,跌坐在地面上。

张非常扶起她,自责道:“原来你这么弱,没掌握好分寸,大哥错了。”

江娆推开他,摇摇头:“是我自不量力,哪里能怪你,见识到你高超的剑术我羞愧难当,我太弱了,是时候该回去努力修炼了,告辞,非常大哥。”

“啊?哦,好,要不然我再指导指导你,哎?跑这么快小心摔倒啊惠惠……”

江娆一路小跑回到房间,在门口撞上了面无表情的原皓。

他挡着房门,目光锋利,说出来的话更是充满了攻击性。

“沧海门的剑术是有多高超,一上飞阁你就去找他眉来眼去,勾勾搭搭,怎么?听到他是沧海门掌门的儿子,就想攀个高枝?”

江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师兄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你,初月都在张非常身上吃了一亏了,你还不清楚他的为人吗?对他说话那么好听,靠的那么近,难道想要他明日就写请帖送到天启府,把你和初月一块娶了是吧!”

江娆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收起脸上的表情,双手推他的胳膊,一副不想理他,只想进屋的态度。

“江惠惠,你说话啊!对他不是很能说吗,一口一个非常大哥,他是你家哪个哥哥?你还有多少好哥哥?”

江娆没推动他,只好收手,气鼓鼓地瞪着他。

原皓也憋着一肚子火,冷眼与她对视。

“呼啦”一声,房门从里面打开,渚初月的神情是少见的疲惫。“吵死了。”

两个人闹小孩脾气,也不知道小点声,她刚进入练灵状态就被吵醒。

江娆垂下脑袋,闷闷不乐道:“师姐,确定了,他真有。”

“知道了,多谢,”

“不客气师姐,我累了,能去床上躺一会吗?”

“去吧。”

江娆从渚初月身侧绕过去,原皓想拉住她,却被渚初月不留情地拍开了手。

“张非常说话难听,你说话也没好听到哪去。”

渚初月说完就关上房门,留原皓一个人在屋外气到快要原地炸开。

“我就想要她解释,她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屋内寂静无声,原皓伸手一探,果然是开了隔音。

原皓想砍掉这扇碍事的门,但也知道一旦他这么做,渚初月肯定会发怒,然后和他单挑出一个结果。

他现在没心情跟渚初月打架。

旁边的门打开了,荔枝从门口探出一个脑袋,同情地看着原皓。

“你太笨了。”

原皓目光森森地看着他:“你敢再说一句……”

“我家小姐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理由,你不配合就算了,还跑来指责她,难怪她不想理你。”

“她倒是告诉我有什么理由需要去放下脸面讨好张非常啊。”

“想这个有用吗?反正小姐不是你说的想要攀高枝,她看不上你们这些修士的,不管是掌门的儿子还是掌门本人,都不配给我家小姐提鞋呢,哼。”

荔枝说完就缩回了房间里,他只能跟这个愚蠢的人界修士提点到这,免得他再去说些不中听的话惹小姐不高兴。

江娆躺在床上,思维飞速运转。

刚刚与张非常短暂的肢体接触并未让她获得任何与原文有关的信息,说明这个角色并不存在于原文剧情中,铁心珊瑚也是没描写过的道具。

那张非常为什么会突然在女主的身边出现,还刚好送来了女主需要的灵草?

灵草,血魔草,原来如此。

是她破坏了男主恢复的进度,导致他灭女主满门的剧情迟迟未到,原文的世界之核才会安排张非常作为渚初月的追求者,给她送来可以替代血魔草推进重要道具。

还真是怪贴心的,就是运气不好,又被江娆知道了。

要把千目罗刹摁在剑里的话,铁心珊瑚绝不能落在渚初月手上。

人魔大战已经一触即发,等人界修士收拾了逃窜出来的魔族人,就算千目罗刹恢复,结界重新补好,也没有兵马供他使用。

他孤军奋战,可比他带着整个魔域的军队打过来的威胁要小的多。

她迅速想出了好几套不留痕迹解决掉张非常的方案,唯一的难点就是不能让千目罗刹发现是她下的手,不然没法解释。

说起解释,江娆想起了门口那个胡乱吃飞醋的人。

相处了一年还看不出她在逢场作戏,脖子上顶着的是个挂件吗?真叫她生气。

一晚过后,原皓想通了,把前来骚扰的张非常打了一顿,然后框框敲两个师妹的门。

维持隔音阵是很消耗灵气的事,渚初月早就能听见外面的声音了,门开之后也不理他,一言不发地越过他走了。

“惠惠,昨天师兄气糊涂了,说了些不中听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江娆坐在窗前,背对着他梳头,完全当他不存在。

“早上去摘了些花,我帮你摆上。”

他将手里的花分成两束,插进房间角落的空花瓶里,拎着两个花瓶一左一右放在她梳妆的镜子两侧。

江娆气笑了:“你当我桌子是灵堂呢?要不要再拿着瓜果过来当供品?”

原皓挠了挠头,不知所措地说:“我平时也不注意这些,就记得似乎是这么放的。”

江娆将两束花并做一束,另一个空花瓶扔至原位,又不理他了。

原皓绞尽脑汁找话:“你惊鸿剑招学到第几式了?有没有什么悟不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