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只我一个人来,你要是能打败我,你是有机会逃跑的!”李夫仁一行手中佩刀扔在地上笑道。
看眼地上他扔掉的佩刀,男子也就是夏睢目光不由一闪。
“怎么,不信?”见他盯着自己沉吟,他笑道。
“你是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的?”夏睢疑惑问。
“意外而已!”他道。
“意外?”夏睢皱眉。
“今天我在这附近巡逻时见你在这家附近鬼鬼祟祟,就想你一定会有什么目的,所以就提前过来埋伏想看你会做什么。”他道。
“然后你就一个人过来了?”夏睢道。
“你又不是犯罪嫌疑人,带那么多人干什么?”他笑道。
看眼手中已经被掐得翻白眼的女子夏睢猛的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
“所以,只要我解决你,我就能走是吗?”夏睢无视女子看他道。
脸上露出笑容,李夫仁道:“以你家的势力,如果你能逃走,你放心,我是拿你没办法的。”
“今晚你死在这里只能怪你太蠢了,敢一个人过来!”夏睢缓步走向他道。
看眼地上身着泛白睡衣爬起身惊恐看自己二人的女子,李夫仁笑道:“姑娘,不要怕,有我在!”
眼泪哗哗流出,女子看他颤抖着身子因恐惧呜呜哭泣说不出话。
“最近被侮辱杀害的女子都是你做的对吗?”李夫仁看夏睢道。
“这还需要解释吗?”夏睢轻笑。
“看你这自信样子,看来你很信心击败我了!”李夫仁笑道。
“错了!”夏睢笑道。
李夫仁疑惑。
“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日后影响我!”夏睢道。
“聪明人!”李夫仁笑道。
脸上露出冰冷的笑容,在离他只有三米后,夏睢瞬间对他出手。
见他像只恶兽刹那攻向自己,李夫仁也不慌,摆出格斗式做好迎击应对。
嘭嘭嘭!只见二人立刻拳拳到肉如同狂风暴雨般激斗起来。
两分钟后。
在李夫仁毫无破绽的防守下,夏睢被他一巴掌扇在脸上逼退几步,二人瞬间脱离战斗。
“没想你武功这么高,我小瞧你了!”夏睢冷冷看他道。
微微一笑,李夫仁道:“被我抓住,我会先阉了你,然后再带你去衙门!”
不动声色看眼地上的女子,夏睢目光微闪。
“小心他再次劫持这女子!”金乌神王提醒李夫仁。
李夫仁微点头。
呼!只见夏睢在李夫仁眨眼的刹那,他猛的冲向地上哭泣的女子。
“啊——”女子瞬间吓得大叫。
嘭!而早就放他这一手的李夫仁直接一个瞬冲猛的一圈打在他脸上将他打惨叫一声打飞出去。
“别怕!”李夫仁挡在女子身前回头低头看她安慰。
“哇——”心态瞬间崩溃的女子直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哐!这时,只见被李夫仁重击打摔在地的夏睢见嘴鼻溢血强忍疼痛刹那爬起身撞开房门迅速冲了出去。
“呵!”见状,李夫仁冷笑就要跟出去。
“呜呜,你别走,我怕!”只见女子见他要走,连忙爬起身抱住他背哭泣。
神情一愣,李夫仁不由回头看她。
“呜呜——”女子只是紧紧抱着他哭泣。
嘭嘭嘭!而见外面亮起火光传来打斗声,李夫仁皱眉。
“他已经受了伤,他一定逃不掉,你可以不用出去!”金乌神王道。
微点头,李夫仁只好看女子继续安慰她道:“姑娘,我是衙门的捕快,有我在,没事的,别怕!”
“呜呜——”女子只是哭泣。
无奈一笑,他只好转身抱住她。
五分钟后。
随着女子情绪逐渐稳定后,李夫仁松开她看她。
“大哥,我怕!”女子看他委屈说。
“走,他应该被抓住了,我带你出去看他!”他笑道,却是听外面没了动静,知道应该是结束了。
没有等女子回答,他搂着她两帮向门外走去。
小院里。
随着李夫仁带着紧紧贴着他身子的女子走出,他便见夏睢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没动静,而韩荣虎和屈逸在旁边静静等待自己。
“看到没,他以后再没机会伤害你了!”他看女子笑道。
红眼看眼地上的夏睢,女子没轻咬嘴唇没说话。
“死了还晕过去了?”他问二人。
“腿被我打断疼晕了过去!”屈逸对他道。
“头儿,现在带回去还是?”韩荣虎则问他。
“这种垃圾一刀砍了太便宜他了,把他废了!”李夫仁道。
韩荣虎疑惑。
“姑娘,你要是害怕的话,可以跟我们回衙门,明天再回来。”李夫仁对女子道。
“我跟你们去!”女子委屈点头。
发生了这种事,留其一个人在这里你也会害怕,李夫仁没有多言,对屈逸道:“你先带这位姑娘出去等我们!”
“好!”屈逸道。
“姑娘,你跟他去外面等我们,我们马上出来。”李夫仁温声对女子说。
“嗯!”女子点头。
微微一笑,李夫仁道:“去吧!”
稍许,随着女子跟着屈逸离开后,李夫仁让韩荣虎弄水浇醒夏睢。
“你不是说只有你一个人过来吗?”只见醒来后的夏睢冷冷看他道。
“那是你不了解我!”李夫仁道。
见他不语,他笑道:“我这人向来只对好人不撒谎!”
“你哪怕抓了我也杀不了我,你信不信?”夏睢冷笑道。
“怎么,你爹是当朝皇帝?”李夫仁好笑道。
“我爹虽然不是皇帝,当我的姑姑是皇帝的宠妃,你想杀我,你还没这个资格!”夏睢冷笑道。
李夫仁讶异。
“他姑姑的确是宠妃。”金乌神王道。
眉头微皱,李夫仁盯着夏睢不语。
“头儿,怎么办?”韩荣虎看他小声问。
没有理他,李夫仁拔出佩刀走到夏睢身前。
“可惜了,你遇到的是我!”他看他道。
“敢杀我,你就做好被灭门的准备!”夏睢盯着他丝毫不惧道。
“你难道没发现一件事吗?”李夫仁笑道。
见他不语,他笑道:“你难道没发现我们没穿官差衣袍吗?”
“什么意思?”夏睢皱眉。
“深更半夜月黑风高,一个人户不多漆黑的巷子里,你说要是死了个人,谁会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呢?”他笑道。
面色瞬间大变,夏睢盯着说不出话。
“不过我不会让你死的痛快,我会折磨你,先你付出你罪恶的代价,然后再解决你!”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