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沅闭着眼,伸手搭在了沈奕舟的腰上:“儿子呢?”
沈奕舟动作强势地将她锁进怀里,大掌扣在她纤细的腰肢:“奕霖带着他。”
整个家里若说沈听筠第二喜欢的人,非沈奕霖莫属。
要不是考虑他小屁孩也要长身体,第二天还要上学,沈奕舟会毫不犹豫地把孩子扔给他。
夏倾沅不禁觉得好笑:“奕霖还是孩子呢。”
沈奕舟长腿一跨,把她整个人给夹住了:“不小了,都当叔叔的人了。”
夏倾沅反应慢了半拍,应了声:“哦。”
随即,她感觉到一只大手从自己的睡衣下摆摸了上来。
她摁住他的手:“时间还早呢。”
沈奕舟低下头,薄唇追寻着她微凉的唇瓣:“你的意思是,晚一点可以?”
夏倾沅想了想,还是摇头:“再过段时间吧,我总觉得乏。”
每天的时间都被孩子占据了,夏倾沅有精力才怪。
沈奕舟也没勉强,道:“那就先摸摸,过过手瘾。”
夏倾沅生怕待会谁抱着孩子跑进来,说孩子哭了。
她绷紧了脚背:“那你快点。”
沈奕舟的手一顿:“媳妇,这句话换做是以前,够你哭的。”
说罢,五指成爪状,稍稍用力。
夏倾沅吓得直接抱紧了他的脖子,娇嗔道:“沈——奕——舟!”
她低头看了一眼:“我的衣服都湿了!”
小儿子吃得不多,吃完后还是胀胀的,被沈奕舟这么一弄,直接就……
沈奕舟的眉眼变得深沉:“没事,我帮你弄干净。”
说罢,撩起她的衣服,低下了头。
夏倾沅:“!”
还有这样的吗?
谁能告诉她这人是在哪里学的?
她只能死死地盯着门口的方向,以防有谁忽然闯入。
这样紧绷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沈奕舟就咳嗽了起来。
被呛到了。
他撑起身子,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唇角的水泽,幽幽看向她,目光拉丝。
夏倾沅发现,沈奕舟的脸上也有。
她伸出一根手指戳他的胸膛:“跟我没关系。”
沈奕舟点点头:“嗯,明天让吴婶少炖点汤,不然你难受。”
夏倾沅有些没跟上他的节奏,慢半拍应道:“好。”
看着她愣愣的模样,沈奕舟笑了,轻捏她的脸颊:“媳妇,终于看到你不太聪明的样子。”
夏倾沅:“……”
她一把拍掉他的手:“我这是还没恢复好。”
沈奕舟顺势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啄,一下又一下,从指尖到掌心,密密麻麻。
他点头道:“不急,咱们慢慢来。”
说罢,他从床上起身,进了洗手间。
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盆热水,以及一张毛巾。
见夏倾沅不解看向他,他解释道:“那臭小子挑得很,估计闻得出来。”
夏倾沅的脸颊一红:“那你是亲儿子。”
沈奕舟的脸色有些臭:“亲儿子也不能跟我抢媳妇。”
说罢,把毛巾沾了水之后扭干,替她擦干净。
夏倾沅劝道:“他出生的时候受了许多苦,难免比闺女难带一些。”
沈奕舟凤眸轻抬:“在我心里,女儿娇养,儿子就得从小锤炼。”
闻言,夏倾沅笑道:“哪里来的这么多理,你分明是见闺女长得比儿子好看。”
沈奕舟也笑了:“好看那也因为长得像你。”
他替她把衣服拢好,弯腰与她保持同样的高度:“方才的话,都是我逗你的。
你千辛万苦才替我生的宝贝,他们自然是比我生命还重要。”
夏倾沅心里十分动容,望着他如水的双眸,微笑道:“我知道。”
*
缅国。
神秘又充满危险的丛林东面,是一条宽阔的大河,河面波涛翻涌,像是一道艰险的屏障,隔断了这里与外界的来往。
远处连绵的群山环绕,簇拥着世界上最神秘的地域。
这里有着最原始的罪恶、贫穷、诱惑和战火,以及足以让人迷失心智的财富。
有人一步步踩在厚厚的堆积的落叶上,参天大树的树根纠错盘结,边上却连着一片吊脚楼群。
寨子前方入口处的碉楼上有几处哨岗,上面架着重型机枪,并时有人来回巡逻。
寨子往下几十公里的山脚下,住着这里原始的百姓。
这里的百姓大多是老人和妇女,以及一些背着枪械的孩子。
他们种植的植被除了粮食,还有差不多收割完的艳丽花朵。
人们面无表情地做着这一切,连交谈的声音都听不见。
齐瑾之和付春来就住在山脚下的一间小木屋里。
两人看着面前的一切,眉头深锁。
他们只知缅国贩毒严重,可真正看到了,心中难免不震撼。
付春来低声道:“大佬,你说他们把我们放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他们前段时间好不通过海爷的路子,接触到了他们贩毒的下家,也就是缅国的尚坤。
可是来这里也快一个月了,莫说尚坤了,他们就连寨子的边缘都没摸到过。
齐瑾之刚想回答,由远及近响起车辆驶来的声音。
随即一辆装甲车停在了泥土路上,从上面跳下了一个妙龄女郎。
她穿着一身紧身露腰迷彩服,火爆的身材展露无疑,黑色的长靴踏在地面上,扬起轻微的尘土。
她朝两人这边看来,抬起下巴,傲慢地用缅国语喊了声:“把他们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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