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舟从书房回来的时候,发现夏倾沅还在床上看书。
他走过去一看,竟是邓教授寄给她的高考用的书。
上回在羊城夏倾沅说想要考大学,邓教授给了夏倾沅一些学习资料后,陆续又寄了两次书过来。
后来随着孩子们的出生,书便被放在一旁,没有再翻过了。
沈奕舟道:“看来我家媳妇考大学的决心坚硬如铁啊。”
夏倾沅抬眸看他一眼,笑道;“既然是决心要做的事情,自然是不能说放弃就放弃。”
她又翻过一页:“再说了,这些书我之前都看过一些了,中途放弃岂不是太可惜了。”
沈奕舟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
他又问:“你有想过考哪里的大学吗?”
夏倾沅笑笑:“早就想好了,我到时候靠云大就是。”
“云大?”沈奕舟挑眉,“云大在云省虽是不错,可若放在全国来看,就比较一般了。”
夏倾沅放下书:“那我去考首都大学?或者是羊城的中大?
我如果去这么远,你们爷三个怎么办?”
沈奕舟故作惭愧:“看来,是我们爷几个拖累你了。”
“嗯哼。”夏倾沅点头一笑,“知道就好。”
沈奕舟道:“既然这样,我们就赶紧努力复习,争取参加明年的考试。”
夏倾沅也是打算明年去试一试的。
她道:“其他科我倒还行,就是这个数学,看得我头痛。”
沈奕舟取出一本数学,又取来草稿纸和笔:“我记得你最薄弱的是数学,哪里有不懂的,我给你讲讲。”
夏倾沅忙把书盖上:“都快要睡觉了,就不要看这么费脑筋的书了吧?”
有一段时间她看书看得有点走火入魔,晚上做梦都在做题,还是做不完的那种。
后来她就发现了一个规律,就是晚上不能看太费脑筋的书。
沈奕舟挑眉:“刚刚不是你说想要考云大的?”
夏倾沅点头头,哀求道:“明天,我明天再看嘛。”
沈奕舟低头看了下手表,沉吟道:“也不是不可以。”
他一边说着,一边爬上床,双膝跪在了她的面前:“只是时间还早,我们再运动一下?”
从孕晚期到现在,两人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亲热过了。
夏倾沅提出用手帮他舒缓,沈奕舟舍不得她辛苦,都拒绝了。
当时他还跟她说:“两夫妻在一起,又不是只有这一件事可以做。
看着你和孩子们,我已经知足了。”
今天,他再次主动提起这件事。
眸中戏谑中透着认真,让人不忍心拒绝。
夏倾沅道:“我怕不能给你以前的体验感。”
两个孩子都有六斤,看孩子的头围和肩膀,一想到他们是从那里出来的,就觉得不可思议。
产后护士有拿镜子照给她看,教她做产后盆底肌修复运动,她看着黑漆漆的洞口,差点没被吓出声来。
在刚开始的时候,她还试过因为打喷嚏而憋不住尿。
这对于她来说,是极为难以接受和启齿的。
就像是生了两个孩子,毁了一个母亲的那种挫败感。
这种似曾相识的消极情绪让她意识到自己有可能又在往抑郁的路上走,她连忙止住自己的想法。
更幸运的是沈奕舟觉察到她的失落,并且及时地关心她的情绪,甚至陪着她一起联系,才让她没有继续严重下去。
慢慢的,她学会平静地换裤子,或者接受沈奕舟替她拿新换的衣裤,并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
她努力做着盆底肌练习,有时也会因为太累偷个懒或者忘了。
如今她不知道,经过近两个月的修养,她的身体和心理是否都已经准备好了。
这是她二十二年的人生,第一次缺少信心。
“要什么体验感?”沈奕舟一把捞住她的纤腰,把它们环在自己的腰上。
他低下身,在她的额头、脸颊和唇瓣落下轻轻的吻:“如果不习惯,你随时都可以叫停。”
大掌顺着她的后背往下,轻轻摩挲着她的尾椎处,引起她的一阵战栗。
她听见他道:“这种事情本就是双方快乐才叫快乐,如果只是一方肉体欲望上的宣泄,那与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话毕,另一只手来到她的裙摆处,从下往上探:“如果害怕,就闭上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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