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花禾烛一觉醒来,却不见了溅水石,她顿时怒火中烧。
“这个溅水石,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了,难不成她私会旧情人去了。”
她杵着拐杖真要走出房间,却见床头柜上摆着一束野菊花,野菊花下压着一张白纸。
她把那束野菊花放在鼻前吻了吻,野菊花发出一股浓烈的药香。
她的心稍微平静了一些,拿起纸条读了。
只见纸条上写着:“我到对面大山脚下的湖里钓鱼了,你现在受伤了,需要鱼汤滋补,此道路十分崎岖,勿跟。”
花禾烛放下纸条,靠在椅子上想了想,便架着拐走,一拐一瘸地来到星渺宝的房门前。
她直接闯了进去,星渺宝此时正在收拾行李,现在她离这里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出去,谁叫你闯进来的,你是这里最不受欢迎的人。”
星渺宝向花禾烛喝道,花禾烛冷笑一声。
“我怎么就不能进来了,这里是你的金窝还是银窝呀。”
她一边说话,一边把房间里的衣柜打开,里面却没有溅水石。
“你到底要干什么?”星渺宝喝道。
“我要找溅水石,你们这些日子眉目相传,好不快活。”
星渺宝来到床前,她想趴在床下寻找溅水石,却因为她架着拐杖不方便。
“我明白了,你是怕溅水石来到我的房间里咯!哼,抢了别人的男人,还敢上门来胡闹,你给我滚出去。”
“我要看床底下有没有人。”花禾烛说道。
“你看呀,你的本事超级大。”星渺宝喝道。
星渺宝掏出手机,握着手机的手从拐杖的上方垂下,她微微弯腰,然后把手机对着床底一阵狂拍。
“我不会给你们俩任何机会。”
她直起身子,把手机的照片打开,见床底空无一物。
她的嘴角牵起了一丝笑容:“好马不吃回头草,溅水石果然不是那样的人。”
她轻蔑地看着星渺宝,冷笑几声之后,便扬长而去。
星渺宝直接把门关了,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星渺宝再也不想见到花禾烛了,她就是一个恶毒又邪恶的人。
可是,溅水石偏偏喜欢这样的女人,星渺宝陷入深深的失落之中。
原来,自从花禾烛把星渺宝的那件新衣服丢弃在山崖的时候,溅水石的心竟然有些失落。
虽然他乖乖地跟着花禾烛回到了院子里,但是,他的心仍然有些失魂落魄。
最终,他编出一个在湖边钓鱼的由头,便去寻找被丢弃的新衣服。
索性,他最终在山崖里那片枯黄的灌木丛上找到了这件衣服。
他把这件衣服带到离壤木草家不远河边,挖了一个坑,用油布把那件新衣服埋进了土坑里。
他寻思趁花禾烛不注意时,他便把这件衣服带回自己和花禾烛的房间,然后,把这件衣服悄悄地藏进自己的背囊里。
当他提着水桶回到院子,花禾烛立即跑过来看水桶里是否有鱼。
只见水桶里清波微漾,几尾肥美的鱼儿正在桶里游。
溅水石正好把钓鱼竿还给了壤木草,然后坐在水桶边发呆。
其实,他根本没有钓到鱼,只不过他在回来的路上,正好遇到卖鱼的人家,然后,他买下了这几尾鱼。
花禾烛逮了一条鱼仔细看,忽然她大声朝溅水石喊道:“溅水石,这鱼根本不是你钓的。”
“是我钓的,你怎么不相信人呢?”溅水石狡辩道。
花禾烛把那鱼拿给众人看。
“溅水石,你这天杀的,既然这鱼是你钓的,那这鱼浑身上下没有钩伤呢?”
溅水石满脸通红,他仍旧强辩道:“这鱼自愈能力强,你自然不会看到这伤口。”
“你就编吧,花禾烛,我告诉你,今天邻村的老王来卖鱼,这鱼多半是他买来的。”壤木草笑着说道。
溅水石见自己的谎言被揭穿,他只得低头承认。
“花禾烛,这鱼的确是我从隔壁村的老王手上买来的,我这样做,还不是讨你欢心。”
“你是在讨我欢心吗?你还不如杀了我算了,你这叫欺骗,现在你说说,你为啥要骗我,你到底去干什么勾当了?难不成,你和星渺宝去约会了,我说来,你这男人靠不住,果然如此,现在,我也不活了,我这就跳井去。”
花禾烛一拐一拐地来到院子边的水井旁,她假意揭开井盖,顺着辘轳往井里跳。
溅水石见状,吓得不得了,他急忙抱住花禾烛。
“你别跳井,我说,我原本想钓几条大鱼给你改善生活,我知道你最喜欢吃麻辣鱼,是不?可是,我没有钓鱼的本事,又怕你失望,所以才买了鱼哄骗你。”
花禾烛似乎相信了溅水石的话。
溅水石趁机把她抱下井来,并且把她抱到一张竹椅上坐下。
“花禾烛,你别成天胡思乱想了,我对你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星渺宝在一旁看了,心里十分酸楚,她急忙走进厨房去帮忙做饭了。
“幸好,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自己终于会摆脱花禾烛和溅水石两人给自己的困扰了。”
星渺宝想到这,她期盼明天快点到来。
众人晚上吃罢饭,壤木草宣布古南凤为自己做了一件精美的衣服。
衣服的纽扣是古典的盘扣做成的,这件衣服散发出古老文化的底蕴。
壤木草当场就穿了那件衣服,这件衣服把他衬托得十分英气又文雅。
“呵呵,我也洋盘一回了,这还得感谢我的爱妻的巧手与爱心。”
壤木草给古南凤一个拥抱,并且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两人手牵手甜蜜地笑了。
“星渺宝,你做的衣服呢?我听南凤说你做了一件绝美的衣服,你把衣服拿出来让大家瞧瞧。”壤木草向星渺宝喊道。
“我把衣服丢了,因为没有人需要它。”星渺宝心痛地说道。
“我原本要穿那件衣服的,但是星渺宝不给我穿,她竟然把衣服丢了,也不给我,星渺宝的心肠很硬。”
浮沉枫向众人不停诉苦。
壤木草只得说道:“好吧,既然星渺宝做的衣服丢了,咱们也就不要议论这件事了,那么,花禾烛,你为溅水石做了啥好衣服呢?”
花禾烛手笨,她也没心情做啥衣服,而且,她织的布乱七八糟,根本不能做衣服。
“我没有做衣服,市场上有很多衣服可以买,我干嘛非要花这心思做衣服呢?没必要。”花禾烛从容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