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清晨。
在周无心红脸下,李夫仁无耻的给她着衣。
“红脸什么,你给我穿衣,我给你穿衣不是很正常吗?”李夫仁对她笑眯眯道。
那不知其着衣是为了占自己便宜,周无心也不拆穿他,转移话题道:“要不要我给你演示一番我创造的道术?”
给她已经系好腰带的李夫仁微愣看她。
没有多言,周无心看他一眼后手抬起,就见她手上出现紫色的光晕,然后突然一道紫光一闪,就见一把紫色光剑出现在她手中。
“这是我利用雷属性的能量幻化的武器!”见他一脸错愕打量紫光剑,周无心解释道。
“威力如何?”李夫仁看她。
“可以自由延长缩短,同时不会被摧毁。”周无心道。
心中啧啧称奇,李夫仁忍不住伸手去摸。
“别!”担心伤到他,周无心连忙收回紫光剑。
面露遗憾,李夫仁抓住她玉手打量笑道:“还是修道者好啊!”
“谁叫你要轮回的!”周无心白了他一眼。
嘿嘿一笑,李夫仁道:“凡人也不错,都好!”
“我们在这里等他吗?”周无心问。
“你有兴趣的话,去逛逛街!”他道。
“闲逛不如在房里打坐!”周无心摇头。
“最近崇尚的儿子在处理一个案子,你们要是无聊可以去凑凑热闹。”金乌神王道。
“案子?”李夫仁诧异。
“一个男子失手杀了自己妻子,然后嫁祸他弟弟说是他弟弟和他妻子通奸,被他发现后,他弟弟慌张下失手杀了她妻子。”金乌神王道。
“不会吧?”李夫仁愕然。
“他妻子和弟弟关系很好,经常到他弟弟房中帮忙打扫卫生,是以他才找了这么个理由冤枉他弟弟。”金乌神王道。
“遇到这种无情的兄长,他弟弟也真够倒霉的。”李夫仁道。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是他的想法。”金乌神王道。
“那崇尚的儿子怎么处理这案子的?”李夫仁疑惑。
“他杀了她妻子后趁他弟弟不在家把尸体搬到他弟子房间里,然后他主动报官说他弟弟杀了他妻子。”金乌神王道。
“然后呢?”李夫仁道。
“崇尚的儿子抓了他弟弟严刑拷打逼问他让他认罪,但他死都不认,让崇尚的儿子一时间难以判断他到底是不是凶手。”金乌神王道。
“所以僵持了?”李夫仁道。
“在古代,这种案子想找到证据证明那男子的弟弟不是凶手没那么容易,最后大概率是判那男子的弟弟死刑。”金乌神王道。
“啧!”李夫仁摇头。
“他怎么会失手杀了她妻子的?”李夫仁疑惑。
“他很爱赌,赌输了钱找他妻子要,他妻子不给,便恼羞下拿凳子想打她逼她交钱,结果击中要害杀了他妻子。”金乌神王道。
“所以说最好离这好赌之人远点比较好。”李夫仁道。
“怎么了夫君?”而见他摇头叹息,周无心从身后抱住他疑惑问。
回头看她一眼,李夫仁笑道:“有个热闹看,我们去看看!”
“热闹?”周无心下巴抵在他肩膀上看他。
顺嘴亲了脸蛋一下,李夫仁笑眯眯道:“一个栽赃嫁祸的官司!”
“官司?”周无心讶异。
“是这样的……”李夫仁当即把金乌神王的话转给她。
“就是这样!”说完后他笑道。
眉头微皱,周无心看他一眼没说话。
“想不想去看看这热闹?”他问。
“这等恶人,该受到惩罚!”周无心道。
轻笑一声,李夫仁道:“对付他,用正常路径不行,得换个思路!”
“你可是想插手?”金乌神王问。
“你说出来,我能不插手吗?”李夫仁好笑道。
金乌神王没说话。
“你想怎么做?”周无心问他。
“你说杀人凶手最怕什么人?”李夫仁笑道。
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周无心道:“你是想用他妻子吓唬他?”
“你有兴趣的话,可以配合我一下。”李夫仁笑道。
“可以!”周无心直接答应。
手轻掐她的俏脸,李夫仁道:“其实我倒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面!”
“一面什么?”周无心问。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习惯了高高在上冷漠视众生的门主,倒没想到你还这么怜悯别人的一年。”他笑说。
“人又不是石头,哪有那么单一!”周无心瞪他一眼。
李夫仁嘿嘿一笑。
“走吧,我们先去见崇尚的儿子,再挑时间去找那杀妻败类。”李夫仁笑道。
周无心点头。
稍许。
崇尚的府宅中,经过通报后,李夫仁二人见到了打扮得像个凡人富商的崇尚。
挥手赶走仆人后,崇尚对李夫仁行礼。
“如何了?”李夫仁带着周无心在主位坐下看他问。
“贫道正找机会与他说。”崇尚道。
“既然如此,你直接叫他来,我们给你们当见证,你当面与他说清楚你的身份和想法。”李夫仁道。
“是!”崇尚直接答应。
“去吧,叫他过来!”李夫仁道。
点点头,崇尚转身离开。
侧目看面色平静端坐的周无心,李夫仁将桌上的茶杯推给她道:“来,宝贝儿,喝茶!”
接过茶杯,周无心没说话。
稍许。
随着一个清瘦还算清秀的年轻男子跟着崇尚进屋,李夫仁二人不由看向他。
将门关上,崇尚带着男子上前。
“主上,他便是犬子!”崇尚对李夫仁行礼。
而见他对李夫仁如此恭敬,年轻男子不由皱眉看李夫仁。
“你是什么人?”他问。
目光上下打量他,李夫仁没有说话。
男子眉头不由更皱。
“霄儿,不得无礼!”崇尚对他道,担心其冒犯李夫仁。
“父亲,他们是什么人?”男子疑惑问他。
“此番我们过来是带你走的!”李夫仁插口道。
男子看他。
“为父一直有件事瞒着你,趁这机会,便与你说明白。”崇尚对男子道。
男子疑惑看他。
“为父其实是修道中人,不是凡俗人。”崇拜无奈道。
“什么?”男子讶异。
没有说话,崇尚手对着远处角落博古架上的一个瓷坛手掌一握,顿时就见其突然崩碎在上面。
见男子吃惊,崇尚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道术!”
男子不由呆呆看他。
“为父本想让你安稳过这一生就离开这里,但是为父不想失去你,你可愿随为父一同修行长生不老?”崇尚问。