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沅只觉得轰的一声,脑袋被他的话炸开了。
他们站在屋外,头顶的夜幕满是繁星。
望着他清俊的眉眼,她觉得他的双眸似乎比繁星还要耀眼。
一时之间,晃了神。
半天,她找回思绪:“别人说,总是这样不好。
”
沈奕舟道:“我过去二十多年都没有这样。”
夏倾沅:“……”
见夏倾沅的美目微睁,他的大掌随之用力,在上面挤压出手掌的形状。
继续哄道:“你说,我是不是该补回来?”
夏倾沅的脸再也忍不住,红了。
她低下头,不敢看他:“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闻言,沈奕舟低低笑出声来。
他的目光像是缠绕的丝线,见她一圈又一圈地裹住,再也挣扎不开。
他靠近她的耳垂的位置,轻轻一舔:“以前,你也不这样。”
说完,含了上去。
夏倾沅:“!”
她伸出手,捶着他的肩膀:“这在外面。”
星星那么亮,万一有谁出来,一眼就看见他们了。
沈奕舟道:“那我们去别的地方。”
说着,还是保持着方才的动作,带着她一个转身,到了房子的侧面。
有墙壁挡着,算是阻隔了一些视线。
漫天夜幕下,除了她和他,就是那满天的繁星和不远处静默的山峰。
沈奕舟不再冷静,扣住她的下颌,用力地吻了上去。
夏倾沅被抵在墙上,无法动弹。
她仰着脖子,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每次忍不住溢出喉咙,又很快被沈奕舟吞入腹中。
他的唇瓣微凉,他的身体却是像火一样,将她也灼烧了起来。
在他的攻势下,她只能软软地攀附着,再也组织不出一点言语。
待沈奕舟放开夏倾沅的时候,她的嘴唇已经发麻。
她瞪他一眼,眼中全是潋滟的水泽,没有半点的杀伤力。
沈奕舟忍不住,在她的唇瓣又啄了啄:“我们回去再继续。”
他的唇瓣上泛着水泽,是诱人的红色。
他的声音低沉又悦耳,不断拨弄她耳根的弦。
夏倾沅咬住嘴唇,没有说话。
沈奕舟也不急,就那样拥着她,等着她开口。
最终,夏倾沅敌不过他过于醉人的视线,缓缓点了点头。
沈奕舟的唇瓣溢出一丝满足的微笑,他牵起她的手,往家门口的方向走去。
待两人再进去,林冬秀道:“二舅哥走了吧?”
沈奕舟点头:“嗯,刚刚送他出去了,聊了一会。”
林冬秀不疑有他:“兄妹俩这么久没见,多聊聊,应该的。
等他下次回来,再让他到家里吃饭。”
沈奕舟把两人在外面耽搁那么久的原因,归咎到了夏景宸的身上。
夏倾沅看着他睁眼说瞎话。
沈奕舟还朝她眨了眨眼。
夏倾沅的脸颊还残留着薄薄的绯色,她只好低着头,应了声:“嗯,好。”
然后甩开沈奕舟的手,回了房间。
*晚上,沈奕舟在房间看书的时候,夏倾沅直接跨坐了上来。
沈奕舟的双眸从书中抬起,看了她一眼,唇角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又低下了头。
夏倾沅挑了挑眉。
不是他勾得自己要补偿的吗?
她今天还把自己多洗了一遍,不就为着今晚好好奋战?
结果,狗男人不理她?
夏倾沅干脆伏在他的身上,吐气如兰:“奕舟?
”
沈奕舟的神色未动:“嗯?”
视线依旧停留在书上。
夏倾沅的两根手指放在了他的胸膛上,像是人的一双腿在他的身上走着路。
从锁骨划到胸膛,然后又继续往下。
最终,在裤腰的地方停了下来。
然后小手一钻,进去了。
她慢悠悠道:“你在看什么呢?”
说着,一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往他的跟前凑。
结果发现,通篇都是英文。
夏倾沅好歹也是考上大专的,所以她还是看得懂很多单词。
只是,书里更多的是专有名词,让人读起来生涩难懂。
夏倾沅道:“你全看得明白?”
沈奕舟咬了咬后牙槽,点头:“基本上可以。”
除了个别几个词汇没有把握之外,阅读起来基本上没有问题。
夏倾沅不由得赞叹:“你真厉害。”
她抬眸看他:“要不,你教我学英语吧?”
沈奕舟的手指停止了翻页的动作,眸色暗下来:
“你觉得,现在适合学习英语吗?”
说着,腰身往上挺了挺。
夏倾沅感觉到他的变化,就连呼吸也重了起来。
她笑笑,把手拿出来:“那个,学无止境,还是学习的好。”
她把书摊在沈奕舟的腹部,葱白纤细的手指指着一句话:“来,教我念一下。”
沈奕舟一把将书抽走,覆身而上:“倾沅,你惯会放火之后装无辜。”
夏倾沅望着他,忍住笑:“我没有啊。”
沈奕舟撑在她的上方:“是吗?”
说着,大手探入了她的衣服下摆。
夏倾沅忙按住他的手:“先关灯。”
沈奕舟的眸光流转:“今晚就不关了。”
在夏倾沅震惊又诧异的目光中,他缓缓道:“我想看清楚一点,某个小坏蛋,待会是怎么哭的。”
夏倾沅:“!”
她攀上他的脖颈,巴巴:“我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沈奕舟轻笑:“晚了。”
说完,俯身吻住了她。
攻势猛烈,让她透不过气来。
她气喘吁吁道:“不要这样,好不好?”
沈奕舟轻啄了她的鼻尖:“有人说,女人在床上说不要就是要。
所以,我应该要理解为,你这是要的意思。”
夏倾沅:“!”
还能有这样理解的吗?
不对,沈奕舟又是在哪里听说的?
还没能容她想清楚,沈奕舟就势如破竹地攻了过来。
她无法抵挡,只能丢盔弃甲。
末了,她晃着一双白生生的腿,从他的腰上下来,艰难地勾住了被扔到一旁的薄被。
在下一秒,沈奕舟又抓住了她。
夏倾沅连忙把薄被一拉,盖住了两个人。
沈奕舟抬起头来,额头上是细密的汗珠:“媳妇,你想闷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